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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初临妙岛
人世的东西,有许多不为人所认同或是未知的,然而世界上的事,的确存在着许多——不被人所理解的或是在难以理解中发生了,我们把这种已经发生的但却不可解释的存在,统
称为奇迹。
奇迹的存在,是以它异于常理的方式发展着。
在连绵的巫山背部,所展现的是一片浩如烟海的大海,但要翻过巫山,到达这大海,至少得用两三天的时间,至于大海之外是什么地方,生活在巫山一带的居民并不去追究,
当然也无法了解大海有多大——就像他们无法了解巫山有多神秘。
茫茫的大海,展现在上的,是平静的,无限的蓝。
水的蓝,连着天的蓝,像是蓝水晶映出的世界,美丽而不真实。
就在这无边无际的蓝色世界里,突然喷射出一柱冲天的水白,一条巨大的鲸鱼仿佛失去控制地在海面上翻腾,把平静的海面捣得浪花四溅,然后,那鲸鱼像箭一样朝着一个方
向盲目地游去……
到底是什么使得这条鲸鱼抓狂呢?
却说希平和众人被漩涡吞没之事,此漩涡直通这片大海,漩涡的水速令众人很快地被卷到大海里,刚好此条鲸鱼游过,那大嘴一吸,就把这群半死不活的人吸到它巨大的胃里。
不一会,希平便从昏睡中醒来,身体发着金光和白光,把这鱼的胃照得通亮,并且成就一种护罩的气劲,保护着在鱼胃里的众人——没有被鱼的胃液融化,实在是难以想象。
鲸鱼受到强光的刺激,妈的,胃痛了,在海里翻滚,从而想到海面上喷水,想把胃里的食物喷射出去。
这一下,弄得在它胃里的天才很不爽了,被翻腾的脑晕晕的,心想:我到底在哪里?怎么就天旋地转个没停?把我胃里的鱼肉都腾出来了……
他看着这似乎是肉壁,好象会动耶?他随手取出“烈阳真刀”——这刀被他绑在背上了,举刀就在那特异的“墙壁”上乱刺,这一阵乱刺,胃就大穿,胃里的液体就流了出来,干,怎么还有血啊?
鲸鱼的内脏受创,不顾一切的挣扎、狂游……
鱼胃里的其他人相继醒来,这一下晕沉,也不过一会儿之事,他们并没有因此死去,那漩涡的速度把他们从死门关拉了出来。
众人醒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我在哪里?
却见赤裸的希平在拿着刀乱砍一通,奇景迭生,而且感到所处的地方震荡不停,希平也知道他们醒来了,边砍边转头,正想说话,却张口无言——这未知的洞里的人怎么全部是女人了?权衡和他的八个伙伴呢?到哪里去了?
咦,那不是罗松的三个年轻的小妾吗?
她们怎么在这里的?难道是他在做梦?不然就是他到了地府,这三个女人也在他离开后相继死了,他和她们在地狱里见面哩!奥,不行,他绝不能死,得把这地狱打开,逃出去才有生路呀!必须起死回生!
心里这么想,也顾不得许多的不明白之处,希平大喊道:“快举起你们手中的剑,杀出这地狱去啊!我不要死呀!我是天才啊!绝不能死啊!
其他的人也是心存着许多的不明白,可是既然他这么说,也就把所有的不明白丢到一边去,先用手中的武器杀出一个缺口再说吧——这已经不是风啸洞了,应该可以做得到的。
鲸鱼受到攻击,更加没命地游射、翻滚……
海水涌了进来……
希平道:“哇,水!”
他急忙游了出去,带动着后面的人——说也奇怪,那根布绳依旧没有断,紧紧地把他们的身体相连——
“哇,怎么这水是咸的?”
希平出得鱼肚,游到海面上,却见到满眼都是水——不,似乎还有别的东西?
阿蜜依并没有晕过去,她是继希平之后第二个浮到水面上的,她欢呼道:“是小岛,美丽的小岛,我们出来了,这里是大海!”
希平就拖着她们,拼命地往海岛游去——其实鲸鱼已经游到海岛的浅初,此距离岛屿就只有几十米左右,不一会,就游到了海岛,上了岛岸。
昏睡过去的有四个人:权衡和罗松的三个小妾。
众人合力把她们抬到岸上,平摆成一列,希平看看地上的四女,又看看其他五女,虽然她们的衣着还是以前的,可就是她们的模样却换成了别的——每个人都是女人的模样,且是娇美的女人的模样。
这……这是怎么了?这伙娘娘腔,原来是女人,把他给坑惨了,好没脸啊!在陌生的女人面前光着身子——
“喂,你们这群娘——”唉,无法再骂“娘娘腔”了,他转口艰难地道:“娘——娘们,他*的骗的老子好惨啊!,我待会一个个地把你们给*了。”
没有晕过去的五女眼中露出一些怯意,以及更多的羞涩!
原来这群人其实都是女扮男装,只是那易容技巧实在高明,而权衡又故意把声音变得有点象男人的,其他无法变声的人则选择不说话,再加上她们的身高都达到一百七十公以上,此种身高是一般男人常有的,所以很难辨认。
巧就巧在,这易容的药物,一经咸水的浸泡,就会自动消去,她们怎么能想象她们会身处大海呢?从大海出来,自然就回复原来的模样了——美丽的少女模样。
希平又道:“哪个是娘——噢,哪个是权衡那娘们?”
五女中有人指着地上的四女,西平往地上一看,除了穆秋、周美静、杨婷之外,另一个绝顶美丽的少女是他不认识的,他就指着这昏睡的美人儿道:“是不是她?”
那五个少女点点头,证明希平所指的少女则是有名的“娘娘腔”权衡。
“这娘……嗯,娘们,嘿嘿,喊惯了,一下子好难改过来!她说命很长,想不到还是没我长,干,就死了!”希平有点可惜地道。
正在察看地上四女的阿蜜依道:“希平,她们都没死,只是晕过去了。”
希平跳了起来,道:“哟,没有死?那不是还要和我作对?可恶的娘……娘们!”
话虽是如此说,可他却迅速地蹲了下去,趴在权衡身上,张嘴就往权衡的小嘴吻去……
“你要干什么?”
希平停止下来,道:“她们被水淹了,我要做人工呼吸,难道你们来做吗?”
那五女的脸一红,不说话了。
希平又看了看权衡,说道:“嘿嘿,我留她到最后,我最后才救她,哈哈,那样比较好玩。”
菲沙不明白地道:“救迟救早,也有好玩的区别?”
希平故作高深地道:“女人,你不明白的。”
他离开权衡的身体,趴到穆秋的身上,这穆秋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了,可美丽依旧,身段苗条,只是脸色苍白——被水浸泡太久了,难免如此。
希平看了看,那下体立即硬挺,顶在穆秋的胯间,众女看了——特别是那五个少女看见,都惊叫起来了。
“操,你们又不是没见过,以前怎就不叫?现在叫,装什么?”希平胡骂了一通,看到五女无地自容,他心里爽快,回手就捏住穆秋的鼻子,俯首就“咬住”她的嘴——
或许以前帮助独孤雪做人工呼吸时,做得熟悉了,此刻他做起来,一点也不费劲。
人工呼吸果然有效,不一刻,穆秋咳嗽几下,就苏醒过来了,看见一个满是伤疤的男人的脸孔,反射性地想把希平推开,希平却使劲地把胸膛往下压,紧紧地压在她的柔软胸脯之上,那胯间的巨物正顶在她的胯间私处,穆秋方始明白她身上的丑恶男人就是黄希平!
她喊道:“黄希平,别压着我!”
希平道:“我记得你,你是罗老头的小妾,你们三个都是。说,为什么你们和权衡是一伙的?还有,你们竟然敢陷害我,就不怕我的美美?干,怪不得浪无心说罗美美和权倾国在一起,原来你们是一伙的。”
穆秋道:“你先放开我。”
“哪有那么容易,让我先放你,除非你说出个理由。”
“我不知道。”
“不知道?”希平就去解他的衣扣,穆秋挣扎,希平道:“你想变成以后都没衣服穿,还是乖乖地让我脱衣服?”
穆秋便停止了挣扎,任由希平脱她的衣物。
希平道:“你说了,我就放过你。”
穆秋双眼盯着他,那双眼看不到怯色,只是有着丝丝的慌张。
希平叹道:“你的嘴真硬,你他*的也不知道,我为了救你,从你嘴里吸出多少脏东西,竟然醒了还不感谢我。算了,放过你,我待会找权衡,她应该知道了八?嘿嘿!”
他接着以他最厉害的“人工呼吸”又把周美静和杨婷救活了,他没有追问两女,只是在她们醒来的时候,他都会说一句:“我刚才吻你们吻得好辛苦,以后要记得我的好。”
弄得两女苍白的脸突然变得红了——简单的一句话就能让人的血液加快流动,真不愧是天底下最无耻的天才。
最后,他趴在权衡的身上,仔细地端详着这美丽的少女,这竟然就是整天和他作对的娘娘腔?不,娘们,确确实实的娘们!
权衡的美丽在众女中是出色的,虽然及不上阿蜜依的美丽,然而标致丰满的脸盘,配上挺直的高鼻,一张适中的嘴虽然此时显的苍白,但更显示其楚楚可怜之态,弯长的细眉微微上勾,令人想到她的骄傲。她的确有资格骄傲的,且不论她的出身,单只论她的美丽,也够她自豪的,哪怕是昏睡的她,仍然给人一种无比娇贵的感觉。
希平压着她柔软的胸脯,感到无限受用,他没有立即对她进行人工呼吸,因为他知道权衡不会很快地死去。
他开始解权衡的衣扣,其他的八女看得大惊,纷纷出言:“不要!”
“为什么不要?”希平不爽地道。
穆秋道:“你准备对公……对她做什么?”
希平怒道:“她整天和我作对,我要对她做什么都行,还有你们,把衣服也脱了,洗了拿去晾一晾,湿淋淋地搭在身上,就不怕生病?”
“不用你好心!”
希平道:“我要除去权衡的衣服,谁有意见就过来,看看谁厉害?干,我统统把你们的衣服丢到海里喂鱼!”
八女走了过来。
希平道:“你们是不是想打架?啊?”
穆秋道:“你不能对她那样!”
希平道:“我跟你们说,我们到了这里,也不知能不能够离开这岛,可能要在这里住一辈子,而你们,都他*的是娘们,既然是娘们,以后都是我老婆,嘿嘿。”
“我们不是!”
希平笑道:“不久就是了,先从权衡开始,她都是我的老婆了,你们能不是?”
八女的脸一红,在这种情况下,它们竟然会脸红,实是出人意料。
希平更是出人意料地道:“看你们的神色,就知道你们早就爱上我了,否则,为何会脸红呢?乖,到一边去,权衡不会怪你们的,保证她不敢骂你们,她哪能斗得过我?”
阿蜜依道:“希平,你真的要把权衡……”
第三章 木未成舟
海涛的声音把权衡从迷茫的梦中惊醒,她睁开双眼一看,这海岸的夜很美的。
是的,很美,明星在这海的上空显得特别的闪亮,可是她下体的痛以及睡在她身上的丑恶男人,却从她的心里打破了这美好的环境。
她疼痛未消的下体,依然容纳着男人的巨根,她想叫喊,然而转念一想,没有叫出声来,她双手去推他的胸膛,想把他从她的身上推落,可他抱得她很紧,哪怕是睡着了,也紧紧地抱着她……
“你醒了?”
希平睁开双眼,感到权衡正在用力地推他,他有意地动了下体,那男根在她的蜜穴里一阵抽插,权衡痛苦地呻吟出来了。
权衡道:“别压着我,我好累。”她恢复了她完全的女声,那声音很美,像海水轻轻地拍打着海岸,柔而感性。
希平道:“以后还要和我作对吗?”
他感到她的蜜穴渐渐湿润,可能是血,也可能是淫液,在这黑暗里,谁都不敢确定,可是,下体紧紧交接的两人却知道,那交接处在湿润了。
希平就伏在她的身上,轻轻地抽插着,这动作他做得很温柔,也像轻的海水亲吻海的岸,他的男根在亲吻着她的女穴……
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把她脸上的沙尘拂去,然后轻柔地吻在她的唇上,她也没有偏开,只是紧闭着嘴唇,从下体传来的快感令她不自觉地扭动臀部,双唇之间传出很轻的呻吟。
权衡无言,然而也不抗拒希平与她造爱,在这并不平静的海岸,他们平静地造着爱,权衡渐渐迷茫的快感呻吟夹杂在海涛的声音里。
睡在他们身旁的众女也依稀听到了,她们是被这声音吵醒的,然而她们也不说话,只在黑暗中,想象着两人的情爱,也很好奇,为何权衡不反抗?
时间悄悄地流逝,权衡的高潮就像海涛一样来临,她呻吟起来,自觉地抱紧了希平,他一愣,臀部狂挺了一阵,再一次把阳精射入她的体内……
“为什么不说话?”一切平静之后,希平问道。
权衡还是无言。
希平看不到她的脸,只是听到她在高潮之后的喘息,他又道:“说句话好吗?”
“你不是人!”权衡以很轻的声音,说出这句很重的话。
“我知道,我是禽兽。”
“你不是,你比禽兽还可怕,你插在人家里面多久了?你还不出去,你还硬着……你不是人!”
操,原来是为这个!
希平心里一松,便俯首下去对她乱吻,然后道:“你又不是没见过,在风骚洞里我对她们不也是一样的?你那时就不怕,嘿嘿。”
权衡轻轻地哭泣。
希平听了,道:“你很恨我?”
权衡哭道:“我就恨,我恨你。”
希平道:“我都说过你不要和我作对,女人和我作对,都没有好结果的。”
“我没和你作对,是你逼我的。”
“哇,我逼你?你来抢我刀,要陷害我,也是我逼你的?”
权衡道:“那刀是我们的。”
“我从雷爷爷手中亲手接过这刀的,说是你们的,也太假了吧!当我三岁小孩吗?告诉你,抢了刀也没用,这刀只有我能够使用,在别人手里,只是烂铁。”
“你……”权衡欲语,却又停止,不一会转移话题道:“和你说,你也不会懂,懒得跟你说了。”
“那就不说了。”希平在黑暗中又吻了她一下,道:“你那里还痛不痛?”
权衡愣了一下,轻声羞道:“痛。”
“要不要我把我的宝贝抽出来?”
“随便。”
希平笑道:“那我就不出来了,在你里面好温暖,出来会冷着的。”
“你……我被你压得好累,身体都麻木了。”
希平抱着她翻了个身,变了个位置,她就伏躺在他的身上了,他道:“这样好些了吧?”
权衡想起来,可她的屁股上被他的两只手固定着,她只好作罢,继续让他的巨物充塞着她的空间,她道:“如果一辈子在这荒岛也就罢了,如果有回到中原的一天,你会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希平冷言道:“你在吓我?”
穆秋在一旁道:“黄希平,她不是吓你,她的确有能力做到。”
“我干,你这罗老头的小妾,我还没问你为何要害我,你倒是很嚣张。我跟你说,如果能离开这里,在离开这里之前,我要把你们一个个地往死里干!吓我?老子怕你们这群娘们,我要你们每个的肚子里都有我的孩子,嘿嘿,权衡,你的肚子里也快有我的孩子了。”
“孩子?”权衡全身剧颤。
希平得意道:“没错,我在你里面射了两次精!”
权衡愣了愣,就在黑暗中,挥动双手猛捶希平的胸膛,哭道:“我捶死你,你这色魔,在我身体里射精,要我怀孕……呜呜,捶死你,叫你射精……”
希平心里暗笑,他道:“你慢慢捶,我睡觉了,明天醒来后再放你,今晚让你把我生吞了。”
“你让你那东西出去!”权衡叫喊道。
“我喜欢把它放在你里面,你如果不喜欢,我也没办法,因为我只做我喜欢做的事。权衡,打累了,还给个胸膛让你当床睡,对你够好了,慢慢打吧!别出太大力哦!”
希平说罢,闭眼任由她捶打他,她虽然说话很狠,然而打起来却是不轻不重的,可能是体力没有了吧?谁知道呢?
她打了一阵,觉得没意思,海岸又暗,看不到其他的人。
且希平的巨物插在她的蜜穴里,她就是离不开,好象他的巨物嵌在了她的身体里似的,她就放弃了,同时觉得身体里有着他身体的一部分,也感到一种充实,就趴在他的身上轻轻地哭泣。
哭着哭着,把眼泪往他的脸上擦,两张脸就厮磨着,当她的朱唇碰到他的嘴的时候,她停留了一会,悄悄地伸出丁香轻舔着他的双唇,他没有回应,她心里一安,心想:这淫贼真的睡了。
她也就闭眼欲睡,却把脸儿埋在希平的颈项,小嘴儿轻启,轻轻地含着他的耳珠,然后静静地睡了过去。
那泪水滑落沙滩,湿了,悄悄地又干了
当初阳的芒光照耀沙滩,海面升起红艳的朝阳,照得沙滩上的每一张脸都同样的红艳。
众女都醒来了,擦擦眼,看见权衡趴睡在希平的身上,两个赤裸的人儿在初阳的红光之下,像是桃色梦幻里的主角,奇异地给她们一种美的视觉冲击。她们发现,权衡的嘴儿含着希平的耳珠,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在光照下,显得柔和而美艳。
众女就围了过来,同样赤裸的菲沙叹道:“这权衡是否转性了?昨天那么凶,今朝怎么含着他的耳朵睡觉?”
穆秋道:“你别想歪了,他对我们小姐做出那样的事,我们小姐恨他还来不及,会爱上他?只有你这荡妇才会爱上强暴,哼!”
菲沙道:“既然知道是强暴,你们为什么不阻止?难道你们的护主之心只有这么一点点?小心你这烂女人也被他强暴了!”
穆秋道:“我才不怕,反正这里就只他一个男人,强暴就强暴,我怕什么!你要知道,他若非因为在风啸洞里伤到脸,可是天底下少见的美男子,我会怕他?要是一辈子住在这里,小心他被我们强暴!”
“你……你比我还淫荡!”菲沙被气得说话也不顺了。
穆秋冷笑道:“你瞧你说的是什么话?我们都还是处女,你呢?这里的女人,就你和梦姬不是,阿蜜依她们也是被他搞了之后才不是,你在他之前不知和多少男人做过了,真是淫贱!”
菲沙道:“你还是处女?别跟我开玩笑了,你也有三十好几了,还处女,我呸!”
阿蜜依道:“你们不要吵了,小心他醒来听到。”
众人又看着沙滩上的两人,一会儿之后,突然听到希平痛呼:“啊呀!好痛!”
他猛的睁开眼,却看见众女在盯着他和权衡,他才感觉到那痛是从耳朵传来的,且还继续痛着,竟是权衡这娘……娘们咬他?他就猛摇着她,喊道:“喂,你醒醒,不要咬我了!”
权衡被他推了好一会,才睁开双眸,满含倦意地道:“什么……什么事?”
希平道:“一夜之间,你是不是傻了?咬痛我,还问我什么事?”
权衡一听,抬起脸就狠瞪着他,然后就是一阵捶打,哭喊道:“我咬痛你?你让我多痛,我比你更痛……”
希平坐了起来,把怀中的她抱坐到一旁。
她看着他还带着血迹的阳根,就大声地哭:“你的东西好大,却把它放在我里面,呜呜!”
希平道:“你那里包着我这东西,你的不是更大吗?”
“我……我被你撑裂了……你这色魔,你会有报应的。”
“撑裂了?来,让我看看!”
希平就埋头到她的胯间,她突然双腿紧夹,双手掩在私处,娇声羞道:“我不给,你走开,混蛋,走开!”
希平失望道:“约,瞧你,看看都不行,紧张成那样,早知昨晚好好看看。”
“你走开!”权衡双脚往希平身上踢。
希平看她抓狂的模样,便不再逗她,站了起来。
穆秋八女急忙围了过来,穆秋道:“公……恩,小姐,你没事吧?”
权衡道:“不要你们管,我被他……的时候,你们去哪里了?回去之后,我让你们全部充军。”
穆秋可怜地道:“小姐,我们已经尽力了,那时情况太突然,他都已经进入了,木已成舟,我们也无能为力,所以……”
“难道你们不能把他拉开?看着我被他强暴,还在我里面射精,你们竟然不帮我?”
穆秋等女实在不知该说什么,权衡就骂道:“把我的衣服拿给我。”
杨婷把衣服取了过来,递给权衡,权衡想站起来穿衣,可刚想站起就跌倒在地,道:“你们帮我穿,我……我没力气了,我那里又痛。”
八女就手忙脚乱地替她着衣,很快权衡就结束了裸体的命运,终于穿上了她那套男性化的装束,道:“扶我起来,我要离他远远的。”
希平此时正和四女打闹,听到权衡如此说,就道:“以后别哭着跑回来求我哦!”
权衡怒瞪着他,吼道:“我才不求你,在这里,有鱼有水有山有兽,还有野果野花,不需要你,我们也能生活,这里不是风啸洞,我们绝不求你这烂人,哼,离开这岛,就有你们好看的。”
希平拍拍胸膛,道:“怕怕的。”
权衡气不过他,道:“我们走。”
穆秋和另外一女就一左一右扶持着她,往小岛里走去,梦姬也默默地跟在她们的身后,看来她还是要和权衡在一个阵营。
阿蜜依叹道:“这权衡也挺好玩的,想不到她是个女人,且是个十分美丽的少女。”
希平笑道:“她当然好玩了,嘿嘿,怪不得整日说我割不了她的鸡巴,原来她根本就没有。我干,没有鸡巴更好玩。”
里玉道:“你就这样让她们离开,这岛也挺大的,以后可能很难找到她们的。”
希平道:“别怕,她们不敢走太远,这这娘……娘们嘴里说得倒狠,可娇气的很,一旦受苦了,就会想起我的,她现在除了我,没谁可以依靠的。”
“你这么肯定?”
希平傲然道:“当然,别忘了她们没有火种,且这里野兽也不少,她们虽然会武功,可终是女人,女人见了什么狼啊蛇啊之类的,就会脚软了。”
“别小看女人!”四女异口同声道。
希平笑道:“对于生孩子,女人绝对是第一的。”
“你……”
希平搂住阿蜜依和里玉,道:“我们也进入岛里,找些吃的东西,我肚子饿了。”
菲沙欢喜道:“你还要搭个木屋给我们住,里面要有木床木桌之类的。”
希平看着她跑到前面,她赤裸的娇体实在够美,那圆挺丰满的屁股东晃西晃的有够招人眼,他就道:“你这建议不错,待会你去砍木头吧?”
菲沙猛的回头,胸前的豪乳狂摆,娇嗔道:“我不干粗活,粗活是男人干的。”
“受不了你!”希平摇摇头。
她就扑了过来,双手挂在希平的脖子上,道:“你弄一个大的木屋,我们就和你在屋里做爱,好不好?”
希平突然叹道:“男人真命苦啊!”
第四章 遇蛇少女
希平从早到晚,先是弄了些吃的给四个女人,然后又被她们逼着去砍木搭屋。
他凭着他强壮的身体,以及从小就在山里长大,在这荒岛里大展手脚,无论是捕捉野兽,还是砍木建屋都快得要命,再加上四个女人的帮忙,到了晚上,果然让他们搭建了一个五六十平方公尺的木屋,在这荒岛的山林中,终于出现了第一个人造的房子。
菲沙很守约,当晚就与其他三女一起和希平在木屋里大搞肉搏战,被希平弄得惨叫连天,附近的鸟兽被这突然加入的奇异声响弄得不能安息。
翌日醒来,希平在阿蜜依的美臀上轻拍一下,道:“起来,我们到岛上去走走。”
阿蜜依睁开倦懒的双眼,趴在希平的身上娇声道:“我还想睡,昨晚你把人家弄得太累了。”
“哇,我一个人对付你们四个,我也不说累,你到累了?”
菲沙道:“你不是人来的,我从来没碰过你这么强的男人,洛雄父子根本比不上你的一根毛。”
希平大骂道:“那洛狗熊当然比不得我,他算什么?我堂堂拳王一个,一拳就让他寿终正寝。”
菲沙道:“我不是说打架,我是说做爱这事,你干什么又扯到打架上?”
里玉道:“我以前听说,他除了唱歌,就喜欢打架,应该是这个原因吧!”
希平笑道:“就是,男人不打架,还叫什么男人?男人以力量而立世,当然必须得打架厉害。”
菲沙道:“作为女人,我还是喜欢你做爱的厉害,你简直是女人家居的必备品。”
“菲沙,你这骚婆娘,我是男人,不是物品,再敢用那烂比喻,我就干死你!”
菲沙摆了一个姿势,道:“来啊!我让你干!”
希平抱头大呼道:“我怕你了,你比我那岳母还要骚!”
“谁?”
“冷晶莹。”
“蝴蝶门的门主?”
“嗯,我们出去透透气吧!”希平站了起来。
阿蜜依等女也急忙找衣物,菲沙却道:“我没力气了。”
希平盯着她,道:“我操,你这女人刚才不是很有劲吗?”
菲沙委屈地道:“我只是说话有劲而已,昨晚就我接的招最多,我真的没力气了,我不想出去,我要在这里睡觉,以便今晚再接你的狠招。”
希平耸耸肩,道:“我很怕你教坏我的其他妻子。”
菲沙笑道:“我会教坏她们的,但是,只教她们对着你的时候发骚,对着别人的时候,我教他们怎么做圣女,嘻嘻。”
“你会教别人成为圣女?”希平怀疑道。
“哼,不相信人家,你以后会知道,人家对着你的时候才发骚,对着别人的时候很冷艳的。”
希平笑笑,搂着阿蜜依,轻声道:“圣女真的那么容易做吗?”
阿蜜依道:“那么难做,我也做了半辈子了,以后我就不做圣女了。”
菲沙看着四人出了木屋,喃喃自语道:“就是不相信我,阿蜜依能做圣女,我就不能?哼,我一定要做给你们看看”
她说着,突然也好想爬起来跟出去,可是究竟没力气——昨晚做“上女”,坐得太累了,双腿都软了,原来“上女”真的很难做,怪不得阿蜜依不想再做了,她只好顶替上了,搞得今日无法出游,亏大了。
对于菲沙的不能出来,是希平能够预料的,就昨晚,这女人缠着他要,那劲,似乎是死了也要死在性爱中的,他想,这女人应该很久没被男人碰过了——某种程度上,证明她还是挺能忍的,只是到他的怀了,才尽情地释放出来。
他他带着太阴教三女在岛中的荒山里游逛,看见各种各类的鸟兽,却见不到一条蛇,三女出来之时,还担心会遇见蛇——别看她们都是武功高强之人,对这蛇类动物,却天生的惊惧。
她们逼着希平爬树摘野果给她们吃——希平本来是想用轻功的,可他总是忘了轻功是怎么使出来的,就只好爬了——爬树又没有楼梯那么轻松,实在是难为他了。
爬了半天,他赤裸的身体很脏了,三女就建议到海边去游泳。
希平便大声道:“我们在海里做爱吧?”
阿蜜依道:“随便你,你要在哪里都行。”
希平搂住她,在她的脸上猛亲,柔情地道:“就你最好,我的老婆中也就你最美。”
“幽儿不美吗?”阿蜜依记起了洛幽儿。
希平叹道:“她不是我的女人。”
阿蜜依不高兴了,道:“她的肚子里都有了你的孩子了,怎么还不是你的女人?”
希平道:“她不象你,她还对林啸天有着感情,你却已经把身心都给了我。我当初要她时,是强来的,而你是自愿的,我和她之间,是第一次见面时发生的,很不幸,她说即使我占有了她的身体,她的心也永远不是我的。我的女人,无论是她的心还是她的身体,都应该只属于我,洛幽儿的身体以及她的心灵,却都是不属于我的,因此,我不把她当成我的女人。”
阿蜜依道:“你错了,幽儿很单纯,她的心容不了两份感情的,她既然为了你到嘉陵镇来,则证明她的心里有了你,一旦她的心里有了你,啸天在她心里的位置便已经发生了转变,你如果以后敢伤她的心,我以后就不理你,我和她是同一阵线的女人,因为我和她有着相同的命运。”
希平道:“我们能够离开这小岛再说吧!这些事,在这海岛里说,根本没有多少意义。”
明玉道:“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够离开的。”
里玉道:“为什么?”
明玉靠在希平的臂弯,道:“因为我从来就没有感觉到他的担心,象他这样的男人,不会离弃他的女人的,而他的女人很多都不在这里,他却从来没有担心过不能离开这里,所以我觉得他是有十足的信心离开的,而我对他,也有十足的信心,因为他是人家的男人嘛!”
“肉麻!”其他两女笑骂道。
四人笑笑闹闹地走到海岸,却远远地看见有人在太阳底下睡觉,他们认出那是权衡十女。
希平便走到权衡身旁,其他酒女都醒了,坐了起来看着他,他半蹲了下来,见权衡睡得正甜,可是她的脸上还有着泪痕。
阿蜜依首先和穆秋说话,“你们昨晚在这里睡?”
穆秋道:“荒岛上野兽多,蛇也很多,我们找不到地方,觉得这海岸比较安全,便在天快亮时才从岛上的荒林里走回这里,直睡到现在。“她的语气中有种说不出的幽怨,怨怨地瞪了一眼希平。
明玉道:“你们不会搭个木屋吗?”
穆秋道:“我们这里都是女人,况且即使有木屋,这里蛇又多,还是会进来的。”
里玉道:“可是我们却没有看见蛇啊!”
穆秋道:“我们几乎到了哪里都看见蛇,姐妹们吓得双腿都软了。”
太阴教三女很难相信她们的话,这怎么可能呢?
阿蜜依道:“你们吃东西没有?”
穆秋道:“吃了些野果,有些味道还可以,有些难吃得要命。”
阿蜜依好意地道:“不如你们跟着我们吧!我们叫希平搭个木屋给你们,让你们在旁边住,这样大家好有个照应,在这海岛,还计较什么仇恨呢?”
穆秋为难道:“可是我们小姐,宁死也不肯和他在一起。”
其他八女也点点头,阿蜜依无奈地叹息一声,走到希平旁边,看着地上的美丽的女孩,道:“她还未醒?”
希平抬脸看看阿蜜依,道:“她可能太累了,还要睡的,这太阳晒得虽不猛,可这样晒下去,以后会变成黑美人哩!阿蜜依,我们到另一边去游泳吧!省得她醒来后和我吵,这权衡,无论是男人的时候还是女人之时,都吵得很,我有点怕她。”
说罢,他站了起来,转身刚欲离开,就听到权衡骂道:“黄希平,你走得越远越好,越远越好……混蛋!天底下最坏的混蛋,带我来这荒岛,都是蛇,呜呜,你为什么不让我死在海里?我恨你,你走,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眼前!”
希平回眼看了看她,只见她的泪流得很急,完全不象以前的她——其实打从她的身份被识破,接着被希平强暴,她早就不是那男装打扮的权衡,在这里,她只是一个无助的少女罢了。
希平道:“我会带你离开这里的,带你回到中原。”
“回到中原,你就死无葬身之地。”
“别忘了,算命的说我是很长命的人。”希平对她笑了笑,那笑带着十足的自信。
权衡看得楞了,她努努嘴道:“走着瞧。”
“好,走着瞧,阿蜜依,我们走吧!走着瞧瞧这大海,在大海之边找一个地方,我和你们到海里好好地做爱,哈哈!”
权衡歇斯底里地喊道:“黄希平,大色魔,你……你……竟然如此?哇呜呜,你回来,我要捶你,捶死你!”
她醋劲发作,要爬着起来,但昨天伤得太重,站起来走了几步,“哎呀”一声娇喊,双腿一软,又跌坐在沙滩上。
她看着希平和三女离去,哭骂道:“死色魔,在我面前大声宣扬,和阿蜜依她们做爱,欺负我!”
杨婷道:“公主,他没有欺负你,他和太阴教三女做那事,不对你……用强,你应该高兴才对?”
此时,希平和三女早就走得很远,根本听不到她们的谈话。
权衡骂道:“你知道什么?”
杨婷怯怯地道:“是,公主,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权衡道:“扶我起来,我要到岛中去,我心里不舒服,这海……他们竟然要在这海里做那种事?呜呜,看见海,我就不舒服。”
穆秋道:“公主,可这荒岛上很多蛇的。”
“被蛇咬死,也好过待在这里。”
希平和三女畅游了回来,接着又去做苦力了。这次竟然是他自愿的,他拿着他的烈阳真刀砍下许多树,说是要造一艘世界上最大的船,四女早就在木屋前烤肉了,任他发挥他的天才。
他忙活了半天,突然欢呼道:“哈哈,船造好了,我们可以回去了。”
四女就冲出来看,却见他所说的船就是他用蔓藤把树木扎排在一起,只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木排。
菲沙道:“你这不是船,是木排,在小江小河或许还可以一用,在这大海,嘻嘻!”
“怎么了?”希平似乎受到不小的打击。
菲沙道:“也可以一用,就是把这木排放到海边,我们可以在木排上作爱。”
希平骂道:“你这骚娘们,只想做爱,我这船是用来回中原的,不是用来当海床的。”
阿蜜依摇摇头,道:“你喜欢,你就继续造船,这天都黑了,我吃饱了,也该睡觉了。”
其他三女跟着她回去,希平看看木屋前的火堆,那上面挂着半只烤羊,他就跑了过来,坐在火堆前,捧起烤羊就咬,边咬边道:“妈的,老子辛苦忙了一天,竟然说我的是木排,我吃你们的羊排,真他妈的骚!”
“希平,快点进来呀!人家要!”菲沙在屋里娇喊道。
希平道:“哇,好骚,我干,干到你骨头都不剩。”
菲沙又道:“希平,不要干羊肉了!”
希平回头看看木屋,那里面有着昏暗的火光,他回头又咬在羊肉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把半只烤羊丢了,转身就走进屋里,喝道:“菲沙,你是不是想死?”
“呜奥,人家就是要欲死欲仙……”
“我操!”希平大喝,扑到赤裸的菲沙的肉体上,巨棍往她的骚穴里狠劲地插了进去。
菲沙痛呼一声,呻吟道:“慢……慢点,我受不了你……”
希平呼着大气,道:“你不是很骚吗?”
“人家是骚,可人家那里也不是很大,被你撑得……快死了……”
“我就让你欲仙欲死,我干,你这骚娘们,就得张嘴!”
菲沙娇吟道:“不是一张,是两张,奥奥……”
岛上的夜就开始奏起迷人的小夜曲,在岛上生活的动物,被这种突然侵入的声响吵得不能安睡,它们没有人的智慧,也就不懂得人的行为,更何况他们在进行繁殖性‘交之时是很安静的,哪能想到人类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这么骚动呢?
当木屋里一切声响平息之后,沉睡的人们被未曾睡去的人儿吵醒了,木屋里突然多出两个少女,屋里的人也跟着被她们叫醒了。
阿蜜依看见这两个惊慌的少女,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杨婷道:“我们……我们被蛇群围着,她们还在蛇群中,我们是跑来向你们求救的,她们合力助我们两个逃出蛇群的包围。”
“蛇群?”
另一个娇美的少女道:“恩,她们在保护小姐,所以只有我们过来,那蛇真多,又恐怖,我们看着双腿发软,我们已经杀了好多蛇了,可是好象那蛇是杀不完的,现在也不知她们怎么样了。”
阿蜜依喃喃道:“蛇,我们也怕蛇……”
杨婷指着未醒的希平,道:“他不怕的,他是男人,这岛上只有他是男人。”
里玉就把希平摇醒,希平醒来,看见两女,就道:“你们不跟着权衡,跑来这里干什么?”
杨婷道:“我们遇见了蛇群。”
希平全身缩了起来,还发颤,他道:“蛇呀!好可怕。”
众女料不到他如此反应,难道他也很怕蛇?
杨婷立即走过来,坐在他赤裸的雄躯之上,双手抓着他的双肩,叫喊道:“黄希平,我忍你好久了,你赶快给我起来救她们。”
“哇,你是我什么人,干嘛要听你的?你不知道我也很怕蛇吗?瞧你长得挺娇美的,这么凶,比蛇还凶,还有,你的嘴儿真小,象我的蕾蕾一样的小,说话起来却象蕾蕾一样大声,我操,我不去,见到蛇,我就全身发软。”
杨婷道:“在罗府,我就忍你很久了!你这混蛋,你会怕蛇,你装什么?快起来!”
希平无奈地道:“你坐在我的肚子上,我怎么起来?”
杨婷就想站起来,却被希平按着,她羞道:“你让我起来。”
希平的双手抓着她的蛮腰,笑道:“你以为你起来,我就会去救她们?”
杨婷道:“你想见死不救?”
“我都说我怕蛇了。”
“你……我要抓狂了!”杨婷说着,双手就去扯他的耳朵。
他痛叫着呼喊道:“喂喂,杨婷,你这娘们,放开我,别扯我耳朵。”
杨婷道:“你去不去?”
希平道:“除非你们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希平在微弱的火光中,看着另外那个少女,突然间觉得她很象白姿,是的,在这模糊中,他收次发觉这个少女极象白姿,他道:“你叫什么名字?”
“林欣。”
希平叹道:“你长得很象我的一个女人,你的脸蛋和你的身材都很象,让我想起了她。”
杨婷骂道:“废话少说,把你的条件说出来。”
希平道:“我要你们两个做我的女人,我救出她们只后,你们就跟我回到这里睡觉,以身相许。”
杨婷傻住了,她回头看看林欣,林欣点点头,道:“我答应你,第一次看见你,我就喜欢上你了。”
杨婷也道:“混蛋,我也答应你,你快跟我们去救人。”
希平道:“可你还没有说你喜欢我。”
“我不喜欢你,我就不会无所顾虑地坐在你赤裸的身体上,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吗?”
杨婷嘶叫道。
希平道:“我迷人?杨婷,迷人是形容女人的,你别用在我这大男人身上。”
杨婷道:“快些起来,我们已经答应你的色情请求了,你还要磨到什么时候?”
希平无奈地道:“好吧,我这就起来。唉,为了女人,竟然连最怕蛇的我,也要牺牲我的恐惧……我真的很怕蛇,你们为什么就不相信我?”
“因为这里只有你是男人,即使你真的怕蛇,也要拿出男子汉的气概来。”
原来如此,男人真命苦啊!
希平被杨婷拉着跑,他本来轻功很厉害的,可他说他要见蛇了,双腿发软,杨婷便拉着他跑,他就牵着杨婷的纤纤玉手,嘿嘿,果然跑得很快了。
他手中的烈阳真刀一直燃烧着,象一把超级的火炬,把荒林照得煞亮。
当他们跑到目的地之时,他们却楞住了,只见那里一条活着的蛇也没有,只是有许多死了的蛇,而八女中,除了权衡饿穆秋,其他的六女都已经昏死过去了,似乎是中了蛇毒,穆秋看见他们到来,也无力地跌坐在地。
希平道:“哟,你们可真厉害,杀了这么多,全都被你们杀死了,还要我这拳王半夜起来杀蛇?还好,没有活着的蛇,否则真会不把我吓死。”
杨婷也不敢相信地道:“穆秋,你们把蛇都杀死了?”
穆秋痛苦地道:“你们一到这里,不知为何,所有的蛇都退走了。我以为我撑不到你们来的,却不料你们一来,蛇都逃跑了。”
有这种事?
希平哈哈大笑道:“看来所有的蛇也怕我这拳王。”
穆秋却对阿蜜依道:“你们说你们到了那里都见不到蛇,是不是?”
阿蜜依道:“是的,我们从来没看见蛇,而且在我们所住的地方,也没有蛇的出入。”
穆秋道:“可我们到了哪里,都见到蛇,而且绝不是一两条。”
里玉突然道:“难道蛇也怕我们?”
穆秋道:“蛇不是怕你们,而是怕黄希平这混蛋,刚才退走的蛇,听到他的一声怪叫,有许多蛇就断命了。我现在终于想通你们为何见不到蛇了,这混蛋在山洞能够把血龙也逼出体外,可见他的身体里藏着龙的精气,蛇都怕蛇王,何况这家伙是龙?所以你们去到那里都见不到蛇,是蛇避开了你们。”
众女想想,也觉得有道理,希平笑道:“我以外只有我怕蛇,原来蛇也怕我这天才,呵呵。既然蛇已经退走,我就回去睡觉了。”
穆秋道:“除了小姐之外,我们都被蛇咬了,中了蛇毒,我们或许无救,但请你救我们的小姐,她行动不方便,你们若留小姐在这里,待会你们离开,蛇又会回来的。”
权衡道:“我不要他救。”话虽说得很硬,但谁都看见她流着眼泪。
希平道:“里玉,你们去拣些干木柴堆起来,我在这里起堆火。”
几个女人便把地上的干柴堆成一堆,希平把燃烧着的烈阳真刀往堆里放了一会,干柴便燃着了。
希平看了看中毒的众女,似乎还有两三个没有昏死过去,他就道:“这些中了毒的,我一样可以救活。”
众女惊道:“你能救活?”
穆秋道:“你有蛇毒的解药?”
希平走到她面前,蹲了下去,道:“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穆秋想也不想,就在希平的脸上吻了一个。
希平高兴地道:“我是万毒不侵之体,我的血液可以解开万毒,哈哈,就这么简单,厉害吧?”
众女都看着他,就象看着一个怪物一般,穆秋惊喜道:“你的血液可以解开万毒?”
希平笑道:“嗯,也可以解开蛇毒。”
杨婷过去就轻踢了他一下,骂道:“那你还不解开我姐妹的毒?”
希平回头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杨婷道:“你是不是又有条件了?”
希平道:“你真懂我心,我是有些条件。”
“快说。”
“我想我救了她们,她们应该对我以身相许吧?”
“我就知道你会如此说。”许多女人异口同声地道。
权衡断然道:“不行,我不答应。”
希平道:“又不是救你,你紧张什么?”
权衡道:“她们是我的人,我就不准你碰她们。”
希平移到她面前,道:“她们的命是她们自己的,由不得你来说。”
“你错了,她们的命是我的。”
希平冷冷一笑,突地吼道:“如果我说她们是老子的,你能把老子怎么样?”
权衡被他突如其来的怒吼惊住,忽地扑到他怀里,哭打着,道:“我捶死你,叫你对我凶……”
也就在此时,穆秋昏倒在地。
希平看情况危急,道:“你被蛇咬了?”
权衡道:“我没被蛇咬,他们拼命护着我。”
“你看她们对你多好,你就不能对她们好些?难道眼看着她们死去?乖,如果恨我,就狠狠地咬我一口!”
希平把手腕递到她的嘴边。
权衡仰脸看了看他,张嘴就使劲地咬在他的手腕,希平大叫:“哇哇,好痛!”
他越叫,权衡就咬得越来劲,他道:“出血了,哇,出血了,权衡,不要咬了,再咬我就跟你翻脸。”
权衡却咬着他不放,他的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把流血的手从她的嘴里抽出来,道:“你这娘们,一寻到机会,就会死咬不放,怕了你。”
他转头对众女道:“你们把中毒的人全部抬过来,我把血滴到她们的嘴里,她们就会醒过来了,我的血比任何解药都灵。”
众女连忙把昏死过去的少女抬过来,排成一列,希平就逐个喂她们,把她们的嘴强硬地打开,把血滴到她们的嘴里,流入她们的胃里。
说也奇怪,他的血一进入她们的嘴里,便马上被她们吸收,很快地,七个女人都相继醒了。
希平得意地道:“瞧瞧,我多厉害,一滴血就叫她她们活过来了。”
阿蜜依拿起他的手看了看,道:“这么快就止血了?”
希平道:“所以我让你们把她们安置好,否则慢些的话,我就得找人再咬一口,嘿嘿,又让咬我的人泄恨,又可以救人,真是两全其美。”
权衡道:“我永远也不会泄恨。”
希平把杨婷和林欣搂过来,笑道:“那我管不了,我现在要回去睡觉了。”
“放开杨婷、林欣。”
“我为什么要放开?她们说要做我的女人,我才来这里的。”
杨婷道:“小姐,他不肯来,我们只好答应他。”
权衡气得娇躯发抖,道:“你……你欺人太甚!”
希平笑道:“有吗?她们说她们很喜欢我。”
两女把脸垂了下去,证明了希平所言是真的。
希平道:“我们回去了,如果再有蛇来,你再派两个女人回来找我,我会赶来把蛇吓跑的,哈哈!”
阿蜜依道:“权衡,如果实在不行,你们就在我们的附近落脚,至少我们附近没有蛇。”
“我为什么要和你们在一起?”她说罢,看看其他刚醒来的众女,想到她们刚才为了她连性命都不顾了,就叹息一声,道:“你们,扶我起来,我们就在她们的附近待着好了。”
众女虽然被蛇咬了,但除去毒,那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所以很欣喜地扶起权衡,跟随阿蜜依身后走。
有希平走在前头,这一路果然没有遇到任何蛇兽。
回到木屋前,阿蜜依道:“你们进屋里吗?”
穆秋道:“我们不进去了。”
阿蜜依又道:“你们没有吃东西吧?”
众女便点点头。
阿蜜依道:“屋里还有些半生熟的兽肉,我们取出来再烤烤,让你们吃。”
穆秋由衷地道:“谢谢你了。”
太阴教三女便进去取肉,出来是,便见到穆秋带领带领众女捡回了许多干柴,已经把柴堆好了。
阿蜜依对屋里道:“希平,出来帮忙生火。”
“我正在里面忙着。”希平刚和两女进去屋里,刚想大展手脚,却被阿蜜依叫唤,他就极不愿意了。
阿蜜依有些恼了,道:“你到底出不出来?”
“阿蜜依老婆,我立即就出来。”他赤裸着跑出来,胯间的巨物硬挺如铁,他接过里玉手中的烈阳真刀,往柴堆里一放,生起了火,便转身跑了进去,头也不回地道:“没什么事,不要叫我。”
权衡忍不住了,骂道:“黄希平,你会死得很难看的。”
希平被骂,好象又想起什么,他就折身跑了回来,抱了一些干柴进去,接着又跑出来,取了烈阳真刀,笑道:“洞房之夜,有点火光比较浪漫。”
他再度跑了进去,屋里燃起了火,把木屋照得红亮,渐渐地,便听到少女迷情的呻吟。
第五章 火燎木屋
木屋里,有一半的地方,被希平用木板铺平了,那木板之上又铺着柔软的干树叶片子,就成为一张极大的独特的床,仿佛是睡在秋的大地,那铺积的干叶,在红亮的火光之中,成为一片若黄的淡红毯子。
外面的人在烤着肉,吃着肉,谈笑着,希平听到权衡在不停地咒骂他,但他全当没听见,她喜欢骂便让她骂,她骂够了自然会闭嘴,女人都是如此的,你越和她吵,她越有劲儿。
他看着站在叶床前的两女,笑道:“你们站着就不累?”
“不累。”杨婷道。
两女紧盯着赤裸的希平,那雄壮的男躯已经不是第一次展现在她们的眼前。他胯间的巨物,对于她们来说也是熟悉之极,可是这一刻,当他挺着他的巨物走过来之时,她们却像是上了刑场的死囚……
希平搂住两女微微颤抖的娇体,在她们的耳边轻声道:“很害怕?”
“嗯。”两女轻哼了一声,她们哪能不害怕?要知道搂着她们的这个男人的强悍是她们亲自看过的,她们能没有恐惧?
可是,一种莫名的期待燃烧着她们的心……
希平道:“我们到叶子上躺躺好吗?”
“只……只是躺吗?”杨婷羞怯地道,她的脸抬了起来,她本来不敢看希平的脸,可是若她低下头,她就看见他胯间的硬挺,她只能把脸仰着——仰得好累啊!
希平仔细地看着她,她的姿色并不及华蕾,长得也不像华蕾,可是她的小嘴却总让他联想到华蕾,她比华蕾要高挑,身段也比华蕾要丰满些,丰润的脸很是秀美,希平无法想像,作为罗松小妾的她竟然是处女,但她那对羞怯的双眼所流露出来的纯情,让他不得不相信她是纯洁的少女。
罗松也许是太老了,要她回来或许只是充脸面的。
他搂着两女微颤的身躯,坐了下来,坐在那满地的干叶之上,发出柔和的“沙沙”之音,两女自然也被他按拉下来,一左一右地坐在他的旁边。
林欣像似白姿,令希平搂着她的时候,有种搂着白姿的感觉,他想起了那白羊族的美女,一个可怜的女人,深爱着他,却离开了他。
希平见两女都羞得无言,他就各抓住她们的一只手,硬拉她们的手去握他的硬挺,两女微微挣扎,就手握着他的男根,从那男根上透过来的热气把她们的心也烫热了,两女的脸更是被那莫名的火燃得通红。
“其实它很可爱的,你们怎么怕它呢?”
两女抓着他的男根,虽然她们天天都看到它,可用她们的玉手抓住,却是人生头一回,杨婷羞道:“它很丑,一点也不可爱。”
希平笑道:“可是你们女人睡梦也想着它的,来,让它安慰你们的梦。”
林欣突然道:“你可以出去吗?”
“为什么?你不是答应了?你想反悔?”
“不……不是,我有点怕,真的……怕……”
希平道:“你以前见我和她们做,也不是很快乐?不要担心,男人只是看着可怕,其实一点也不可怕的。来,你们把衣服脱了,你们是女人,穿着这男人的衣服我看着早就不舒服了,亏你们穿着舒服。”
“真的……要脱吗?”
“难道你们想反悔?”
杨婷突然使劲地抓住他的男根,吼道:“我们就是要反悔,别以为我真怕了你,你对美美做出的事,我们还没有找你算帐。”
她的这一声怒吼,令屋里的尴尬暧昧的氛围被打破了,希平叫道:“呦,你提到美美,我还没问你,她怎么跟权倾国在一起的?还有你怎么和她们是一阵营的?”
杨婷道:“你别问,我不会说的。”
希平吼道:“妈的,浪无心那家伙说美美跟了一个男人——”
“美美没有对不起你,你敢骂她,今晚的事就作罢。”
“我没有权利骂她的,就像我现在威胁你们一样,当初我对她也是强来的。” 希平一叹,放开两女,仰躺在叶床上,闭上双眼——提到罗美美,他的欲火就降了许多,浪无心虽说罗美美到了龙城,可他却没有见到,不是他不想见,只是他不知道该往哪里找罗美美,且那段时间很多事把罗美美的事压下去了,他也来不及找寻的。
“你……你怎么了?”杨婷怯怯地问道。
希平睁眼看了恐慌的两女,又闭上双眼,道:“你们出去吃点东西吧!”
杨婷惊道:“你说,叫我们出去?”
希平不搭理她,林欣和杨婷对看一眼,不明白他此时在想什么,握在她们手里的男根开始软了下去……
杨婷道:“黄希平,你给我睁开双眼!”
希平没有睁眼,只是轻声道:“我们的交易作罢,你们不用献身给我了。”
两女惊愣了,同时觉得心里一酸,有些刺痛感,杨婷美目流泪,道:“黄希平,你把我们之间即将发生的事当成是交易吗?”
“……你回答我呀?你为什么不说话?”杨婷开始叫喊,屋外的人听到里面的对话,心中充满疑团,可是谁也没有走进来。
杨婷继续道:“你这色魔,偏要在这种时候充君子,你是怪我们不干脆?我们身为女子,都做到这份上了,你还想要我们怎么样?我们又不是那种淫荡女人……”
希平似乎睡着了,对她的语言,完全没有给予应有的理会,两女的心里就更急了。
她们是从皇宫出来的宫女,在宫里可能要待一辈子,难得出来一趟,杨婷虽然出来有几年了,可也是在一个太监的身边熬生活,也就在那里,她看见了希平,这个好色加无赖的男人,也许不是一个好男人,却令她寂寞的心有了冲动,她在那时就对他动情了。
她宁愿回去被皇上杀死,也不要这么一辈子守在皇宫里,她宁愿死在这个男人的怀里的,可是,他竟然不理她了?
她原是没有理由接近他,然而他太好色了,他开出的条件就是让她做他的女人。她虽有些愤怒,但更多的是欢喜,只是这临阵的退缩,是出自少女的天性,他却以此大做文章,说她们反悔,其实真正反悔的是他黄希平。
瞧他现在在干什么?
懦夫,说话不算话的小男人……
希平终于懒懒地道:“我想睡觉了都不成吗?”
“不成。”两女异口同声地道,林欣和杨婷是同一感觉的。
杨婷道:“你开出给我们的条件,必须先满足我们才能睡。”
希平道:“我放弃了。”
杨婷怒道:“黄希平,你别逼我,我忍你很久了。”
希平翻了一个身,伏在干叶之上,道:“我不喜欢看见女人穿着男人的衣服。”
林欣和杨婷对看一眼,就动手解自己的衣裳,杨婷看了一眼希平,也跟着动手褪去自己的衣物……
“混蛋,睁开眼,我们已经遂你的愿了。”两女把各自的衣物全部褪去,杨婷就开口大喊。
希平无动于衷,两女就趴伏了下去,两具火热的娇体一左一右地伏在他的身上,他突地一翻身,那男根又硬挺如铁,竖立在两女之间。
他伸手搂住两女,睁开双眼,笑道:“我不出绝招,你们就婆婆妈妈的,现在你们就不怕了?”
杨婷晒道:“我会怕你?怕你就不是女人!”
“那你们刚才为何会肭肭缩缩的?”
杨婷恼道:“我们是女孩子,总不能对你说:‘来吧!操我!’现在我们把尊严给你踩在地上了,你开心了吧?”
希平道:“让我吻吻你的小嘴儿,你是我遇到的嘴儿最小的两个女人之一。”
“另一个是谁?”
“华蕾,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比你美丽些。”
“但我比她年轻很多。”
希平道:“你不吃醋?”
杨婷又晒道:“我所见的男人,比你所见的女人,多了不知多少倍,你那几个女人还不算什么,我吃什么醋?我还从来没有那种负面感情,你以为我是那欧阳婷婷?”
希平叹道:“欧阳婷婷还不是我的女人哩!”
“她逃不出你的手掌心的。”这是林欣说的。
希平放开杨婷,爬到她的肉体上,她的肉体并不算丰满,也与白姿相像,他最关注的是她私处会否也与白姿一个模样。他爬到她的下体,盯住她的私处,那里生长着淡黑的毛儿,隆起的阴户极高,那阴户是丰肥之极,比之白姿更出色。
他看得咽了咽口水,心想:此女不但身材相貌长得像白姿,连那女人的私处也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知进到里面去,会否与白姿一样的感觉?
白姿虽不是他的女人中最美的女人,但白姿那密穴却比其他诸女要美妙许多,或许只有水仙和杜鹃两女胜得过白姿,那种被花心吸住的感觉不是每一个女人都拥有的。
他道:“你真的很像姿儿,连这里都像极她的。”
林欣道:“我不管我像谁,我是独立的个体,我希望做回我自己。”
“嗯?”
“也就是说,我希望你不要拿我和你的那个女人相比较,更不愿意你把我当成她,我不是她的替身,我只是我,我的名字叫林欣,是一个从第一次看见你就爱上你的女人,我愿意为你付出我的一切。”
希平叹道:“我不会把你当成姿儿的,你虽然长得像姿儿,但你的心和她的心不同,她是个苦命的女孩。”
“我们的命比任何女人都苦……”林欣幽然道:“我但愿永远不会离开这里,因为到了中原,我的身体就不属于我。”
“你的身体的确不属于你……然而,请你记住,当我深入你的身体的那一刻,你就是我最真实的女人,你的身体属于我!无论你去到哪里,我都保护你!爱我的女人,我是不会让她们受到任何伤害的,这是我母亲的教导。”
希平抚摸着她俏美的脸,那脸嫩得欲破水,他说话的声音很轻,仿佛怕把她的嫩脸吹破,但话中却充满了无比的坚定,听在两女的耳里,无疑是一种不可变更的承诺。
这个男人是强壮的,她们也相信他的诺言的强壮,惊人的强壮,无可击倒的强壮!
杨婷翻身过来,提腿挂在希平的背上,道:“我们相信你,因为我们从来没有见过比你更强壮的人,哪怕是一国之君,在你面前,也无可奈何,你的力量决定你的一切,我们爱的不只是你这个人,更爱你的力量,来自身体以及来自心灵的力量,我们都爱。女人爱的,就是拥有力量的男人。”
希平伏在林欣的娇体之上,转脸吻了杨婷,道:“力量并不能决定爱,但爱可以决定力量,而力量让男人能够保证他的诺言的实现,没有力量的男人就没有实现他的诺言的资格,我打架非赢不可,就是要我的力量绝对化。”
林欣道:“但是,很多人都想害你——”
“嘘……”希平让她不要说下去,他道:“这种时候,不要说那些烦人事,说些浪漫温情点的,我想给你们一个浪漫而刺激的初夜,让你们永远忘记不了这一晚。这一晚是属于我和你们的,我只在乎你们两个的身体。”
他压着她的身体,林欣感到娇体发热,呼吸有些不受控制地急了,她的双手伸到他的背上,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强壮的背,感受着他胸膛传过来的热度和强有力的心脏搏动,她的心脏也跳得飞的急,心中的羞怯与期待同时存在,他的头在她的酥软的胸抚弄着,她感觉到这一种抚摸,带着挑衅性质的,令她的初情烧得很旺。
希平的手悄悄地伸到她的私处,在那里抚弄着她的嫩肉,那里已经潮湿了,她因为初次的紧张与期待,令她的体液大幅度地增加,从她的蜜道里流了出来,湿润了她的肉丘,滋润着她的淡黑的柔毛。
她的双腿微微地张着,在希平的抚弄下,轻轻地颤抖着娇体,嘴里娇喘,恍似呻吟。
希平吻住她的微张的嘴儿,她只感到那舌头进入她的嘴里,令她一阵迷昏,很自然地把自己的丁香迎上去,任他戏弄。她享受着这种缠绵,娇体扭动得更急,呼吸喷在他的脸上,令希平知道她已经作好充分的准备了。
“我可以进去了吗?”希平柔声问道。
林欣喘息着,呻吟道:“嗯……唔……”
“那我就开始了。”
希平说着,跪了起来,就趴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双手提起她的双腿,把她的一双玉腿放在他的微撑开的大腿之上,胯间火热的巨根挺立在她的私处之上,她仔细地看着她那紧紧夹着的隆起得很高的肥白蜜穴,心里想着,如果插进去,会不会是白姿那种感觉呢?
林欣紧张地看着他,眼神中是慌乱又是热情,他游手握着巨根,把硬挺的巨根压了下去,顶在她的湿润的蜜穴口。这一顶,林欣娇体大震,却没有扭动臀部避开,她咬着牙等待着那痛苦的一刻。
希平道:“不要太紧张,我暂时还不会进去的。”
林欣有些羞恼地道:“我……女人……总会紧张的……”
希平的手在她的蜜穴里沾了些体液,涂在阳根之上,然后又顶在她的蜜缝之上,轻轻地挺耸了一阵,却不进去,只是挤擦着她那白嫩的肉缝,那是他极爱的蜜穴,是与众不同的,那肥嫩,很少女人有,旁边的杨婷就没有林欣的肥厚。
他的手又在那肥厚上摸了摸,湿湿润润,手感好到极点的,他笑道:“林欣,你这里长的真可爱,又肥又滑,如果包着我这根东西,一定很美妙。”
林欣一阵羞喜,道:“那……我就包着你好了……”
“说话真逗人!”希平在她的嫩肉上轻轻一捏,身体前倾,虚压着她,一手撑在她的身旁,另一手握着他的男根顶在她的私处,慢慢地顶进去……已经湿润的蜜缝向里凹陷下去一点……
她紧张地看着他的脸,那张脸虽布满伤痕,看起来却依然有着独孤的魅力,那一张如星的眼眸闪烁着无限的柔情……她感到她的胯间被一巨物塞住了,那种压迫的感觉越来越浓,就好像她的紧闭的身体受到侵袭,在慢慢地往内缩。希平提枪挺进,那巨物的头部闪烁着紫黑的光芒,把那两片肥厚的白肉往里挤,渐渐地把紧夹的两片嫩肉撑开……
林欣清晰地感到他把她的私处往里压,仿佛到一定程度,他的肉棒便因了她的皮肉的无法拉伸,继续的挺进,令她的肉缝被巨物挤分开来,那巨物便挤入她的肉缝里,一阵微微的不适传遍她的全身,可她好喜欢那巨物上的温度,那种烫热的感觉……
下一刻,那巨头滑入她的蜜缝里,把她的两片厚肉撑分向两旁,她的肉缝如同肉包似的紧包着他的巨物,她怎么也想不到她那里浅浅的一道缝儿,会容得下这根超巨的东西,她感到微痛。
眉头皱了起来,但没有喊出声,她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希平,双手紧紧地攀在她的背上,一双白玉似的美腿正张开,却因为希平的突进,她双腿的肌肉在打颤,双腿渐渐地僵硬,但她怎么也不能令她的蜜穴硬起来,女人的那里,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么的柔那么的软,有时候还湿湿的。
“痛吗?”希平道。
“一点点……很胀、很烫……我……喜欢……”
希平笑道:“我也喜欢,你那里好肥,包夹得我紧紧的,很舒服。你,要不要我变小一些,待会全部进去之时就不会太痛……”
林欣道:“就……就这么大吧……我不要太小……太小没有那种胀痛的感觉,我……我想,我喜欢那种胀胀的感觉,好充实。”
希平神秘地一笑,林欣仿佛感觉到他的阳根增大了一些,胀得她的肥肉包好结实,那种仿佛像是身体胀胀的充实感,令她把一些些的痛也忽略了。
“喝,我进去了!”希平沉腰一挺,没有任何犹豫,撕破所有的阻挠,阳物迅猛的往蜜穴里插了进去。
刹那间,他仿佛是进去白姿的身体,那中熟悉的感觉又涌上他的神经,林欣的蜜穴果然是“蛇女”宝穴,里面细长无比,且肉壁时常存在着一种蠕动,象蛇一样缠绕着他的男根吮吻……
“啊……痛呀……”
林欣双眼突睁,巨大的痛苦令她放声大呼,她的双手在希平撞破她的处女膜的刹那,她的心脏也在那一瞬间似要停止跳动。巨大的东西带着痛苦刺入她的圣洁之地,摩擦过她的蜜道里面湿润的嫩肉壁,就在那一撞里,顶耸到了她的花心,一种比痛苦更强烈的感觉传遍她的全身,初次的她受到这种冲击,僵的娇体的某些部分微微颤动,她定定地看着希平,这个男人的东西深入在她的身体里,像是把她的身体撑裂了,她痛得眼泪急急地流,嘴里呼着一字——痛。
“呜呜……好痛……你的好大,男人的都这么大吗?”
希平笑道:“我的特别大些……而且想要多大都行,只怕你吃不下,你喜欢吗?”
“不喜欢。”
希平把巨物缓缓地抽出来,林欣就直叫个不停。他抽出来一半,突然又挺了进去,“待会你就喜欢了,大的东西才叫女人爽!我要在征服你的心灵的同时,也征服你的身体,以一个男人的绝对姿态,把你往死里挺!”
希平发誓似地道,在林欣那如同白姿一样的芳道里冲刺着,一开始他还很温柔,当鲜血和淫液布满林欣的蜜道,他的阳根也沾满鲜血和她的体液之时,那进出便顺畅起来,速度也渐渐地加快,到后面,一种撕开初次的不合适的狂暴展现在林欣的娇嫩肉体,像是要把她完全撕毁,把痛苦摧毁,把性的快感推到颠峰……
林欣感到此人心灵在对她的爱的同时,也感到了另一个女人,这个男人没有把她当成那个女人,却在这一刻,想着另一个女人了,她有种酸楚,毕竟这男人心里还想着另一个女人的时候,他却在她的身体上狂乱地抽插。
希平也料不到他会在此时想起白姿——他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当他和身下的女人做爱的时候,他都把心灵全部放在身下的女人身上。只有这一次,他分了心,他想起了白姿,想起了那个怀着他的孩子,却离开他的美丽的少女……
他的心里升起丝丝的愧疚,这种愧疚是给予林欣的,林欣也感到了这种愧疚,她的心里感到安慰,心想:你那么多女人,即使在我的身上,你想到她们也是极自然的,我只管要你……
无论希平心中想着的是谁,他最终是以他最强的姿态,把林欣的初次推到了高潮,这种高潮一直持续,直到她渐渐地,快要昏睡之前,他的心灵响起希平的喝喊:我给你一个孩子!
她的心头一喜,便昏睡了过去。
希平抽身出来,旁边的杨婷已经情欲满胀,他爬到她的肉体上,杨婷的嘴儿虽然像华蕾的一样小,身体却不是华蕾的瘦弱。她是丰腴的,她的肉体充满质感,每寸肌肤都弹性十足,摸上去产生无比美妙的手感。
她的私处很黑,隆起并没有林欣的高,拨开她的黑毛,可以看得见那两片花瓣,很美,和她黑色的体毛的区别是,从表面看,这两瓣花瓣是白色的,像她身上的其他肌肤一样的嫩白,扯开她的两片花瓣,里面是粉红,且湿润之极。
两片花瓣似乎很薄,外唇所组成的夹缝要比一般的女人短一些,证明她的蜜穴的无比嫩小,仿佛是经不住任何狂暴的。
“你看起来比蕾蕾健壮,却像蕾蕾一样柔弱。”希平抚摸着她的丰满的胸部,这胸比华蕾的大很多,杨婷的确不像华蕾,然而她们的共同点就是:嘴儿很小,蜜穴很紧窄。
“蕾蕾?你的女人?”
“嗯,你见过的,长春堂的华蕾。”
杨婷幽幽地道:“她比我漂亮,但是,她的嘴儿真的很小,像我的一样小,也很好看,我最骄傲的就是我的美丽小嘴。”
希平吻了吻她,笑道:“我也喜欢你的小嘴,吻起来真是过瘾。呵呵,你下面那张小嘴更是甜,都流出很多蜜汁了。”
杨婷娇躯扭动一下,适应希平的压睡,她的双手也搂抱着希平,叹道:“你真强壮,刚才你和林欣做那事之时,人家在旁边看着,虽然害怕,却不知怎么了,感到身体好像也期待你的进入,而且我那里……也流出了很多水,我以前从来没有试过这样的,我是不是很淫荡?”
“如果你这叫淫荡,那世间就没有纯洁的女人了。”
“可你即将撕毁人家的纯洁,你这大坏蛋!”杨婷娇嗔,小嘴亲了一下他,又道:“我就喜欢坏坏的你,像邪魔一般的吸引着女人。”
希平邪邪地道:“我坏吗,我是你们的好人……”
杨婷大羞,娇嗔道:“我不来了,你逗人。”
“要我亲亲你下面那张嘴吗?”希平温柔地道。
“啊?”
“我想吻你美丽的小穴道……”
“不,不准吻,那里好脏的。”
希平缩爬下去,脸已经在她的黑毛茸茸的私处之上,盯着她黑白相间的三角地带,道:“我觉得这里是最纯洁最香甜的地方,如果不吻一个处女,不但自己亏本,还很对不起一个女孩子。”
他俯首就把脸压了下去……
“不……不要,噢,好痒……”
希平听得大是兴奋,双手压着她的一双玉腿,不让她乱动,跪在她的双腿之间,挺着他的长枪,压着她的柔脆的毛茸儿,伸出热湿的舌头在她的敏感的嫩处又舔又吮,弄得她呻吟着扭动腰身,却因了双腿被希平的双手定住了,根本无法脱离他的舌头的骚痒弄,奇异的感觉传遍全身,从她的蜜穴深处传来一股热意,如泉的淫液失去控制地涌流……
“噢……痒……不行了,救救我……不要这样……”
希平吻舔了好一阵,抬起脸,爬上她的身上,那沾着她蜜穴的嘴就压在她的小嘴上,和她一阵热烈的缠绵。他的巨根也悄悄地顶在她的蜜穴口。
男根在那刻缩小了许多,他知道,虽然林欣那穴道很细小,可杨婷的蜜穴更是细小柔嫩,她绝对经不起进入林欣时候的尺寸。
“嗯……”杨婷的私处被希平的阳根顶触着,身心惊颤,双手紧紧地搭搂着希平,紧张地期待着,希平却只顾着以男根顶磨着她的蜜缝,也不真的进去,她闭着双眼等待了许久,没有得到如期而来的疼痛,只是那种瘙痒越来越浓,她的蜜汁也越来越多,都流到她的股沟了。
“你还没有进来?”杨婷怯怯地道。
希平的臀部往前一挺,紧紧地抿在她湿润的蜜道口,笑道:“你很想我快点进来?”
杨婷脸色微变,娇躯微微地颤栗,从希平的茎头传来的热度以及压力令她明白,那痛苦的时刻就要来临,女人永远无法避免的那一次痛……
“嗯……噢,不……不,我不是那样想的。”杨婷否认道。
“可我觉得你就是这么想,你就是想让我挺入你的身体!”
希平笑说着,就在谈笑中,他的男根挤入杨婷的嫩穴,在浅处轻然地抽插了一会,即使是如此,杨婷也痛得微微呻吟,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背,也像林欣一样,等待着被他突破的那一瞬间。
“啊……痛死我了……黄希平,你这混蛋……啊啊……呜呜……你竟然不说一声就突然插进来?我……我恨死你了……”
杨婷刹那间就开始后悔,她那里实在是太小了,被希平的粗巨进入,几乎要把她的通道撕烂,除了痛苦还是痛苦,想不到他和她们做的时候那么快乐,和她做的时候却叫她这么疼痛,她恨死他了。
“呜呜……好痛啊……你为什么长得这么大……人家那里好小的……”
她的十指没有刺入希平的背肉,却无力地摆在叶床之上,因为太痛苦,她在那瞬间把手跌落下来。
她娇喘着,睁开了闭着的双眼,恨恨地盯着希平,希平却趴伏在她身上,他的双眼也看着她,他的阳根深深地插在她的肉道里。
抿着她的花心他猛的再挺,杨婷痛呼一声,头向后伸,身体一直,双手又攀上来紧紧地搂着希平的腰背,“噢噢……”
希平知道她已经适应了,回眼看了看交合处,那里已经流出了她的处女之血,他轻轻地抽动着,温柔地道:“你的里面真的很狭窄,夹得我好紧,若我再增大一些,可能就伤到你了。”
杨婷哭道:“人家本来就小嘛!你没听过嘴小的女人,那里也很小的吗?呜呜,和那么多女人做的人,竟然不知道人家那里是很小的,还这么粗暴,用你的大家伙插得人家这么痛。”
“乖,等会就不痛。”
杨婷道:“以后都不会痛吗?”
“不会,呼……”
“可是,以后人家那里会变得很大的,我不喜欢哩,呜……”
希平笑道:“哪有这回事,不会变很大的啦!你这里弹性极好,回复能力很好的,永远都是这么小的,小小的蜜穴夹得我真舒服,你的里面实在是又紧又温暖。”
“可我觉得又胀又痛……我要哭……”
“哭吧!哭得越大声越好,我要开始了,狠狠地对付你,杨婷,我也忍你很久了。”
希平说着,抽插的速度大增,男根的尺寸也略增了一些,在她的肉壁的包夹中,不停地出入,阵阵淋漓的快感向他袭来,他发狂地耸动臀部,挺顶着杨婷的初穴。
“啊啊,黄希平,你学我讲话……我好痛啊……我受不了……忍不住呀!哇哇……以后不给你进来,你的家伙好大好长,要把我的肚子撞翻了……噢啊!黄希平,缩小一点……求你……你太大了……”
无论杨婷如何痛呼,希平也没有把尺寸缩小,更没有减低速度,遇到像华蕾和杨婷这种小穴的女人,是男人都疯狂,即使她们的小穴没有其他的妙处,但一个“小”字,便可以把性爱中所有的妙意表达出来了。
妙啊!爽!操,发恨地操她的小穴……
第6章 暴雨柔情
接下来的日子,权衡等女就在木屋的附近住了下来,果然没有了蛇的出入,她们奇怪为何这个男人会如此神奇,连毒蛇也怕他、躲着他?阿蜜依本来想让她们到屋里住或是让希平造一个木屋给她们的,可权衡不领情,宁愿露天睡觉,他不要住进木屋,也不要希平帮忙。
林欣和杨婷俩女自然是住定木屋的了,尽管这样做,权衡很生气,然而她们已经认定自己是希平的女人,而且实际上她们也是希平的女人,所以她们住的心安理得,也吃的心安理得。
权衡等女倒是吃自己的,她们自己去打猎——这在她们并非难事,她们比母老虎还凶,公老虎都不敢近她们,一见到她们就跑,否则就是被吃的命运了。打猎回来,希平用烈阳真到生火,她们就靠这火生活得还算有滋有味,只是熬多了晨露星霜的,她们也不是很习惯。希平已经不造船了,他最早造出来的那一片木排,被他托顶到海边,每次和众女到海边进行海浴之时,便真的在木排上和众女轮流做爱。
权衡等女自然也清楚这些事情,她恨不得把那木排给拆了,后来当然也没有拆的成,她和其他七女也经常到海边游泳,可她们总是避开希平等人远远的,怕希平看见。
希平也有好几次想潜过去浑水摸鱼,可阿蜜依说,算了吧!别让她们太难堪,你想要她们,直接把她们抱到木屋里,估计她们也不会反抗,权衡也只是看着干瞪眼罢了。
除了权衡和梦姬,其他的六女分别叫做:穆秋、周美静,米红燕、蓝屏、王棉棉和鲁娆。
这六个女人中,除了穆秋是三十多岁的,其他的几乎都是二十四五岁左右,鲁娆只有二十岁,是众女中年龄最小的,但身段高挑,看似火爆之极,姿态与神态之间总流露着妖娆的气息,和她的名字正好相符。
听到阿蜜依说了那些话之后,从海边回来,希平把米红燕和鲁娆抱到了木屋。权衡虽抓狂,但那两个女人却不声不响,任由希平抱她们到木屋。
不久,就从木屋里传出她们要死要活的哭叫,在外面吃着烤肉的权衡突然把烤肉丢掉,说以后她绝不吃烈阳真到生的或烤出来的肉……
那就是她发誓在这岛上不吃肉啦?众女不明白她为何要这么愤慨,但也就是从这天开始,权衡果然不再吃肉,只吃些野果,无论谁劝她,她都听不下去。
希平把米红燕和鲁娆抱回木屋睡过后的第三天的晚上,她们遇到了来岛后的第一场雨,而且是场暴雨。
阿蜜依看着六女在雨中淋着,呼喊着让她们进木屋里躲雨,可六女没进来,因为权衡曾经说过绝不进入那木屋——这女人什么时候都很倔强。
希平赤裸着身体跑了出去,对她喝道:“你要折磨自己到什么时候?跟我进来!”
权衡抖着娇嫩的身体,道:“我不要你管,我死了也不要你管,大老粗,欺负我!”
希平看了看众女,道:“你们也要跟着她淋雨?”
众女无言,算是默认了。
希平长叹一声,掉头回到木屋里,里玉就过来帮他擦干身体,他狂吼一声,把里玉压倒在叶床上……
暴雨在后半夜停了没有星也没有月,海岛的夜并不平静,躁动中带着浓浓的腥咸之味。
雨停后两个时辰,木屋外传来阵阵的躁动,比海的躁动更令屋里的人清晰可闻。
“小姐,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们!”
“小姐,你的身体好热……”
“不好了,小姐发烧了!”
木屋里的人被外面的吵闹惊醒,从众女的对话中,屋里的人知道权衡发烧了,刚才的那场雨虽大,但怎么能令武功高强的权衡得病呢?
其实权衡得病也很正常,她的武功虽高,可毕竟是娇生惯养的人儿,加上被希平摧残,身体一直虚弱,又因为多天没有获得足够的营养,心里的郁闷,这一场暴雨打下来,她最终病倒了。
烧的昏昏沉沉的……穆秋抱着权衡,慌道:“怎么办?偏偏在这时节发烧?”
众女也慌了,周美静道:“先把她抬到屋里吧?”
“管不了那么多了,这里又冷又湿,会让她没命的,为了她的性命,我们也只有这样了。”
穆秋抱起权衡就走向木屋,众女跟在她的后面,有两三个女还也冷得直打抖,虽然她们是习武之人,但这一场雨,再加上这寒夜,够他们发颤的了。
阿蜜依看见湿淋淋的她们走进来,忙起来招呼她们。
希平也醒了,看见穆秋抱着的权衡忙起身跑过来,把权衡接在手里,抱的她紧紧的,然后道:“你们把干的衣服拿过。”
权衡的身体烫的很,希平用干衣擦干权衡身上的水,然后又把干衣给她穿了,反正在这里,阿蜜依等女也是不着衣服的。
希平道:“穆秋,你们六个也把湿衣脱了,否则生病就不好,我不占你们的便宜就是了。”
他说罢,把权衡放到叶床上,“你们照顾着她,我出去找写草药回来。”
众女莫名其妙:黄希平也会找草药?
也实在瞧不起人了,怎么说他黄希平也是从小采药采大的——长大之后,又不停的“采花”,对于花花草草的,可是厉害任务也。
希平提着烈阳真刀出去,很快就回来了,带回来了一大堆草药,经过一番忙活,终于把一切搞定,权衡的烧虽然没退,也总算稳定了……而且也在渐渐的退烧着……
当希平抱着迷糊的权衡再次躺在叶床之时,天已经微亮了,她的身体在生汗,希平知道他的药物有效了,这出汗,则证明离退烧不远也。
雨,总是能够把世间的一些旧痕冲洗,而呈现另一番清新。
海的初晨的艳阳,像少女羞红的圆脸悄悄的露出海面,仿佛是海的女儿在对她的情人欢笑。
木屋里的人儿睡的死沉,睡在希平怀里的权衡呢喃了起来,渐渐的清晰、渐渐地把木屋里的其他人也吵醒。
“大老粗,欺负恩恩……”
希平大惊:这权衡也自称恩恩?
他问道:“她叫恩恩?”
杨婷道:“我们小姐的小名的确叫恩恩,怎么了?”
希平会心一笑,道:“没什么,我有个妻子,她也叫恩恩,我怕我以后会把她们的名字混扰。”
杨婷倒:“我也叫婷婷,你会不会把我和欧阳婷婷混扰?”
“不会啦,欧阳婷婷比你漂亮多了。”
“不理你了。”杨婷听了很不高薪,虽然欧阳婷婷真的比她漂亮,也不用说出来吧?
木屋里继续响着权衡的呢喃,她在睡梦中也恼希平的,她道:“黄希平,你不得好死,真天与一堆烂女人混在一起,回到中原……我抄你全族……别以为我做不到,我是当今的公主……母后最疼我了……”
木屋里的许多人都大受此惊:权衡竟然是公主?
菲沙惊道:“公主?权衡,她是公主?”
希平晒道:“公主有什么好奇的,我的女人中就有几个公主,”
穆秋骂道:“混蛋,你的那些公主哪能和我们的公主相提并论?”
“有什么了不能的?我的冰冰也叫蝴蝶公主,她比权衡美丽多了。”希平不服气地道。
阿蜜依在惊过之后,道:“你们把这事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权衡她怎么成了公主?”
穆秋想了想,叹到:“到了现在这地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除了梦姬,我们都是宫女——”
“那权倾国是什么人?”菲沙急问道。
穆秋道:“就这名号,你也应该猜到他是皇上。”
“啊——”阿蜜依道:“洛雄竟然与皇宫有牵连?”
菲沙到:“大地盟本是皇宫一手培养起来,以便压制武林的。皇宫不便插手民间武林之事,但又怕武林生事,对他们的统治不利,所以找到了大地盟,作为监视武林一举一动的眼睛。”
穆秋道:“我们这趟出来,也没想过干涉武林事务。皇上只想出来逛逛,顺便把圣火刀取回来。这是皇朝之刀,是波斯进贡的,已经失去近百年了,在最近被大总管发现,皇上便决定取回。”
希平疑道:“大总管?”
“就是罗松,他是太监总管。”
希平笑道:“怪不得你们都还是处女,原来遇见的是太监,哈哈……”
“你笑什么?我们也不是他的小妾,只是协助他罢了。归根到底,我们是皇上的女人,可皇上的女人多的用不完毛窝们也是有名无实,皇上根本没空理我们。”
“没空理你们,却有空理我的美美?”
穆秋的眼睛盯着希平,道:“皇上没有碰美美……皇上是何等身份的人,会跟你抢女人?美美虽是他一早就定下来,可到了皇宫,皇上知道美美不是处子,虽然有些生气,却没碰美美。皇上是有洁癖的人,别的男人碰过的女人,他向来不碰。凭他那样的男人,要哪个女人不成,何必要去抢别的男人碰过的?”
“嘿嘿……”希平只是傻笑,可众女从他的傻笑中,看得出他的开心。
穆秋道:“我现在不放心的就是皇上,洛雄是个有野心的人,我怕洛雄会对皇上不利。“
阿蜜依也道:”凭洛雄那种人,的确有这个可能,他什么缺德事也做的出来。“
“就是。”希平嚷嚷道:“洛狗熊这家伙无缘无故地要陷害我,总有一天我会把他打得不成人形的。”
阿蜜依道:“洛雄要害你,是因为你长的像啸天。”
希平的眼睛神芒一闪,道:“阿蜜依,我突然想听听林啸天的故事,你能不能说说?”
阿蜜依想了好一会,幽幽道:“好吧!我给你们说说。”
“我和林啸天的认识,是在我救了他的那刻开始的。他那时是被明月峰的梦情率武林正道追杀,受伤潜逃而来,伤好之后,他就离开了我,从此我就没有见过他。”
“知道他重现江湖之时,也就是他要澄清事实之时,武林四大家全体而出,他就在那一战中被蒙脸蒙头的人救走,一直下落不明,谁也不知道他是生是死。”
“在我和林啸天之前,很多人以为林啸天相遇最早的是洛幽儿,其实在我和幽儿之前,他早就和梦情相遇了。”
“他们的相遇很美,是在一条小河旁。那时的梦情并没有蒙脸,林啸天刚从山洞里出来没多久,就遇见了梦情,那时他和她都没有说话,只是相互之间双眼的凝视,已注定了两人的感情。林啸天的一生,没有爱过其他的女人,他只爱着梦情。”
“据我所知,林啸天找梦情决斗之后,不分胜负。在那三个月里,我猜他一直与梦情相处。可奇怪的是,就在那段时间,江湖中传出武林四大家的家主死于血魔之手。他或许是为了澄清事实,再出江湖……”
“这些事,知道的人很少,我是其中之一,另外还有洛幽儿知道一点洛雄更是清楚。洛雄对梦情情有独钟,可惜得不到梦情,因此他恨林啸天,他非杀了林啸天不可,但他没有能力,所以借他人之手,他坐收渔翁之利。”
“后来经过我从各方面进行查证,当年杀死武林四大家三大家主的‘血魔’,竟然就是洛雄本人。大地盟的武学很杂,懂得很多门派的武学,当然也懂得血煞门的武学,洛雄的血爪虽不是正宗的血煞爪,但他辅以其他的武学以及自身的武学修为,乔装成林啸天的样子,把武林四大家的家主各个击杀,并且故意让各家的底子看见。所以,武林四大家一致认定,他们的祖辈是被血魔杀死的,真是可笑。“
”幽儿也知道他的大哥尽一切的可能陷害林啸天,因此,总不肯原谅这个如兄似父的大哥……“
”我是一直不相信林啸天会是那种做事不认的人,他和血煞真君一样,都是血性之人,若是他做的,他绝不会否认的。而他否认,则证明不是他作的。于是,我就明察暗访,在这二十年里,我每年都要暗中来中原一两次,也暗里见过几次幽儿,慢慢地,事实的真相便出来了。“
”幽儿只知道洛雄要害林啸天,却不知道洛雄因何要害林啸天。洛雄一直钟情梦情,却以外的知道梦情与林啸天的结合,无论从哪方面考虑,他都必然要除去林啸天,更何况林啸天亲手杀了他的父亲洛云?当年的武林人都知道,四大武林世家的家主和洛云,在与林啸天决斗之时,是暗中进行的生死决斗。可就在林啸天打败这四个人,杀死洛云之时,武林正道得到消息前来,这传出消息的人也是洛雄。他一直都是一个阴险的小人……武林中人却把他当成大英雄,这真是可笑。”
阿蜜依幽然长叹,道:“事情就是如此了,我这次前往中原,就是想要揭穿洛雄的真面目,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唉!其实,看现在的情势,即使我说了,也没有几个人相信,我也就干脆不说了。”
希平道:“我还以为你会说说你和林啸天的浪漫情事哩!”
“我和他没有什么浪漫可言,归根结底,我知识一味的单恋罢了,你长的虽然和林啸天相像,但他和你确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专情如石,你滥情无度。”
“哟哟,阿蜜依,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若非我好心,你现在还是处女呢,你得感谢我!”
阿蜜依甜蜜地笑了,道:“我的确应该感谢你,因为你让我知道做一个人的女人真的很幸福,哪怕你滥情,我也愿意做你无数妻子中的一个。”
“我们也是。”里玉和明玉异口同声道。
希平笑笑,道:“不知我坏里的公主愿不愿意做我的妻子呢?”
“等她醒来,你问她就好。”
权衡什么时候会醒过来呢?
“为什么……我会睡在你怀里?”权衡醒来之后,微微一挣扎,就问。
希平醒来,只见众女已经出去了,只剩下他和权衡,他道:“昨晚你发烧了,我把你抱了回来。”
“谁要你假好心了?啊——我的衣服怎么换了?”权衡大惊而叫。
希平笑道:“是我帮你换的,你的衣服都湿了。”
权衡恼羞地道:“谁要你帮我换?”
希平在她其嘟嘟的脸蛋上吻了一下,道:“我喜欢帮你换,顺便看看你的身体。”
“我这身衣服是谁的?”
“杨婷的。”
权衡道:“她不穿?”
“她穿着底裤就出去玩了,这里又没有其他的人,除了我,都是女人,怕什么?唏唏,权衡,你没穿底裤耶!”
权衡骂道:“你无耻,放开我,我不要你抱。”
希平柔声道:“以后你们谁到我这屋里好不好?”
权衡想也不想,就道:“我绝对不睡在你的屋里。”
“那,我帮你们再造一间木屋?”
权衡还是拒绝道:“不要你那么费心。”
“你这牛脾气,就不能改改?”希平提高了音量,显然是有些生气了。
权衡在他怀里扭动了几下,递升到:“你放开我,我讨厌你。”
希平忽然翻身把她压住,她慌乱地盯着希平,希平道:“信不信我现在就强奸你?”
权衡瞪了他一会,张嘴就道:“随便。”
“我要你爬不出这间木屋!”希平愤愤地说着,张嘴就吻向她干燥的唇儿……
第七章 全军覆没
希平从权衡的娇体上起来之时,权衡已经昏睡过去了。他提起烈阳真刀,就走出了木屋,拿着刀便去砍岛林上的树木……他要造房子了。
昱日,近黄昏,在原来的木屋旁边又多了一间木屋,只不过这后建的木屋比早造的木屋要小一些,希平把木屋建造好,便吆喝着众女烤肉,众女今日猎了兔和鹿,已经准备好了,见他完工,便让他用烈阳真刀生火,烤起肉来了。
不一会,肉香飘荡。
权衡从木屋里出来,走起路来还是摇摇晃晃,昨日被希平弄得有气无力,现在才起来,她恼怒地瞪了希平,突然看见多了一间木屋,惊咦了一声。
希平笑道:“我新造的,合不合你意?”
权衡坐到穆秋旁边,气道:“我才不要住你的烂木屋。”
“你必须住。”希平狠狠地咬了一口香肉,狠狠地道。
权衡一愣,一双美眸又泛起了泪光,道:“你又对我凶?”
希平叹息道:“好吧!我不对你凶,你住进去好不好?”
“不住。”
希平的阳根突地硬挺,道:“你若不住,我就立即把你抱进去,嘿嘿……”他淫笑着,盯着权衡。
权衡脸儿一红,慌道:“不准你抱我……我……我住就是了。”
“哈哈……”希平大笑。
众女也跟着悄悄地笑着,阿蜜依道:“希平,我们这几天弄了一些兽皮,可以披在身上,当衣服穿,你要不要穿?”
希平看了看披着鹿皮的菲沙,那鹿皮把她的胸部和胯部围住了,显得劲美而独特,活像一只雌鹿,他道:“也好,什么时候拿出来让我穿穿,我看看效果如何。”
菲沙道:“你穿起来一定野性十足,对我们来说,绝对是很性感的。”
希平道:“你也很性感,我看到你这个模样,就想大干一场。”
菲沙开心地道:“那我们吃饱,就进屋去吧?”
“在这里不行吗?”希平看着众女,邪邪地笑道。
权衡惊道:“你要在外面?”
“是啊!权衡,你们要不要参加我们的露天性爱派对?”
“穆秋,你们快点扶我进屋里,我眼不见为净!”权衡抓了一块烤鹿肉,颤慌慌地站了起来。
穆秋和周美静跑过来扶住她,梦姬、蓝屏、王棉棉三女也各抓取了一块鹿肉跟着她们走进了木屋,看来她们真的怕看见希平和众女在这里乱搞——听着那些声音的时候已经够难受了,更何况用眼睛看呢?还是不看为妙,谁知道会不会走火入魔?
希平把手上的肉一丢,擦擦嘴,喝喊道:“谁先来?”
阿蜜依嗔道:“你刚吃了东西,好脏啊!”
菲沙马上举手道:“我,希平,我先来,快,菲沙已经准备好了。”
她随手把胸前的鹿皮一甩,蹦出她胸前的两只嫩白的绵羊球……
“不,竟然敢说我嘴脏,我就先吃阿蜜依,嘿嘿!”希平站了起来,邪邪地盯着阿蜜依。
这个绝世美女的脸大红,放开手中的鹿肉,挺了挺胸,低声道:“你温柔点,做完之后,人家还要到海边去游泳,这地上好脏的。”
清晨,百鸟鸣响。
希平这天起得比谁都早——他昨晚睡得很早,和众女做完爱,立即睡呼呼了。
他醒来,看见自己的下体又是一柱擎天,就自戏道:“走,我带你出去透透新鲜的空气,整天泡在沼泽里,闷都要把你闷死了。”
他看看睡得正香的众女,幸福地笑了笑,就走出木屋。在木屋门口,他顿住了脚步,眼睛瞪得老大的,侧眼看着木屋前右侧的树林。
在那树林里,两棵树之间牵着一条蔓藤,平日里,众女洗的衣服就在那蔓藤上面晾的。
最初,众女洗衣服晾了,便不穿任何衣服,直到衣服干了,才又穿上;后来有了兽皮,众女洗了衣服后,便披上了兽衣。
此时,希平看见梦姬正在晾衣服。她背对着他,金发垂流而落,就像一片闪着金彩的瀑布,直垂到她的腰背,雪白的肌肤在早晨的泄落树林的阳光透射下,越见嫩白。
她的肥臀在兽皮的遮掩里,显得曲线弯致,她此时正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也许是用她的国家的语言哼出来的,希平听不懂,当然也不会傻得认为她哼得很优美——他对音乐的认知,除了他自己的歌声,就是那破铜烂铁敲打出来的杂响。
梦姬突然回首,看见希平正呆呆地看着她,心头一喜,故意地弯下腰去,把挺大顶圆的美臀翘了起来,从微分开的双腿间,希平便看见那令他冲动的金色毛茸,在斜射下来的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活像在她的胯间生长出了金黄的细草儿,她却在此时开始摇摆她的臀了,那摆啊摆的,顷刻便把露珠儿摆摇了出来,沾在那金草儿之上,像金色的明珠,流金闪烁。
希平大咽了口水,心里欢呼:这梦姬不是在勾引他吗?瞧她那动情的样子,骚得流水了。
此时,梦姬把身体弯了下去,却久久地不直起腰。
希平放腿跑了过去,从背后搂住她的腰身,胯间的巨物紧紧地贴着她的臀沟,在她耳边轻声道:“梦姬,你这是不是在勾引我?”
“嗯。”梦姬中原话说得不顺,干脆就不多说了,她把腰弯得更低,双手撑在地上,高高地翘起她的肥臀,用她的臀沟顶磨着希平的阳物。
希平心头一爽,也管不了许多了,双手抓着她的蛮腰,叫道:“梦姬,再把腿分开一点,我要进去了。”
“啊?我……我那里……还没湿哩……”
“我操,你那里早就淫水泛滥了,还没湿?你他妈的,就见到我,立即来水,够劲!”
希平大声喝喊,这女人平时不说话,也不敢靠近他,可他就知道这异族的女人已经疯狂地迷上他黄希平了,洛狗熊那家伙果然差劲,比不得他黄希平的一根小毛儿,嘿嘿。
干他洛狗雄的女人!
梦姬果然依言把双腿分开了一些,希平略略微蹲,右手从她的腰移开,握着自己的巨物,臀部往前微送,茎头顶在她分开的肉缝。然后把右手再次放到她的腰部,双手紧紧地抓住她,柔声道:“梦姬,我进去了,可能有些疼痛,你忍一下。”
“嗯……你……你快进来啊……”也不知是她的呻吟,还是她说话不顺——干,金发美女!
希平抬臀、挺胯,巨物悍然地分开她的肥肉缝,直直深入她的湿润温柔的肉穴里,黑色的体毛与金色的柔草瞬间交杂。
梦姬轻呼一声,痛感以及快感令她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嘴里呻吟道:“嗯……噢……好……棒……”
挺插了十几下,梦姬的甬道变得润滑无比,希平就加快了速度,梦姬的里面超级温暖柔韧,异族女人的那里就是够宽广,希平把尺寸增大很多,如同梦姬的手臂一般的大,巨棒就从后狠狠地抽插着梦姬的蜜穴。
“喔……喔……好舒服……”梦姬在希平的抽插中,快感加速,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那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肆,木屋里所有的人都被吵醒了,她们知道,又是希平在搞梦姬了——梦姬那带着异族口音的叫床声,她们一听就能辩认出来。
“黄希平,你这色魔,大清早的搞这些事,你缺德啊!你不睡,别人还要睡,还有,你竟然敢搞梦姬?!”
权衡喝骂着,从木屋里走了出来,走到希平身旁,盯着希平和梦姬的交结处,看见那根沾满了梦姬淫液的超大家伙正不停地在梦姬的蜜穴里出入,她就道:“梦姬,是不是你自愿的?”
“嗯……喔……”梦姬没空回答权衡的提问。
“黄希平,你强迫梦姬的?”权衡得不到梦姬的回答,矛头指向希平。
希平边抽插着,边道:“笑话,我和梦姬,还用相逼?在山洞里我就和她好了,后来是你这女人不让她跟我,我才忍了那么久,老子现在不忍了,不行吗?”
“你……我踹死你!”权衡提起脚就在希平的屁股上踢了一下,希平的屁股一疼,向前突挺,深深地顶撞到梦姬的最深处。
梦姬那被金发笼罩的头猛摆了一阵,她的嘴里叫道:“啊……好痛……”
希平道:“是你的小姐搞的,她无聊,踢老子!”
权衡气得又是一脚,梦姬又“啊”的一声。
希平道:“权衡,你到底要干什么?”
权衡道:“为什么要搞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希平狠狠地抽插了几下,又道:“笑话,你自己都是女人,梦姬怎么成了你的女人了?别忘了,连你都是老子的女人!”
权衡道:“梦姬是我的手下,当然是我的,她是女人,当然就是我的女人。”
“就算是,又怎样?我****”
权衡嗔道:“就不准你****”
希平笑道:“在这岛国,我就是国王,我是唯一的男人,凡是这里的女人都是我的妃子、阿蜜依是皇后,我要谁,就和谁好,你管不着。”
“为什么阿蜜依是皇后?”
“因为阿蜜依最漂亮,你有她漂亮吗?”
“我有……我有比她年轻!”
希平调侃道:“那只能说明你嫩。”
权衡骂道:“黄希平,既然如此,你去搞你的皇后好了,别搞梦姬,她是我的人。”
“我刚刚搞过了,所以现在来搞我的梦姬妃子……”
“啊啊……我不行了,我的双腿打颤了……支持不住了……”梦姬正处在紧要关头,嘴里呻吟求救。
希平对权衡道:“待会还要亲近我的其他妃子,你等着瞧。”
权衡脸色微变,道:“你敢碰她们,我就……”
“你就怎样?”希平感到梦姬真的不支了,抽身出来。
权衡看到那阳物比进入她的时候粗长了一倍,她心里惊叹梦姬那里的容纳性,她自己就办不到哩,她忽感下体一阵涌泉之意,脸色不觉一红,就听希平道:“梦姬,你站起来,面对我!”
权衡跺跺脚,哼了一下,甩手走回木屋。
梦姬已经站直身面对着希平,那异美的脸孔烧得红润,小嘴喘息,呢喃道:“我……我还要……”
希平把她抱起来,前行了几步,把她压在一棵大树上,右手托起她的左腿,右脚前踏一步,胯间巨物昂然而立,顶在她的蜜穴口,猛地一挺腰,阳物全根顶入她的甬道,继续抽插……
“啊啊啊……”
“我……我……不行了,要……要……”
梦姬的娇体狂颤,嘴里呢喃着,在那呢喃里,竟然是希平听不懂的语言,她来自波斯,希平心想这应该是波斯女人的叫床声了。
他以最猛的速度冲刺着,就在他感到梦姬的液体大涌而出,浸泡着他的宝贝之时,他身体抽搐,突地往上紧紧地顶着,顶入梦姬的最深处,一股阳精喷射而出……
梦姬全身发软,已经迷迷糊糊了,脸上布满性爱的满足之色,希平在她的嘴唇一阵柔吻,然后轻轻地放开她,她那身体像是无骨似的,慢慢地从树干滑落下来,靠依着树干软坐在地上。
“要不要我抱你进屋去?”希平问道。
梦姬摇摇头,轻身道:“不……不了,让我坐一会……我还要晾衣服……”
希平淡然一笑,转身走向权衡等女所住的木屋。
“你、你、你出去!”权衡看见希平站在门前,她就知道他的目的。
希平看着屋里的五女,除了权衡,其他的四个都赤着身体睡在叶床之上——她们昨天把衣服换洗了,又因为在木屋里,就赤裸着睡了,见到希平进来,她们都傻愣了一阵,接着又不约而同地把身旁的兽皮盖在他们的私处……
希平走了进来,笑道:“你们不欢迎我吗?”
权衡跑过来,双手推在他的胸前,喊道:“黄希平,你这色魔,快出去,不准你碰她们。”
“我说过要碰她们吗?”
权衡道:“那你干嘛进来?”
希平理直气壮地道:“这屋是我建造的,我什么时候想进来都成。”
权衡又使劲地推他,可无论她多么的用劲,也推不动希平,她的推就改成捶了,她捶打着希平的胸膛,骂道:“你耍无赖!”
希平道:“没有,没有,我可不是什么无赖。”他坚决不承认。
“你就是。”
希平伸出双手,把她拥入怀里,道:“好啦,不要推我了,你哪有力气推得动我?十头母牛也拉我不动哩!”
权衡吼道:“我不是母牛!”
希平笑道:“我有说你是吗?”
“你……你放开我。”权衡略略挣扎,却把身体靠在他的胸膛。
其他四女看着这情形,莫名其妙,希平轻笑道:“你亲我一下,我就放开你,如何?”
“不。”权衡拒绝,羞得把脸也埋入他的宽大胸膛去了。
希平道:“那你是想和她们一起,在这屋里和我做爱了?”
权衡一惊,抬起脸,瞪着希平,道:“你不是说不碰她们吗?”
“好像是说过,但这些话,哪能当真?”
“你……放开我!”
“吻我!”希平道。
权衡犹豫了一会,踮起脚尖,吻了希平的脸庞。希平紧搂着她,就吻住她的嘴,她一阵挣扎便安静了。两人的唇分离后,希平放开她,她此时已经是绯红满脸,偏过希平,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看来她是不管希平要在这屋做何事了。
“权衡默许了我来搞你们,你们准备好没有?”
屋里的四女忽然通通红了脸,穆秋叹道:“或许我们回到中原都是死罪。”
希平奇道:“你有什么罪?你是罗老头的小妾,即便有罪,也只是对不起罗老头罢了,而罗老头根本就是个太监,且是个即将入土的太监,你怕他?”
穆秋道:“罗松管不了我们,可是……”
“别怕,有我在,权倾国他不敢怎么样。什么死罪?老子要的女人,即使是他老妈,也一样照干!对了,权倾国的老妈,不会很老吧?”希平怕怕地问道。
周美静道:“一点也不老,只有四十八岁,看起来却像是个二十八岁的女人,而且美艳无比,和公主差不多,只是她比公主更加成熟有韵味,皇后只生了皇上和唐恩公主,其他的公主都不是皇后所出,所以皇上特别疼他这个妹妹。”
希平坐到床上,道:“嗯,这我就放心了,否则哪天走了狗屎运,真的要碰到他的老妈,可不是玩着来的,若真是老得像树皮,我做鬼都起疙瘩。”
四女扑哧一笑,穆秋道:“你到底要对我们怎么样?”
希平笑了笑,道:“我记得有个女人曾经说要强奸我的,可我不记得那个女人是谁了,你们知道吗?”
“你……”
穆秋的脸更红了,她想不到希平会翻她的旧话出来,她是说要强奸他,可那也只是说说而已呀!她也不会疯到要去强奸一个男人……
希平爬了过去,掀开盖在穆秋私出的羊皮,却见她浓密的私毛紧贴她的缝儿,于是,他又把其他三女身上的兽皮掀去,惊道:“哇,你们……都湿了?”
四女羞得无地自容,她们刚才听着梦姬那撩人心潮的声响,想像着他和梦姬做爱的情景,继而想到他强壮的身体以及原来那俊得叫人心跳加速的脸庞,再想到如果他的巨物进入他们的蜜穴之时……那是什么感觉呢?
少女的绮想,令她们在听觉上得到间接的刺激,体内的冲动就无法抑制,最能体现这种冲动的部位,就流出最能体现这种冲动的液体。
希平兴奋道:“省了我很多事,嘿嘿,从谁开始呢?”
他此时正坐在蓝屏、王棉棉之间,问道:“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
二女细声地把名字说了出来,他伸出右手在躺在右侧的王棉棉耸起的胸部摸索,王绵绵的敏感点首次被男人摸,娇躯有些微颤,他就道:“果然是绵绵的。”
王棉棉呻吟道:“ 不要摸了好吗?好难受的。”
希平嘿嘿一笑,道:“待会再对付你,先从蓝屏开始,从左到右。”
从左至右,依序躺着四女:蓝屏、王棉棉、周美静、穆秋。
四女的身高都差不多,都有一百七十左右。蓝屏的身高是四女中最矮的,应该只有一百六十八公分以上,但她的身段苗条,看起来像其他诸女一样高挑曼妙;王棉棉则是众女中最丰满的,胸部的耸起也最为雄冠,身段略肥却不显臃肿,肌肉与脂肪搭配得极好,给人一种肉质的美感;周美静比较瘦削,是个骨感美人儿,高挑的身材更显得起身段的苗条;三十多岁的穆秋,那身段依旧保留着青春少女的魅力,曲线美感流于体外,她的身材在其他诸女中虽不见得是最美的,和这屋里的其他三女比起来,却是排首位的。
“不要那么粗鲁!”穆秋看见希平趴上蓝屏的身体,立即就要提枪入洞,他发声提出警告。
可警告得迟了一些,就在她的话刚停,就传出蓝屏的惨痛哭叫:“啊……呜呜……痛死我了……”
希平已经极尽了他的温柔——他自己认为,但还是处女的蓝屏怎能不痛哭呢?
时间就在男人的粗喘以及女人的痛哭声中渐渐地流逝,当希平从王棉棉的血红嫩穴里抽身出来之后,他立即又爬上周美静的瘦尽肉体。
周美静的胸部并非很大,她躺着之时,那酥胸直是微微地隆起,那粉红的葡萄小乳头却坚硬无比,希平捏着她的红葡萄,道:“轮到你了。”
希平的手摸住她的私处,那里很平滑,没有多余的肉阻挡他的手,他可以直接摸捏到她的两瓣肉唇有了体液的滋润。
他的手指轻易地分开她的肉瓣,滑插入她的蜜穴深处,凭他的经验,他知道周美静的蜜道要比一般的女子要深长且宽大些。
周美静的蜜穴嫩肉受到他修长手指的刺磨,更是无法忍受体内的冲动,臀部立刻挺挺,把私处往希平的阳物上磨。
希平笑道:“看你急色的样子,我怀疑你不是处女!”
周美静不客气地道:“在这种情况下,处女也要变成淫女。”
“那我就让你变成淫女!”希平也不客气了,挺枪沉插,瞬间撕破她的处女膜,进入她湿淋淋的蜜道深处。
“啊……哇哇……”
周美静没有变成淫女,却变成了哭女?!
她一直哭,直哭到她昏睡的前一刻,那哭声里带着满足的呐喊,她沉睡了,沉睡在她少女的美梦里。
穆秋紧紧地盯着希平的一举移动,因为下一个就是她了,其他三女都昏睡了,此男在这方面的事上,变态的强悍啊!
她看见希平从周美静的蜜穴里抽出那根硬挺带血的肉棒,心突地一跳,便像是悬在半空中,着不到地了。
希平趴伏在肥瘦适度的娇体上,邪邪地笑道:“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留到最后吗?”
穆秋迷茫地摇摇头。
希平道:“因为我要慢慢地折磨你,你们这群女人中,除了权衡,就你和我作对,嘿嘿,你要为此付出一点代价。”
穆秋慌道:“你……你要折磨我?是不是像在山洞里首次对待菲沙一样?我不要……”
她惊怕地喊了出来,想起在风啸洞时希平对菲沙的暴力,那根家伙惊人的超大,把菲沙的骚穴也撕破了,何况她自己还是处女啊?
她不要这种折磨啊!
希平道:“不是,我要用一种比惩罚菲沙还要高明的手段对付你。”
“比菲沙还要……”
穆秋的话还没说完,希平就把她的嘴儿吻封住了,她的身体本来就热,与现在的天气根本就不符合,被希平一吻,心脏的搏动加快,血液流动更急,体温继续上升,下体涌出阵阵湿热,体液像温泉一般涌出体外,滋润着她的肉壁以及壁上的花花草草。
两人热烈相吻着,希平的左手移到她润湿的私处,慢慢的抚摸着她的微隆的私处。
说也奇怪,穆秋的私处,内唇和外唇是同在一个水平之上的,如同狭道再夹一重门,拨开外面的黑毛儿,可以看的见那厚唇夹包的细缝。
希平抚摸了好一阵,直到他的手指沾满了她的体液,才结束和她的热吻,慢慢地爬了下来,从她细嫩的脖子开始舔吻着,她的敏感点可能就是在她的脖子两侧,希平吻着那里的时候,她突然紧紧地抱着希平。
从她颈项一直吻到她的小腹,她已经情欲大爆发了。
当希平用手指在她的浅处划插着她的嫩穴之时,他也正吻着她的三角毛带,她开始放肆地呻吟,扭动着她的蛇腰,希平干脆双手伸指掰开她的蜜缝,伸舌进舔她那湿柔柔的小嫩蜜穴,她的身体颤动得更加厉害了。
“噢……不要舔……好痒啊!喔喔……我要……”
“要什么?”希平抬起了脸,得意地问道。
穆秋红着脸,支吾道:“要……你自己知道,混蛋!”
“我就是这么混蛋,哈哈!”希平突然从她的身体上翻身下来,睡在她的右侧,侧身盯着她,怪怪地笑着。
穆秋恼道:“你看什么?”
“看你呀!”
“黄希平,你到底要干什么?”
“哦?你是问我为什么会突然间不搞你了吧?”
希平等待穆秋的回答,穆秋却满脸生气,踹了他一脚,怒哼出来。
希平道:“哟,踢我咧!我所说的折磨,就是搞得你情动之时,突然罢手,吊吊你的胃口。怎么样啊?这种折磨比对菲沙的强暴还要高明吧?”
穆秋怒道:“黄希平,如果你敢这样对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希平仰躺下来,手枕着头,道:“晦,你要对我怎么不客气了?难道你真的要强奸我?”
“我就是要强奸你!”
穆秋翻身就把希平压住,使劲地捶打了他两下,然后就蹲坐在希平的胯上,双手握着希平的巨根,就往她的蜜穴里胡乱地送……
希平心里暗笑,想起了华蕾和尤醉,心想:年纪大的女人就是这么急色,可能是忍太久了吧?
“穆秋,你慢点哦,待会刺痛了你,可别怪在我身上。”
穆秋横瞪了一眼,那双流露出春意的眼睛,此刻极是妩媚,她道:“这事过去之后,我会找你算账的。”
她用双手掰开她的湿道口,咬着牙,闭着眼睛,突然地坐了下去。
在那一瞬间,希平把阳根的尺寸缩小了一些,好让她能够套进去。
果然,扑哧一下,穆秋就把希平的阳根吞没了。与此同时,她惨呼了一声,又猛的想蹦起身子,希平却把手放在她的肥臀,及时地使劲往下一按,她再度惨呼,那蜜穴包含着希平的阳物,身体软趴在希平的胸膛,轻轻地哭泣。
泪水湿透了希平的胸膛,希平轻搂着她发颤的身体,柔声道:“怎么了?刚才不是很像女强奸犯吗?为何现在趴着不动了?”
穆秋在他的胸膛上狠咬了一下,抬起脸来,恼视着他,委屈地道:“好痛……”
希平笑道:“你夹得我那么紧,当然会很痛了。”
穆秋道:“你为什么不能缩小一些?”
希平晒道:“那多没劲!”
穆秋又挣扎,想把深入她蜜穴的阳物吐出来。
希平却不让她乱动,道:“既然要强奸我,就应该强奸到底的。”
她哭道:“我不干,我好痛,我没有力气继续。”
希平道:“我还以为你真的很强哩,终究是个女人,本来想好好享受女人的强奸,看来只好作罢了。穆秋,我强奸你好吗?”
穆秋双眼中流露出浓浓的羞意,低声道:“嗯……好,但你要温柔些。”
希平一笑,侧转身,把她压了下去,道:“留你到最后,就是要把最疯狂的滋味留给你的,哪能温柔?穆秋,我要你记住我疯野的侵占,敞开你的心扉,迎接你最深刻最完美的初次吧!”
他的臀部往后一耸,那带血的巨物从她的蜜穴里抽出三分之二,继而,向前一挺插,猛烈地在她嫩白的肉体上耸动……
第八章 奇妙派对
阳光照在海面,冬日的阳光不显热,反而令沙滩变得温暖,对于希平等人来说,这气候并不算什么。
自从他把穆秋四女开苞后,离现在已经有五天了,四女的妙伤也都好了。
其间,希平强硬地与权衡进行了好几次欢爱,权衡每次都恨恨的,可是每次之后,众女都看得见她很开心,她的眉间常露着春意和欢悦--当然,众女的眉间也同样有着这种抹不去的痕迹。希平是个强壮的男人,在这方面上,给予她们无限的满足。
在这不知名的小岛,在未知明天如何的情况下,也不知能不能离开这荒岛的前提下,众女几乎放弃了一切的负面情感,只管与这岛里唯一的男人胡混。
幸好这男人有着出众的能力,否则早就被她们榨干了。
希平带着十四个女人,又一次来到海岛之边,他们几乎每天都会来海边,来这里游泳--也包括在海里做爱。
“今天天气真不错啊!”权衡看着平静的蓝海,欢悦地道。
希平走过来,从她的背后搂着她的腰,在她的耳边道:“不喜欢吗?以前做爱的时候,你也不是和她们一起?我想到一个好主意,今天你们脱了衣服,排好队,让我逐个检阅好不好?”
“谁跟你疯?”权衡有些恼火地道,本来被他强迫性交,已经是叫她难以忍受,他却每次都是与一大群女人相好,其中当然包括她自己,可是她也没办法,且越来越习惯了。
这里的十四个女人,进入风啸洞之前,没有一个是黄希平真正的女人,可是从风啸洞出来到如今,全部变成他的女人,也不知是喜是悲,反正她权衡理不清那心中的感觉。
希平假装撒娇道:“别这样好不好?我们都已经好过那么多次了,你还生人家的气?”
他学足了女人的声调,双手搂着权衡,腰部扭动,胯间的巨物在权衡的臀部摆来摆去的,权衡实在是受不了他,认命地道:“随便你,你这大变态!”
希平欢呼道:“你们全部把衣服脱了,排好队!”
穆秋惊道:“为什么?”
希平道:“你们小姐的命令,你敢违抗吗?”
穆秋看着权衡,问道:“小姐,你的命令?”
权衡气道:“我的命令顶个屁,在这里,哪有我说话的份?”
阿蜜依会意地一笑,道:“希平,是你的主意吧?”
“不是,是大家的主意,难道你们不想疯狂一下吗?”
菲沙欢呼道:”我想,希平,菲沙和你疯狂!”她把身上的兽皮扯开,抛到沙滩上,就背对着希平,撅起她性感的白屁股,从两腿之间透眼过去,胯底下一带挺黑的毛儿,“希平,来呀,菲沙已经准备好了。”
希平心里苦笑:他的女人中,就这菲沙最骚了,或许以后还要多加一个冷晶莹吧!这个淫荡的岳母,似乎是非他不嫁的。
想到冷晶莹,他突然想起了她的另一个岳母:王玉芬。
他狠劲地摆摆头,想摆脱他对王玉芬的不应该的幻想,可发觉有点难以摆脱,他就喊道:“你们也快些,学菲沙一样。”
众女你望我,我望你,阿蜜依首先开始脱衣,其他的众女也相随着除衣,权衡看看场面,大家都这样做了,没理由她自己不做,就也慢慢地褪衣。很快地,沙滩上,就呈现十四个赤裸的美人。
希平看得血脉膨胀,巨扬抖动,海的水突然不平静起来。
“都学菲沙一样,把背对着我,把腰弯下去,让你们美妙的白屁股对着我,哈哈……”
众女依言和菲沙排成一列,腰向前下弯,双手撑在地,极度地把她们的美臀撅得老高,希平远远地看了个整体,又走过去,逐个地细看,每走到她们的背后,她们都要紧张起来,那蜜穴就流出了期待的蜜汁,而希平却只是看。
待全部地观赏完之后,希平才道:“你们围成一个圆圈,背对着我,象刚才那样,撅起你们的屁股!”
众女听话地围在他的周围,围成一个大圆圈,他站在圆圈里面,有种在百花丛中的感觉,他突然间觉得自己实在是一只狂蜂,准备采这花丛中的每一朵花蜜了。
“太爽了,哈哈,我有一个提议!”希平兴奋地道。
权衡道:“大色魔,你又有什么损人的提议?”
希平搔搔头,道:“让我再想想……”
他想了好一阵,又道:“我想从梦姬开始,先插入梦姬,然后以插入梦姬时的尺寸,进入你们每一个人,你们说好不好?”
“好啊!”菲沙第一个支持。
其他众女却傻了,以进入梦姬的尺寸进入她们,这不是要她们的命吗?
权衡抗议道:“不行,我们那里比不得梦姬那里,你会把我们撑死的。”
阿蜜依也担忧道:“希平,这,我很怕。”
杨婷歇斯底里地道:“绝对不行,我的那里是最小的,梦姬那里是最大的,呜呜,人家会被你搞坏的,我不要啊!”
……除了梦姬和菲沙,其他的女人都不赞成这个提议,因为那样的话,他们可够辛苦的。
希平却不管她们,硬是要执行,第一时间以梦姬所能容纳的最大尺寸进入梦姬的蜜穴,扶着她的肥臀狂猛地抽插着,直到梦姬的第一波高潮来临,他退了出来,找到菲沙的骚穴。
菲沙虽然是中原女子,可这女人淫荡之极,也不怕痛苦,似乎是越痛苦越叫她喜欢似的,当希平进入之时,---她痛叫连天,可却不停地喊着爽之类的风骚话。
当希平从菲沙的身体里退出,他直接找上权衡,他觉得应该好好惩罚她一番。权衡的蛮腰被他抓紧,开始想逃了,却逃不脱。
希平强硬地分开他的双腿,那进入梦姬的超大巨阳,就突入她的细小湿润空间。
权衡的娇体狂抖,就开始大哭大闹,“哇……痛死我了,黄希平,你这大淫棍!我什么都给了你,你还要折磨我……我要被你撑死了!你为什么要长那么奇怪的家伙?那么粗常……”
希平见她实在支撑不住,便自动缩小了些,道:“好啦,我已经缩小了,你不要哭得那么厉害,以前还以为你多强,不够我两下子,就眼泪鼻涕都出来了!”
希平的男根一缩小,权衡就只感到舒服了,她呻吟道:“你的比驴的还要粗长!”
“那是当然,驴哪够我比?”希平很直接的道。
阿蜜依却突然问道:“权衡,你怎么知道驴的很粗长?”
权衡(口西)道:“很多人都是那么说的,我没见过,也听说过,有什么出奇的?嗯嗯……好舒服……快点,大淫棍!”
她不顾体面地催促希平——在这岛上,她放弃了所有的矜持,反正这里只有他们十五个人,而且十四个女人都是这个男人的女人,也没有什么好保留的了。
都已经这个样子了,还顾虑什么?
快乐就喊出来……
杨婷道:“希平,待会你进来时,请不要象小姐的尺寸,我受不了。”
权衡立即反对,“不,大淫棍,下一个就轮到她,我要你以进入我的尺寸进入杨婷的小穴……杨婷不得抗议,这是命令。”
杨婷委屈地道:“小姐……你饶了我吧?”
权衡耍赖地道:“又不是我搞你,你让我怎么饶你?要怪就怪在我身后乱搞的大淫棍!”
“你很嚣张呀?”希平全力地挺入。
权衡道:“我就是嚣张,你待怎么样?”
希平笑道:“我待这样……”
他抽了出来,又顶了进去,权衡突地大叫道:“哇,好痛啊!黄希平,你这混蛋,你又加大了你那淫棍,我下次绝不让你进来……”
众女无里地躺在沙滩上,经过了希平的阵仗,她们都累得不想动了,希平却在海里游着,时不时地冒出来唱几句歌,活活地把躺在沙滩上的众女气得抓狂。
她们可以容许他干什么,就是不容许他唱歌,然而,没办法,她们现在不想动,懒得理他,只好掩住自己的耳朵了。
希平在某次从海里冒出来之时,狂喊道:“船,船……”
众女大惊,全部坐起来,看往大海远处,只见一个黑点,渐渐地逼近、拉大——那是船,海船!
他们有救了!
权衡道:“那船会不会驶往这岛呀?”
梦姬道:“应该会吧!我们以前经过这里的时候,都会在这岛上停留,补充食物和淡水的。”
权衡道:“这又不一定是你们的船?”
梦姬道:“也有可能是……”
希平在海里道:“你们快穿上衣服,我可不想让别的男人看到我的女人的身体。我游过去,把他们拦过来。”
权衡高声道:“你游得过去吗?”
“妈的,你这小女人,小看我是不?我啊!我回来插死你!”
希平说罢,就向着那隐隐约约的船游去,那速度可是快极了,众女在沙滩上看着,惊叹此人在某些时候的奇特以及无人可比,嘿嘿,简直不象是人来的。
她们见希平已经游远,立即捡起衣物穿了起来,还好,今天她们都穿上了原来的衣服,只有菲沙是披着兽皮的——实在没有衣服给她穿了,她自己也觉得挂着兽皮的时候特别的性感。
众女穿好了,就静静地站在沙滩上望着海面,希平以超常的速度向那船游过去……
正如梦姬所估计的,这船的确是从波斯来的。说来很无聊,波斯与现在的皇朝的交好,是从他们把圣火刀送给皇朝的那时候开始的,他们为了表达诚意,把代表波斯太阳神的圣火刀赠给了那时的皇帝,后来每次到中原,都会带上一些他们本国的奇珍异宝(在他们的国家是很平常的,到了中原就是他妈的奇珍异宝了),以便换取中原的异珍奇宝(在中原很平常的,到了波斯那里就成了异珍奇宝了)。
更加无聊的是,他们把波斯的美女赠给皇朝,也从中原引进一些中原美女回去波斯,这,真……他妈的……无聊!
船上有一百多人,二十多个女人,其余的都是男人,当水手们看见海面上响起惊人的喊叫时,他们便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似乎是人的东西在海面上快速地向他们游来。
“救命呀……”希平的很有感情的惨叫把波浪也压了下去。
船上便响起波斯话的交谈。
“这人怎么在海里游?”
“他在说什么……”
“好象是救命吧!我以前也到过中原,听得懂一些,应该是救命的……哟,就要到中原了,中原的女人可真是美妙,那里好紧喔……”
“哈哈……呵呵……”
“要不要救他?”
“看他游来的方向,好象是从那小岛上来的,我们本来准备前往小岛,就救他吧!”
水手们把希平从海里打捞上来,看见赤裸的他,都惊得闭气,这是中原男人吗?
怎么这般高壮,还有……他胯间的宝贝怎么比他们的还要粗长?
希平也是楞住了,怎么这十几个人,都他妈的头发怪怪的,和梦姬的差不多,鼻子高搞的,还打勾。---哟,奇了,这一定不是中原人,得看看语言通不通……
他就说话了,道:“喂,你们听得懂我说话吗?”
水手们见他张嘴说话,可就是听不出他说什么,也以波斯话说道:“你是从中原来的?”
希平也听不懂了,大声道:“你们说什么,我听不懂。”
回答他的是波斯话:“你在说什么饿,我们听不懂啦!”
希平大是泄气,只好转身指着小岛,嘴里“哪哪”的乱叫一通,这个手势波斯水手好象明白,也学着他指向笑岛,嘴里喊着“嘿嘿”,希平以为他们明白了,也就回头对他们笑,他们也对他笑。
他就扯着一个水手的衣服,然后又指指自己,那意思是要一套水手服了。
这很容易明白,谁都不是笨蛋,就有一个水手跑回去,取了一套衣服给他,他的身量很高,这里的水手中也有很多有他的身高的,所以随便找一个,都挺合身的。
他穿上衣服之后,便坐在船板上,也不和他们说话了,水手们也知道和他说不通,就大家都不说话了。
船继续向着小岛前进……
船靠岸,波斯水手就欢呼,其实他们在看到岸上的美女的时候已经激动得在船板上四处撒尿了——操,希平看得不知道
梦姬也在船靠近之时,看出是他祖国的船,心里特别的高兴,此时,见船靠岸,她就跳起来用波斯话招呼,水手们也大声地打招呼。
希平和其他的十三个女人看着梦姬和一群异种人打招呼,都明白了这些人来自波斯。
希平对梦姬道:“你认识他们?”
梦姬道:“我以前就是这艘船送我到中原的。”
希平道:“等下你警告他们,如果敢打我女人的主意,我叫他们永远回不去波斯。”
梦姬惊讶地盯着希平,突然对他一笑,道:“如果他们想用我们波斯的美女和你交换呢?”
希平惊喜道:“船上有波斯美女吗?”
权衡骂道:“黄希平,你那是什么表情?是不是想用我们来交换波斯美女?”
希平对权衡道:“你武功那么高,若是你不愿意,他们那耐得你何?”
权衡觉得希平说得有理,而且听到有人说她武功高,她就高兴了,道:“我是绝对不会让第二个男人进入我的身体的,我可不是淫荡的女人!”
希平转脸凝视着梦姬,那双眼睛突然现出一种邪魅,以冷峻的语气道:“我的女人,只属于我,我从来不拿她们和谁交换。梦姬,请你记着这点,也请你记住我是来自中原的男人!”
梦姬脸色微变,怯怯地道:“我……我知道了。”
菲沙欢呼道:“希平,你好霸道,好有魄力,人家爱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