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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七 章 惹 上 无 赖
雷龙、黄大海以及赵子豪为进攻地狱门而准备。
四狗被赵子青四女缠着;华小波和独孤明两人一早就去吹捧水洁秋了;赵子威昨晚虽被独孤琴扯痛了耳朵,但他还是不懂得痛定思痛,照旧也来吹捧水洁秋。
浪无心暂时放下对冷如冰的痴心妄想,转为大力讨好白姿,以他的绝世风标和多年对女人无往不利的经验,很快就把白姿哄得心神俱醉。
希平一大早起来拿着烈阳真刀乱砍一通,大汗淋漓,沐浴之后,带着一群女人逛神刀门。
这群女人不只是他的妻子,还有碧柔、杜萌萌、小月以及华小波和独孤明两人的女人,四狗自然也带上他的四个女人陪伴着。
赵子青一遇上希平,就不再缠着四狗,硬是去惹希平,弄得希平怕了她,此外还有白灵白慧两姐妹在旁虎视眈眈,他都不知怎么向众娇妻解释。
希平朝四狗道:“你不要跟着我了,把青青带走,我怕了你这个蛮横的老婆。”
四狗苦笑道:“我也怕她,不敢得罪她,你就忍一下吧!她闹够了,就会安静的。”
赵子青扯着希平的耳朵,道:“你若再赶青青走,晚上青青就到你房里睡。”
希平求饶道:“我不赶妳了,大小姐,妳放手吧!”
赵子青噘嘴道:“不放!”
四狗笑道:“也许只有脱衣这一招了。”
他刚说罢,赵子青就放开了希平,改扯他四狗的耳朵。
四狗大喊道:“青青,我知道错了,我道歉,一百个道歉,不,一千个道歉!”
众女娇笑。
风爱雨又觉得好玩了,道:“青青姐,要不要爱雨帮忙?”
赵子青干脆地道:“要。”
两女就一左一右夹攻四狗的耳朵,直把他搞得狗叫连天。
白莲也想来凑热闹,兴致盎然的道:“青青,也让莲儿玩玩吧?”
于是,她代替了赵子青。
四狗抗议道:“妳们不能这样欺负我这条可怜的小狗狗!希平,现在已经不是我的女人欺压你了,而是你的女人整治我,你还不快管管她们,我的耳朵快要离开我了。”
希平看着白灵白慧两姐妹有意无意地向他靠近,没空理管四狗这个问题,反而喊道:“四狗,独孤明和华小波跑去哪里了?”
四狗边叫痛边回答道:“哎呀!肯定是去当水洁秋的跟屁虫了。”
希平怪叫道:“他们害惨我了。”
四狗明白希平话里的意思,那两姐妹的第一个男人是希平,虽说跟了独孤明和华小波,却对希平有种特殊的感情,而希平却不能对不起兄弟朋友,所以面对着两姐妹时,躲之不及。
众女大略知道此事,那是白芷告诉白莲,而白莲又告诉了雷凤六女,使得六女怪责了希平好一阵,并不是怪他与两姐妹之间的那事儿,而是怪责他隐瞒了不说给她们知道。
两姐妹看着希平──这个绝美强壮的男人,就是她们的第一男人?!
白灵道:“那时你为什么不答我话?”
白慧道:“即使你不喜欢我们,也不该和他们骗我们呀!我们总有权利在第一时间知道夺去我们童贞的男人吧?你是否怕我们缠上你?你都那么多女人了,多两个又何妨?我们虽然也喜欢他们,但我和姐姐一辈子都不原谅你,你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敢做不敢当,算什么男子汉?”
希平窘得搔头道:“我的确不是什么男子汉,妳们放过我,好不好?”
众人看着他幼稚的动作,都不自觉地笑了。
白灵嗔道:“人家说你不是,你就承认吗?真是的,我们两姐妹的第一个男人怎么会是你这样的人?算了,不与你计较了,以后不准躲我们,我们又不会吃了你,干嘛要怕人爱?真没道理!”
希平松了一口气,朝众女笑笑,道:“看见了吗?我也有怕女人的时候,所以妳们不要欺负我哦,我会怕怕的。”
他搂过身旁的雷凤,细声道:“其实我最怕的就是妳,不过也是妳最宠我!”
白莲与风爱雨也放过了求饶的四狗,一群人继续往前走,却碰到迎面而来的浪无心和水洁秋等人。
白芷最先投入白姿怀里撒娇道:“小姐,为什么不跟着大坏蛋?”
白姿最疼爱她,轻拥着她,望了希平一眼,道:“芷儿,我找到了值得我爱的男人,以后我们就要分开了,妳好好照顾自己。”
白芷有些伤感地道:“小姐不要芷儿了吗?”
白姿不答反问道:“妳舍得离开他吗?”
希平走了过来,大手一抄,把她们两个搂着,道:“妳们不会分开的。”
白姿挣扎道:“放开我!我从来就不承认是你的什么人,难道我不能有选择的权利吗?你太专横了,大公狗!”
浪无心出言道:“黄希平,放开我师妹,她已经选择了我,她的选择是对的,我浪无心比你好上一百倍。”
希平不理浪无心,只是盯着白姿道:“真的?”
白姿断然道:“我已是浪师兄的人了,你待怎样?”她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希平呆了许久,缓缓地道:“我不能怎么样,妳父亲虽说把妳托付给我,但妳有选择的自由,如果妳觉得这样比较好,我也无话可说。”
他放开她们两个,对独孤明和华小波道:“你们也太过分了,自己跑去讨好女人,却留下一对姐妹花让我应付,你们是否想让我上吊?”
水洁秋道:“你如果眼红,也可以来追求人家嘛!为何不让他们追求洁秋?难道洁秋很丑吗?”
希平走近她,仔细地看着她那倾国倾城的脸容,道:“唉呀!妳这黄毛丫头倒是够风骚的,信不信我治死妳?”
水洁秋走前一步,挺胸傲然道:“你有这个本事吗?”
希平道:“麻烦妳退后一步,太近了,我看不清楚妳的嘴脸。”
水洁秋不怒反笑了,道:“这样不是更好吗?有种朦胧的美。”
希平只得退后一步,道:“妳似乎对我很有兴趣?”
水洁秋媚笑道:“我对每一个男人都很感兴趣,不过对你的兴趣更大些,我不明白为什么像你这样没本事的男人会得到这么多美女的青睐,连我的冷姐姐也对你死心塌地的。”
白莲喊道:“不准说我的老公没本事,他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谁也比不上他!”
水洁秋道:“哦,是吗?可是他为什么连我都不敢碰一下呢?真正的男人应该有着不可一世的气概,连女人都不敢碰的男人怎么是好男人?”
希平突然大笑出声,朝众女看去。众女明白他眼中的意思,不约而同的朝他点点头。
他转头对水洁秋道:“妳怎么知道我不敢?”
在说话的同时,他伸手抱过水洁秋,就朝她性感的小嘴唇吻下去,许久才分开,道:“妳有一种狐狸精的香味,我怕妳去勾引别的男人给我戴绿帽子。所以嘛!我不想碰妳,但为了证明我也是有那么一点点男人味的,只好勉为其难了。”
突然,他放开她,冷冷地道:“以后离我远点,不然老子把妳这黄毛丫头奸了。连接吻都不会,还在我面前装骚?”
水洁秋失了方寸,愤怒地道:“你夺走了我为表哥预留的初吻,还损人?”
她不是要使希平对着赤裸的她而无从入手吗?怎么现在只是被他吻一下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华小曼冷言冷语地道:“这是妳自找的。”
希平道:“以后别四处招惹男人,不然遭殃的只是妳。”
水洁秋气得全身打颤,咬牙道:“有种你和我上床!”她打算豁出去了,决定以这种方法和希平两败俱伤。
浪无心急道:“洁秋,别这样。”
希平笑道:“的确是个诱人的主意,不过妳还是另请高明,我没时间陪妳玩成人游戏,妳还小哩!”
水洁秋大吼道:“谁说我小?我几乎有你高,你没有种就别找这么幼稚的理由。”
希平道:“我没种?”
他朝众女一指,道:“妳看她们都有我的乖宝宝了,妳说我有没有种?小女孩,别用激将法,我是不会为之所动的。喏,这里有许多男人,妳若要和男人上床,他们定然奉陪的,我没空和妳玩扮家家酒了。”
水洁秋朝独孤明、赵子威和华小波三人道:“你们不是说为了洁秋什么事都愿意做吗?洁秋要你们揍他,他太可恨了,你们就眼睁睁地看着洁秋被他欺负吗?”
赵子威立即道:“差点忘了,琴儿让我早点回去。”转身就溜人。
独孤明也道:“大海他们让我过去帮忙。”也急忙跑人。
华小波道:“洁秋姐姐,我也过去帮忙了。”说罢,就追着独孤明跑去,口中还大喊道:“独孤老大,你也不等等我,太不够义气了。”
水洁秋看着三个护花使者藉故逃跑,气得直跺脚。
希平朝她挤了个可恶的微笑,道:“没什么事,我要走了。”
水洁秋拔剑出来道:“我要和你决斗。”
突然,剑出鞘的金属声连声响起。
水洁秋看见几乎所有的女人都把剑抽了出来,惊道:“妳们要干什么?”
雷凤冷然道:“妳敢动一下,我们就把妳剁成肉碎。”
水洁秋愣住了──怎么会有这么不讲理的女人?明明是她们的男人欺负了她,她要和他公平决斗,这群疯女人,却抽剑出来针对着她?这是什么世界呀!
希平伸出两只手指夹住她的剑,轻轻地夺去她的剑,然后放入她另一只手的剑鞘里,道:“女人的剑是用来配戴装饰的,不是用来和人决斗的。妳和我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何必动刀动剑的?以后妳我井水不犯河水,就不会有今天的事发生了。老实说,妳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我很喜欢妳,但我不会和妳纠缠的,妳最好不要再对我有什么好奇之心。我就是这么一个人,很无赖的那种人,妳找上我只有倒霉,就好像今天一样,懂吗?”
水洁秋气道:“我不懂,你要赔偿人家的损失。”
希平笑道:“妳并没有损失什么,反而得到了许多,至少我免费教会了妳什么是接吻,妳应该感谢我。”
果然是无赖,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
水洁秋难以置信地盯着他,许久才道:“照你这么说,好像是我欠了你?”
“妳说呢?”
希平说罢,搂住白芷和风爱雨继续往前走,四狗和众女跟随而去,留下仙缘谷三师兄妹和两个俏婢你看我我望你,好一会才明白他们刚才碰上了一个大无赖。
浪无心喊冤道:“冰冰竟然会爱上这么个混蛋?”
白姿道:“师妹,我看算了,以后妳就别靠近他了,他是极度危险的人物。”
水洁秋道:“我们明天就回仙缘谷,我不想再见到这个混蛋!原以为他是个什么英雄人物,却是这种无耻之徒,洁秋恨死他了。真后悔来神刀门,若非他是冷姐姐的夫君,我定会叫表哥杀了他!夺去了人家宝贵的初吻还说人家欠他,真没见过这种人,我水洁秋遇见他实在是倒霉透顶。师姐,妳的选择是正确的,最好他的那群女人也统统离他而去,大公狗!”
她在气恼之时,也认同了白姿对希平的评语。
白姿望着希平离去的方向,没有说话。
第 八 章 龙 蛇 相 遇
希平正在房里与众女嬉戏,冷如冰进来道:“希平,小月让你过去一下。”
希平出去后,雷凤道:“冰冰,希平和小月好像有些不正常。”
冷如冰道:“他们两兄妹的事,我们还是不要理为好。”
众女转移话题,要白莲叙说希平在白羊族里的事,白莲说了许多,只是没有说希平和小月之间的纠缠,她是个冰雪聪明的女人,知道他们兄妹间的这种事是不能随便说的。
希平进入了小月的房间,小月扑到他怀里,希平抱她到床上坐好,道:“月儿,有什么事吗?”
小月道:“大哥,月儿要跟你去地狱门。”
今日希平让她回长春堂,她当时不说话,此时才好对他撒娇。
希平道:“月儿,听话,留在长春堂,大哥很快就会回来的。”
小月道:“大哥,你一定要回环山村一趟,问问爹娘,我们是不是亲兄妹。”
希平道:“我会的,我也觉得自己长得不像爹娘,而且搂抱妳时没有血肉相连的感觉,或许我不是爹娘亲生的,但也还得问过他们,假如他们真的如妳所说,并不反对我们,我回来时,就补偿妳一切,好吗?”
小月道:“多久才可以回来?”
希平道:“我们快马加鞭,也要一个多月才能到达地狱门,而从地狱门回环山村又要花一个多月,可能要四五个月才回得来了。”
小月道:“大哥,月儿等你回来。别说四五个月,就是四五年,甚至一辈子,月儿还是等你。大哥,吻过月儿之后,你就回去陪她们。”
希平和她热吻之后,回到了众妻身边。
又要离开她们了,他要尽可能多些时间陪陪她们。
浪无心一件件地挑除白姿身上的衣服,他对于白姿的美色并没有多大的冲动,但对于能够征服希平的女人有着不可抑止的激动和热情。
他从十七岁开始玩女人,以女人的元阴来修练他的武功,至今已经有十年了,所遇到的女人无数,但从来没有这刻令他觉得兴奋。
因为冷如冰的关系,他忌妒希平,而身下的女人正是希平的女人,他玩她就等于伤害希平。
他向来相信自己对女人的魅力和能够令每个女人快乐的性爱能力,若有可能,他还想把希平的女人一个个征服,然后再一个个地抛弃。
白姿任由浪无心在她身上极有技巧地挑逗着她,甚至动情地配合着他。对于身上的这个男人,她是很满意的。
他的外貌几乎和那条公狗一样英俊,虽说没有那条公狗那么强壮,但挺直修长的躯干也有其独特的魅力。
她要那条公狗看看,没有他黄希平,她白姿依然能够活得很好。在她心中,她以为浪无心不像那条公狗一样花心,至少现在为止,她没有看见浪无心周围有一大群女人。
她是全心全意把身体献给身上的男人的,只有那条公狗才会不管她意愿而自私自利地强占她。
浪无心比他有风度多了,直至现在还无限温柔,她喜欢浪无心的柔情似水的挑逗方式,她期待浪无心下一刻能够抹除希平留在她身心的烙印。
也许不该有这样的思想,但那条公狗在性爱中给她的欢乐是她不能抗拒和时刻都叫她回味着的,她期待浪无心能够把这种不该存在的感觉抹除。
白姿突然觉得浪无心停止了挑逗动作,只是盯着她的下体看,她感到一阵羞涩,道:“师兄,姿儿那里有什么好看的?”
浪无心咽了咽口水,以他阅女无数的经验和对女人身体的了解,他知道身下的女人是被称为“蛇女”的珍品,不但有着水蛇一样的腰身,而且下体高耸肥大柔润无比,那条通道更是细长,且在性交时会产生像蛇一样的蠕动,给男人以无上美妙的快感。
可是,别以为她细长的通道会惧怕男人的粗长,那里有着很大的伸展性和收缩的弹性,不是一般女人能够相比的,或许只有水洁秋能够超越她。
那个黄希平真是傻蛋一个,既然不懂得珍品,看来他浪无心不但能够尝到美妙的滋味,且更能增长自身的功力了。
如果让她学会冷晶莹的“柔女神功”,可能比冷晶莹还要难以对付,回去之后,得求师娘把“柔女神功”传授给她。
浪无心想到此,道:“师妹,他能满足妳吗?”
他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蛇女的性欲很强,一般的男人是不能满足她的,只有像他这样修练了御女功法的男人才能满足这种女人。
他认为希平再强壮也不过是一般的男人而已,并不知道希平是失传已久的上古医书里提及的九阳重体之身,长春堂的人虽知道希平是九阳重体之身,但对于九阳重体之说也只是略知一二罢了。
浪无心坚信只有他们仙缘谷出来的男人才是最强悍的男人,在性爱方面,无人能及他们“龙阳神功”造就的超级猛男。
白姿不愿在这种时候提起希平,甚至有些厌恶浪无心问起这么无聊问题,她选择不回答。
浪无心自作聪明地以为白姿的不回答就代表希平根本不能满足她,使得他更为兴奋,心想:让我浪无心来满足妳吧!妳会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男人,妳将永生忘不了我的强悍。
浪无心脱除衣裤,露出他那引以为傲的超级武器,有些炫耀似的道:“师妹,没见过这么可怕的吧?”
白姿不感兴趣地看了一眼,嗔道:“进来吧!恶心死了。”
她对于浪无心妄自尊大的丑态有些反感,那条公狗的东西才真正可怕,虽然浪无心的男根也是够看的,但经历过希平的白姿,并不觉得浪无心的有什么奇特之处,不过就是比一般人粗长一两倍罢了。
浪无心以为白姿是故意向他撒娇,更是来劲了,双手抓紧白姿的臀部,就大力地挺进,一进入里面,果然觉得美妙无比,不自禁地哼出声。
他惊奇地发觉白姿居然从容地容纳了他的全部,要知道以往有许多女人都无法吞尽它,当他进入她们时,她们痛苦的样子,令他兴奋之极,极大地满足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虚荣心。
无论哪个男人,他都以能够在这方面征服女人而自豪,何况像浪无心这种以征服女人为乐的风流男子?
白姿却是另一番感受。当那条公狗进入她时,她觉得自己的下体简直就要胀裂了,而浪无心进入她时,却不能够给她那种震撼的感觉,只是略略觉得充实而已。
还有就是,浪无心似乎无法触碰到她的最深处,但是那条公狗却能深入到她的最深处,抵触得她死去活来的。
最紧要的是,她不能通过这种方式,和浪无心进行心灵的交流。那条公狗进到她体内时,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心跳和血液的流动以及他的全部思想,她好怀念那种感觉。
本来不该在这个时刻想起那条公狗的,可是她却不停地想着他。
浪无心在白姿身上极有技巧地动作着,白姿的快感也随之而来。
老实说,浪无心的确是个能令女人欢乐和满足的男人,只是对于经历过希平的白姿来说,他也是很平常的。
白姿热烈地逢迎着他,然而在这样亲密的接触中,她仍然觉得浪无心离她很远。
这个男人仿佛把作爱当作一种练功的方法,在她身上没有任何激情,而是有规律地动作着,并且吸纳着她体内的元阴。
虽然她在他的动作中,仍然得到来自性交的快感,却不能满足她心灵的需要。况且,这种快感也没有那条公狗给予她的那么强烈和新鲜,无论她多么地憎恨希平,她都得承认,他在性爱方面,有着魔一般的魅力。
白姿享受着浪无心给予她的冲击和欢乐,这个男人在技巧方面多过于他的原始本能,而那条公狗在原始本能方面多过于技巧。
或许希平也很有技巧,但他给人的感觉是强盛的天生的本能和野性,也不缺乏温柔的感情。
白姿深情地道:“师兄,姿儿愿意一辈子跟着你,你是否也愿意一生只有姿儿一个女人?”
浪无心正从后面进入白姿,边动作边道:“愿意,我浪无心这辈子只要妳就够了。”以他阅女无数的经验,他了解白姿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在他还没有玩腻她之前,他不想失去她。
白姿听得心里很受用,她终于找到一个可以相伴一生的男人了,这个男人是这样的专一,她从少女时就开始的梦想终于可以实现了。
她没想到,在这种时候,只要女方想听,男人是什么谎言都说得出来的──即使是一个很丑的女人在和男人作爱时,若她问那个男人她是否很美,那个男人也会把她说成是天仙下凡。
白姿相信浪无心说的每一句话,如同欢爱时丑女坚信身上的男人的赞美一样。
浪无心是情场欢场老手,白姿岂是他的对手?她还很单纯,单纯得就像她的梦。
世界上,任何有点本事的男人都会有许多女人,而浪无心的确是有本事的男人。
若是白姿清楚浪无心的情史,她现在也许笑不出来。
这个男人征服的女人多,被他抛弃的女人也多。女人对于他来说,犹如一件衣服,穿过了就丢,反正他有的是本钱,不怕没有这样的衣服穿。
白姿已经不堪情欲了。
浪无心一阵激动,抽身出来,把酱白的精液喷射在她的小腹上。
白姿不解地道:“为什么?”
浪无心道:“我还不想要孩子。”
他心里老大不舒服,对付稚嫩的白姿也令他损失了阳精,虽说他也在白姿身上吸取了许多元阴,但他在和白姿欢爱时,无法锁阳成功,使他大为泄气。
他与女人欢爱,最紧要的就是不泄精,因为那样对他的龙阳神功大有害处,即使迫不得已射精,也不会把精液留在女人的体内──他不需要孩子,女人若有了他的种,就会纠缠不休,他只爱无拘无束地征战花丛,然后又无怨无悔地遗弃摘到手的花儿。
白姿看着浪无心的男根软缩,心想:若是那条公狗是绝对不会软缩的,即使连续射精十次,他依然坚挺,何况射精不射精要看那条公狗愿不愿意。他若想不射精,似乎就不会射精,真不知道那条公狗是什么造就的。
还有一点是她不能释怀的,她并不是他黄希平的女人,他竟然次次都把宝贵的精液留在她的体内。现在她想为浪无心生个孩子,浪无心却宁愿射到她的体外也不在她体内愉快地发泄。
浪无心爱抚着白姿,嘴上说着甜蜜的语句,哄得白姿像吃了冰糖的蜜蜂,他清楚女人在事后总是需要一番柔情蜜意的。
几乎所有女人在欢爱后都讨厌男人不理她而大睡,或者去干不相干的事──只有妓女才会恨不得男人干脆一点,完事提起裤子就走人,她好再接新客。
白姿觉得浪无心实在是个可爱的男人。
浪无心在白姿身上挑逗了许久之后,他的“龙阳之根”又被白姿的娇体激起了反应,再一次进入了白姿的“蛇洞”。
龙蛇混战又开始。
仙缘谷的人离开的时候,众人出来送行。
白姿哭了,并不是为了希平,而是在与白芷拥抱的时候。
华小波等人很舍不得水洁秋,然而她算是看透了他们,再也没有理睬他们。
希平看了一眼白姿,然后看着浪无心道:“好好照顾姿儿。”
浪无心含笑不语。
白姿道:“师兄自然会照顾我,用不着你这条公狗给鸡拜年。”
希平不顾她的嘲讽,道:“希望妳是正确的。”
水洁秋在临走的时候,突然回头抱住希平吻了他,道:“这是我欠你的,现在我还了你一吻,以后我们谁也不欠谁。”
希平笑道:“走吧!不要回头!一旦回头,也许妳就会爱上我。”
水洁秋哼了一声,道:“别以为所有的女人都爱你。”转而朝冷如冰道:“冷姐姐,有空到仙缘谷玩,但不要带他来。”朝希平的额头一指,转身就走了。
却听得她背后的希平道:“看来我很不受欢迎,不过不要紧,少了一个麻烦少女在我周围乱放电。”
水洁秋几乎要回头给他一拳,但还是忍住了。
众人早已准备好明天的行程,所以今天他们尽量地陪伴自己的娇妻,因为很快他们又要和她们分离了。
翌日,希平等人离开了神刀门,直奔地狱门。
复仇行动开始了。
这支队伍前前后后男男女女总共四五百人。
独孤诗也跟来了,因为被杀死的人当中有一个男人是她的丈夫,且她并没有怀孕,徐飘然也就允许她替夫报仇。
希平并不认为是去报仇,他只是想领回雪儿,他答应了杜思思,一定要把雪儿平安地带回她身边。
在希平他们离开神刀门的第二天,雷凤也带着众女回到了长春堂。
她们在长春堂住了半个月,明月峰的梦香和抱月两女也来到了长春堂,另外还有一个中年美妇。后来她们知道这是明月峰的上代月女梦情,当年的天下第一美人,她们觉得她很熟悉,然而她们以前的确没有见过她。
梦情对雷凤等女极是好奇和友好,看着她们时总是不自觉地笑意盈盈,还一个劲地叮咛她们女人在怀孕期间应该注意什么,并且嘱咐她们保持身心健康。
梦情在长春堂逗留了十二天,才回去明月峰。
梦香和抱月留了下来,另外还有几十名明月峰的女徒。梦情是怕神刀门的事再在长春堂重演,特意留下她们保护长春堂。
有明月峰的人在,武林中或许没人敢来挑衅。
何况长春堂向来只是济世救人,卖药挣钱的武林世家,根本与各大门派以及武林中人无冤无仇,有的只是或多或少的恩惠,谁也没必要拿受人敬仰的长春堂开刀。
这也是希平要众女回长春堂的原因之一。
第 九 章 佛 前 一 抱
在希平还在与众妻相聚时,雷龙和黄大海就已经把那四五百人分成八批先后前往远扬镖局了。
虽说武林中的恩怨仇杀,官方向来不理,甚至有些放之任之,以此牵住武林人士,让他们没空来犯官家。
但是,四五百人不是个小数目,风风火火浩浩荡荡的毕竟太惹人注目了,所以只好分批行进,等人全部到达远扬镖局,再转战地狱门。
徐飘然率领的是最先的一批,他要先到达远扬镖局安排那边的一切。其余的七批武士都有一头目带领着。
希平则与四狗、雷龙、独孤明、黄大海、华小波、赵氏兄弟、神刀四花、天风双雄、天风双娇、天风三英和独孤诗自成一批,最后出发。这队人马虽少,只有十男十女,却是四大武林世家精英中的精英所在。
这次出行,所有的马匹都是碧绿剑庄提供的,碧绿剑庄其实是一个很大的牧马场。
虽然是一路策马狂奔,众人还是有说有笑,这令天风堡的人很是看不顺眼,因为徐青云命丧于施竹生之手,而希平这些人把去报仇当作去旅游,天风堡的人怎么会高兴?
一行人除了赶路之外,就是睡觉。
当然,睡觉已经不用搭帐篷,直接找间大点的客栈,或者有时不能及时投店就找间破庙之类的也能将就一晚。武林中人都习惯了随遇而安,并不计较什么。
华小波和独孤明原来专找神刀四花说些调皮话,可是后来华小波专程找上了刚丧夫的独孤诗。这是被独孤明强迫的。
独孤明说:“我这个妹妹才十六七岁,总不能让她年纪轻轻就守寡,你必须去追求她。”
华小波一开始并不愿干这种伤风败俗之事,但独孤明软硬兼施:“如果不干,我就揍你;如果干的话,就立即教你武功。”
华小波说:“我要学血爪。”
独孤明说:“这不能教你。”
华小波说:“为什么以前不见你使出如此厉害的武功?”
独孤明说:“因为传授我武功的师傅不准我随便施出,只有到了生死关头才能用来救命。”
华小波问:“这武功叫什么名堂?”
独孤明说:“我只是会这种武功,并不知道它的名堂和来历。师傅只教我武功,从不与我说其他的。”
华小波逃脱不了独孤明的纠缠,只好答应去安慰独孤诗,条件是独孤明必须教给他仙霞剑法和虚花剑法,独孤明一口应承了。
华小波说:“我并不是为了武功,才去追求你妹妹的,只是看着你妹妹年轻美丽又那么的可怜,我才冒着被徐飘然杀死的危险,去泡他死鬼儿子的老婆,最多以后生了儿子,给一个跟他姓。”
独孤明说:“你以为他会绝后吗?他还有两个双胞胎女儿,要生多少个外孙都可以,随便找几个跟他姓就行了。你只管把欢乐重新带给诗儿,暂不准泡其他的妞,知道吗?”
华小波苦笑:“那不是便宜你了?”
独孤明敲了他的脑壳:“我把妹妹都给了你,还不够吗?”
华小波说:“怎么会够呢?”
独孤诗刚开始并不愿理睬华小波。但是,华小波死缠烂打,极尽笑脸和情意绵绵,终于让失去丈夫而寂寞难耐的独孤诗春心再动,准备梅开二度了。
天风堡的人又长眼针了,特别是天风双娇,看见华小波公然调戏他大哥的遗孀,两女几乎要为死去的徐青云出头找华小波决斗了,可惜她们身为女儿身,无法切实地慰藉悲伤空虚的独孤诗。
况且,每当她们找上华小波时,华小波转过笑脸就对她们表露出情深似海的模样,让她们自身难保都来不及,哪还管得了独孤诗?
独孤明和四狗就极尽所能,讨神刀四花的欢心。
神刀四花被浪无心抛弃,虽还有些怀念浪无心,但被独孤明和四狗挑逗来挑逗去的,竟也把浪无心忘到九霄云外了,一路上与他们眉来眼去,别有一番风情。
野玫瑰却总是不经意地接近希平,似有情又似无情的样子。希平本性难移,且并不厌恶野玫瑰等女,所以也与四狗和独孤明等人和她们嬉闹。
赵子威来个好兔不吃窝边草,他没找上神刀四花,而是纠缠着天风双娇。他记得徐青云曾经说过,要把两个妹妹介绍给他,当时他情牵梦香,不为所动。
如今徐青云到天上去追求嫦娥仙子了,梦香又不在身边,他觉得有点对不起徐青云,决定为徐青云照顾他的两个宝贝妹妹。当然,以后若遇见梦香,他也会替徐青云追求梦香的。
赵子豪、黄大海和雷龙三人看得直摇头,这帮人除了吃睡屙拉之外,有时间总爱与女人闹。
天风双雄由于他们的老婆孩子在天风堡,他们的情人又比他们早先一步前往远扬镖局了,也想追求神刀四花,却没人睬他们两兄弟,使得他们兄弟俩后悔跟着希平等人来──这群男人无论武功、家世、相貌都比他们两兄弟出众,众女自然没空理他们兄弟俩了。如果是跟随徐飘然上路,他们那几个情人早让他们的旅途风光无限了。
天风双雄只希望快些到达远扬镖局,好与情人们相聚相欢,省得看别人你情我愿的,口水都流了出来。
天风双娇被这群男人纠缠得怕了,恨不得从来没有认识他们,世上怎么会有这些无聊男人?不但不把报仇之事放在心上,还四处拈花惹草、风流快活,若非他们武功高强,两女真想把他们阉了,让他们雄性激素别太旺盛。
半个月之后,他们到达云雾山上的一间破庙。
时值黄昏,前面有段很长的山路要跑,若要继续前进,可能非得天亮才能跑完那段山路,所以决定在这间破庙住宿一晚。
庙宇不大,但也能容得下他们二十人。
天风双娇自然老大不愿意,一者她们心急报仇,二者她们不愿与这群男人同住一个破庙,谁知他们到了晚上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希平很体贴她们,道:“妳们要赶路就走,反正我今晚是在这里休息了。”
徐白露恼道:“走就走,稀罕你们?”她与徐红霞转身就准备上马,其余天风堡的人也自然追随了。
希平冲前一步,一左一右把她们抱住,道:“妳老爹把妳们交给我管,妳们若在路上遇到什么不测,我怎么向妳们老爹交代?”
两女料不到这个男人竟然不顾伦理道德,要抱就抱,说也不说一声就把她们抱紧在他怀里,愣了一下,拚命挣扎,骂道:“黄希平,你这死鬼,竟敢抱我们?”
希平笑道:“女人本来就是给男人抱的。”
华小波拍掌道:“姐夫,高见。”
徐白露怒道:“你还贫嘴!再不放开我们,就拿剑捅你!”
四狗和华小波立即过来把她们的佩剑夺走。
希平大笑道:“连剑都没有了,还有什么捅我?”
徐白露吼道:“你们几个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过来宰了这死鬼?”
天风双雄和天风三英也不知该怎么办,看看她们姐妹俩一模一样的愤怒的脸蛋,又看看希平厚得不能再厚的可恶笑脸,就是不知该如何。
独孤明很识时务地道:“我们去打些动物,拾些干柴吧!”说罢,他率先走出破庙,众人跟着出去,天风堡的人想了想,也跟着出去。
徐红霞惊喊道:“打猎拾柴要这么多人去吗?”
偌大的破庙就只剩他们三人了。
两女惊慌失措,更是用力挣扎,却抵抗不过希平一条手臂的力量,只好娇叱道:“你要抱到什么时候?”
希平道:“没力气了吗?没力气就安静一会,我抱得舒服了,自然放开妳们。”
徐白露气苦道:“你凭什么抱我们?”
希平道:“我喜欢,我抱女人向来不需要理由,妳们不知道吗?”
徐红霞低声道:“求你放开我和姐姐,好吗?”
希平道:“放了妳们,妳们就不听我的话了。”
徐白露道:“是你让我们走的,我们已经很听话地准备走了,为何却抱住我们?”
希平道:“妳的嘴巴也真锋利,必须磨钝它。”
希平出其不意地吻住徐白露的双唇,徐白露把脸扭到一边去,怒哼一声。
希平道:“妳明知道我心里不想妳们走,还敢拍马走人,不是让我难堪吗?”
徐红霞细声道:“我们不走了,你别抱得太紧,人家呼吸很困难的。”
希平笑道:“这才乖嘛!”
徐白露扭脸过来对着希平吼道:“我们都说不走了,还不放开你的臭手?”
希平抱着她的手一紧,把她的胸脯抵压在他的胸膛,道:“我没有理由因为妳们不走了,就放开妳们。妳不觉得妳的身体绝好,男人抱着会是很舒服的吗?”
徐白露道:“你……”接着就没话了,一双粉拳替代了语言,使劲地在希平的胸膛捶打着,好一会才停止,伏在希平胸膛哭泣。
徐红霞道:“姐姐,别哭了,妳哭我也要跟着哭了。”说罢,也伏在希平结实宽阔的胸膛轻轻地哭泣。
希平无奈地道:“妳们女人就是样,说哭就哭,怕了妳们!”
他松开了抱住她们的手,两女却没有离开他,仍然靠依在他的胸膛委屈地哭。
一会儿之后,希平见她们完全没有离开的迹象,大为惊奇地道:“我已经放开妳们了,妳们还哭什么?我的胸膛都湿了,妳们还没哭够吗?”
两女不言语,只顾用眼泪诉说她们的委屈。
希平思想了片刻,又轻拥着她们,温柔地拍着她们的俏肩,道:“算我错了,向妳们道歉,总行了吧?”
徐红霞仰首道:“你是真心诚意的吗?”
希平疲乏:“妳伏在我心口上,难道听不到我心跳加速吗?人一说真话就会心跳加速的。”
徐白露也仰首道:“不,心跳加速是因为你说谎,你都不是真心诚意的,人家怎么原谅你?”
希平一双大手离开她们的身体,摊手道:“不管妳们原谅与否,妳们也该另找依靠了,那边的墙壁虽有些脏,却还结实,能够让妳们靠上一会,嗯?”
两女这才想起此时希平已经放开她们了,而她们却还依靠在他的胸膛,且一双手不知什么时候搂得他紧紧的,心下一慌,忙放开他,脸红到了耳根。
希平看着面前两个一模一样的美女,连红脸也红得一模一样,脸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他不自觉地伸出双手去分别要为她们擦拭眼泪,两女惊得退了一步,希平叹息一声,偏开她们往门外走去。
徐白露连忙道:“你去哪里?”
希平道:“出去散散心,我不介意妳们跟着来。”
徐白露哼了一声,徐红霞白了他雄伟的背影一眼。
希平出去后,徐白露道:“他刚才伸手过来是想干什么?”
徐红霞想了想,道:“可能是想替我们擦泪吧!”
徐白露哂道:“假好心,要不是他,我们怎么会流泪?哼!”
徐红霞忽然问道:“姐,刚才妳那么用力打他,他会痛吗?”
徐白露一愣,恼道:“他会痛?他那胸膛结实得像铁板一样,打得我的手都痛了。”
徐红霞奇道:“那妳为什么还要不停地打他?”
徐白露噘嘴道:“人家恼他嘛!”
徐红霞回味道:“姐,其实靠在他的胸膛让他抱着很舒服耶!”
门外传来华小波的笑声:“被我姐夫抱着,当然舒服了。”
两女连忙用衣袖擦去眼泪,众人便走了进来。
华小波道:“我姐夫呢?”
徐白露白了他一眼,道:“死去了!”
华小波笑道:“是不是做了妳裙下的风流鬼了?”
徐白露怒道:“把剑还我,让我削了你的臭嘴。”
华小波自知打不过,不能真的惹恼了她,忙把剑还给她,并且求饶道:“姐姐,我是和妳闹着玩的,妳要出气就找我姐夫,所有的事都是他惹出来的,我只是个可怜的旁观者而已。其实我也很想英雄救美,但他是我姐夫,我就不好夺他所好了。”他自圆其说的本事向来都不错的。
四狗把剑还给徐红霞,道:“希平去哪里了?”
徐红霞道:“他说出去散散心,你们没碰见他吗?”
四狗道:“没有。”
雷龙道:“别管他了,他不会出什么事的,我们先弄吃的。”
众人七手八脚地忙碌起来了。
丁芙道:“小姐,他没对妳们怎么样吧?”
徐白露恼道:“妳还说,刚才为什么不来帮我们?”
其他两女本来也想过来探问情况,听得徐白露如此一说,便无言地走到一边去装作忙碌。
可怜的丁芙被徐白露问得无言以对,支吾了许久才说出口:“我以为小姐喜欢被他抱着。”
徐白露红着脸道:“谁有妳这么发骚?”
徐红霞为丁芙解围道:“丁芙,别说了,妳过去帮忙吧!”
丁芙如领圣旨,掉头就小跑到众人中间。
徐白露怪责妹妹道:“妳就不能让我找个人出出气?”
徐红霞笑道:“姐,他回来后,妳再打他不就行了?”
徐白露道:“我懒得理他。”说罢,向天风三英走去。
徐红霞一笑,掉头望往门外。
月亮已经升起来了。
第 十 章 温 泉 妙 尼
希平踏着月光在山林里走。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也不知走到了哪里。
山林很静,动物们都休息了,些许的声响,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弄出来的,倒是他的脚步声使这片山林多了些节奏。
希平觉得周围空气有些温暖了。
他眼前出现了水。
温泉的水。
希平想不到在这种地方会有温泉。
忽然想起以前蝴蝶七姬沐浴的那个水潭,也就想起了她们。
她们还好吗?
已经是深秋了,天气凉得可以。
温泉正好。
两天不洗澡了,正该享受一下温泉的浸泡。
他脱了衣服,便坐到温泉里。
这时,他想起了那天在水潭中享受蝴蝶六姬的温存的情景,也想起了风爱雨,最后有些惊觉自己竟想起了喜欢在早晨沐浴的华蕾。
他悄然失笑。
忽然听得女声道:“师姐,我们还是下山回庵吧!”
一个成熟的女声道:“师妹,既然来了,就泡一会温泉,现在又没有人,妳怕什么?”
前一个女声道:“师傅让我们上山探草药,我们已经出来一天了,再不回去,师傅会为我们担心的。”
成熟的女声道:“泡了温泉就回去。”
希平立即游到深水处,沉入水里,运气闭息。
不久,两声水响。
希平在水底仰看,竟然是两条美人鱼。
令他不敢相信的是──此两女竟然是尼姑!
他仰看着水面上的尼姑裸游,下体也跟着仰首挺直。
其中一女沉入水里,突然发见了他,惊慌失措之下,仿佛抽筋一样,在水中挣扎。另一女游过来救她,方法不妥当,被她抱住,眼看就要缠着死在一起了。
希平游上去,把她们拖游出水面,然后再拉提到岸上。
前者已经昏迷,是一个看起来大约三十多岁的中年尼姑,希平觉得她有些眼熟。
后者急道:“我师姐怎么样了?”
希平仔细地看着她,凭着月光,他认出她是美妙绝伦的妙缘小尼,道:“应该死不了。”
妙缘见希平那一双色迷迷的贼眼在她身上的各部位不停地游走,尴尬地道:“施主,你先救醒我师姐,好吗?”
她也认出了面前这个裸男是长春堂的黄希平。
希平道:“妳的身体真好,像妳的脸蛋一样美。”接着转头看着地上的中年尼姑,又道:“她的也不错!”然后俯首下去。
妙缘惊叫道:“施主,你要干什么?”
希平道:“人工呼吸。”
中年美尼醒转过来,看见一张男性的大脸,大惊之下推开希平,却发觉推不动,喊道:“滚开!”
希平见她醒了,坐到一边直喘气,道:“累死我了!”忽觉背部的穴道被人点了,一时动弹不得。
中年美尼道:“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希平怒道:“死光头,我救了妳,妳竟敢暗算我?”
妙缘也道:“师姐,是他用人工呼吸救妳的。”
中年美尼道:“要不是他,我会淹水吗?一切都是他害的。”
希平叫嚷道:“妳再不解开我的穴道,我就奸了妳!”
中年美尼大怒,赤裸着走到堆放衣服处,取来一把剑,道:“你奸我?我把它阉了,看你拿什么来奸我?!”她用手捏住希平软趴趴的话儿,一剑削过去。
妙缘惊道:“不要,师姐!”
中年美尼的剑却已削到了希平的男根上,然而怪事发生了,这剑根本就削不动他的阳根,她试着来回几下,还是连皮都没有破,大感惊愕地看着希平,一脸的不信。
希平笑道:“我的皮韧性很强,妳要阉我,可能非得把它弄硬,然后再用力砍才行。”
中年美尼犹豫了一会,再度抓住希平的男根,另一手弃剑在地上,两手在他的男根上套弄着,很是熟练。
希平心想:怎么尼姑也会这一套?
妙缘看不下去了,走到一边去穿她的尼姑袍。
中年美尼弄了好一阵,不见希平的男根勃起,俯首下去,嘴儿一张,把它含住,突然觉得男根勃起,直抵她的喉咙,胀得嘴巴都快裂了,忙把男根吐出来。
一看之下,雄壮之极。
她娇躯一颤,拿起剑就砍过去,砍是砍中了,然而希平的阳根依然完好无损,倒是她的剑多了个缺口。
希平道:“妳真的够狠辣,老子今晚不把妳奸了,老子就去当和尚。”说罢,他扑了过来,把中年美尼扑倒在地。
中年美尼一阵挣扎,道:“你的穴道是怎么解开的?”
希平笑道:“妳的点穴根本就对我无效,意外吧?”
妙缘走过来,道:“施主,你不能对我师姐那样。”
希平抢白道:“尼姑也是女人,和一般的女人没有什么两样的,不过就是把自己的头剃光罢了,有什么不可以的?”
中年美尼被这雄壮的男人压着,虽是羞怒万分,但心中那股压抑多年的情欲也开始爆发了,她慌道:“不要呀!”
原来在说话之时,希平已经强劲地闯入了她的下体,她惨叫一声,然而不久后就很自然地呻吟狂叫。
希平在她身上强猛的耸动着,巨大的阳根直插到她最深处,把她的宽大全部塞满,胀得她疼痛异常。
她不能自控地跟着希平的抽动而扭动着娇躯,道:“你不是人,你让我好痛,哎呀!不要加大了,我求求你。”
希平咬牙道:“看妳这光头还敢不敢说阉我?”
希平不停地加大着他的武器,直把中年尼姑的肉壁撑得不能再扩张才罢休,但进出的速度却越来越强猛。
妙缘跑过来欲推开希平,却被希平伸出手去搂抱住她,另一手撑地,依然强悍无比地动作着。
两女没料到这个男人竟然可以这样子作爱,而且并没有表现得很累。
可怕的男人!
强壮得令人惊讶!
中年美尼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了,所有的力气都用来逢迎希平的进击。
希平把妙缘放到中年美尼丰满的胸脯上,准备去解妙缘的衣扣。
妙缘惊喊道:“求你,不要!”
希平把她抱到一旁,道:“不要就别过来,再过来碰我,我就让妳还俗!”希平在专心地对付身下的中年美尼的同时,突然有种错觉,仿佛身下的女人是杜思思──这个中年美尼真像思思,就好像是思思的姐姐一样。
妙缘看着面前两人的激情表演,她纯洁无瑕的心灵受到了莫大的冲击──原来尼姑也是可以和男人做那事的。
中年美尼虽不愿意,然而事情已经发生,且多年的情欲一旦被激发就不可收拾,身上这个男人比她以前的男人不知强壮了多少倍,这个年轻俊美的男人给了她作为一个女人所能得到的最大欢乐和快感,她根本就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没命地迎合着他所有的动作。
她已经强忍二十年了,甚至忘记了世上还有这事儿。
越是忍得久,爆发出来的时候越是疯狂,就连温泉的水也被感染得滚烫了。
两个时辰后,中年美尼终于沉睡过去。
希平吻了她可爱的光头,道:“别以为做了尼姑,就不需要男人了。妈的,阉我?老子干死妳!”
妙缘惊叫道:“你弄死我师姐了?”
希平抽身出来,看着她,道:“暂时死了,等下又活的。妳要不要也尝尝暂时昏阙的滋味,嗯?”
妙缘不答,只是看着面前俊美雄奇的他,许久才道:“你为什么要败坏我师姐的修行?”
希平喊冤道:“谁叫她敢用剑来乱削乱砍我的命根子,你以为她砍的是竹子吗?”他抱起地上的中年美尼走入温泉。
中年美尼被温泉一阵浸泡,醒转过来,想推开希平,却全身酥麻乏力,只好作罢。
希平一边揉搓着她丰满的胸脯一边吻着她,道:“妳叫什么?”
中年美尼脸一扭,不理睬他。
妙缘在岸上代答道:“我师姐叫妙意。”
希平把妙意的脸扭正,轻吻她的唇,道:“把嘴巴张开,把舌头伸过来,否则,我就在水里重新占有妳。”
妙意只得听话地和希平口舌缠绵。
许久,希平抱她上岸,为她穿好衣服,道:“妳可以回去了。”
妙意恼道:“你弄得我全身无力,我怎么走?”
妙缘道:“师姐,我扶妳回去。”她过来扶住妙意。
妙意盯着希平,道:“你叫什么名字?”
希平道:“问妳师妹,她知道的也不少。”
妙缘不愿再待下去,扶着妙意就走。
希平走过去抱住两女,先是吻了妙意,接着又强吻了妙缘。
妙缘嗔道:“你不知道人家是尼姑吗?你就是这么坏!”
希平得意地大笑,放开了她们,道:“走好,别又遇到采花贼。”
两女白了他一眼,消失在山林的夜色里。
希平重新泡在温泉里,心旷神怡,不知不觉唱起歌来了。
突然听得身后一阵脚步声,有人道:“原来你在这里享受,害我们找得好苦。”
希平回头笑道:“是你们?”
正是破庙里的那一群人,都来了。
雷龙道:“我们见你不回来,所以就出来找你了,听得你的招牌歌声,自然容易找到你。”
希平笑道:“都下来吧!这是温泉。”
华小波道:“实在是个好主意。”就准备脱衣。
众女一片笑骂。
独孤诗嗔道:“若敢当众脱衣,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华小波道:“已经两天不洗澡了,妳难道不想洗个澡吗?而且还是天然温泉,很舒服的耶!”
黄大海道:“我们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马和行旅还在庙里,我们该回去了。”
雷龙和赵子豪跟着黄大海回去,程氏兄弟也跟着走了。
徐白露对坐在温泉里享受的希平道:“黄希平,你还要泡到什么时候?明天我们还得赶路的。”
蓦地,希平站起来,转身就赤裸地向众女走去。
众女惊呼出声,没料到这个男人会突然赤裸地站在她们面前,那完美的雄躯在月光下,犹如一尊大理石雕刻的神像。
当天风双娇醒觉时,她们已经被希平抱住了。
徐红霞娇声怨道:“你弄湿了人家的衣服。”
希平道:“那就脱了吧?”转而朝众人道:“还呆着干什么?”
四狗和华小波立即明白希平的意思,赶紧脱衣,独孤明与赵子威也跟着脱衣,不顾众女就在面前。
四人很快就泡在了温泉里。
舒畅极了!
华小波回头道:“诗姐,妳也下来吧!这水泡得人飘飘欲仙哩!”
希平放开天风双娇,也跑到他们中间,道:“怎么样?我找到的地方不错吧?”回头又对岸上的众女道:“妳们不下来吗?”
徐白露朝天风三英道:“我们回去!”
天风三英看了水中的五个男人一眼,转身跟着天风双娇走了。
第 十 一 章 月 映 诗 心
月光照得迷人。
岸上只留下独孤诗和神刀四花。
华小波从水中走上来,把独孤诗抱住,就准备替她宽衣,他道:“洗个澡,没什么大不了的。”
独孤诗挣脱,道:“我自己来。”果真当众脱衣。
华小波抱着脱光的独孤诗走到希平旁边坐下,道:“姐夫,我有美人陪浴。”
希平一笑,伸手过来,在独孤诗的酥胸上捏了一记轻的,道:“诗儿,妳真有弹性。”
独孤诗嗔道:“你再不安分,我就告诉姐姐,说你欺负我。”
赵子威回头朝神刀四花喊道:“妳们也下来。”
神刀四花犹豫了一会,终于决定下水了。
赵子威一手把谷幽兰搂到怀里,独孤明也邀请了白茉莉,四狗扑上去迎接夜来香,野玫瑰投入了希平的怀抱。
独孤诗宣布道:“今晚只准泡温泉,不准对我们做其他的。”
华小波明知故问道:“其他的什么呀,诗姐?”
独孤诗扯着他的男根,道:“你若使坏,也要等我为青云报了仇,跟徐飘然说清楚之后。”说罢,她离开了华小波,游入深水处。
华小波向希平做了个可怜相,然后游过去追逐水中的独孤诗。
四狗搂着夜来香大亲特亲,道:“香,是谁要了妳的童贞的?”
夜来香朝赵子威瞄了一眼,道:“是威师兄,人家十六岁的时候,他便把人家骗上床了。”
赵子威喊冤道:“夜来香,妳别倒过来说,当时是妳们三个勾引我的,只有野玫瑰,才是我千辛万苦方得到她的初次。”
独孤明道:“看不出你小子还挺行的,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没有追到梦香?”
赵子威傲然道:“那是迟早的事。”
谷幽兰道:“师兄,你好久没有和幽兰好了,今晚要了幽兰,好吗?”
赵子威拒绝道:“不行,今晚只泡温泉,不准风流。”
四狗却道:“我可不这样认为。”他抱起夜来香就走到另一边,真的做起好事来了。
独孤明失笑道:“他就是这么粗野。”
白茉莉道:“独孤公子,人家也要你粗野一点。”
希平瞄了独孤明一眼,道:“美人在邀请你哩!”
独孤明仰首道:“月光心头照,美人怀里俏。”他抱着白茉莉,也到另一边温存去了。
赵子威叹道:“看来没人愿意纯粹地泡温泉了。幽兰,我就满足妳的心愿吧!希平,我从没见过野玫瑰主动向一个男人示好,我当初也只是跟她好了两三次,她就不愿意和我了,后来的许多追求她的男人,都是在一次之后就被她三振出局。这次她主动向你投怀,倒是有史以来第一次,不知你是否能征服她这匹黑马?不,是野玫瑰,有刺的那一种!”而后,他回眼看着谷幽兰,道:“我进去了!”
谷幽兰一阵轻吟,道:“师兄,你的怎么比以前粗长了这么多?”
赵子威得意地道:“一切都在成长,好戏还在后头呐!”
希平怀里的野玫瑰道:“你不准备宠爱玫瑰吗?”
希平看着怀中的野玫瑰,这女人不高,脸蛋娇艳,然而她的身材比例配合得极好,腰身细小结实而富有弹性,两只乳房是温泉里五个女人中最浑圆巨大的,臀部翘得比一般的女人高,阴部虽不及白姿的高耸,却也比一般女人要肥大些,和这样的女人作爱当是极不错的感觉。
希平笑道:“为什么是我?”
野玫瑰道:“我喜欢你的强壮和无赖,如此而已。”
希平道:“妳很坦白,是否准备和我好过一次之后就把我抛弃?”
野玫瑰道:“单凭你的体格和相貌,玫瑰不愿抛弃你,但要试过之后,才决定是否一辈子跟着你。”
希平道:“那就不用试了,我是靠脸蛋吃饭,下面的东西自然中看不中用。”
他把野玫瑰抱坐到一旁,将游过来的独孤诗抱入怀里,道:“诗儿,我们上岸去吧!小波,你来让我们的玫瑰姐姐尝试一下。”
希平抱着独孤诗上了岸,华小波便在水中与野玫瑰尝试人生的滋味。
温泉里多了四对鸳鸯。
希平替独孤诗穿好衣衫,接着自个着好衣,搂着她的纤腰,道:“诗儿,我们回去。”
独孤诗没有抗议,靠在他的胸膛,感到无比的幸福。
两人沿着回路行走。
独孤诗道:“哥,诗儿做错了吗?”
希平知道她问的是什么,道:“妳做得很对,徐青云已经死了,而妳又没有怀上他的种,妳才十七岁,谁也没权要让妳守着一个死去的人。报了仇之后,妳的心意也尽了,到时我和徐飘然说说,他会同意妳改嫁给小波的。”
独孤诗突然忧怨地道:“哥,为什么你不要诗儿?”
希平捏着她的鼻子,道:“因为我太多老婆了,怕妳嫁给我之后,会守活寡。”
独孤诗嗔道:“人家才不信哩!我听姐姐说,你把她们弄得晚晚求饶,诗儿跟了你之后又怎么会守活寡呢?”
希平惊道:“妳们姐妹竟然谈论这种事情?”
独孤诗道:“哥,把你的手放到诗儿的胸脯上,好吗?”
希平把手上移了一些,按在她的柔软处轻轻揉捏着。
独孤诗道:“哥,诗儿真希望这路永远也走不完,我便可以永远靠在你的怀抱了。哥,你知不知道诗儿一直都爱着你?”
希平叹息一声,道:“是吗?”
独孤诗靠紧了一些,道:“琴姐也喜欢你哩!”
希平惊喊出声:“什么?”
独孤诗噘嘴道:“有什么惊奇的?我娘都有点喜欢你,但你别去勾引我娘。”
希平连忙道:“不会,不会,绝不会。”
独孤诗笑道:“看你慌成这样子,人家只是说说而已。哥,抱着诗儿走,好吗?”
希平依言把她横抱在怀,道:“看来等下妳会要求我占有妳。”
独孤诗道:“人家早就提出这样的要求了,是你自己不答应的,诗儿还在心里怨怪你哩!”
希平失笑道:“这么严重?”
独孤诗幽幽地道:“其实诗儿并不爱徐青云,而他也不是很爱诗儿。当初嫁给他,是因为他赢得了诗儿。他死了,诗儿也很伤心,因为他毕竟是诗儿的丈夫,不管爱与不爱,丈夫的死给他年轻妻子的打击都是沉重的。我也不爱华小波,充其量只是不讨厌罢了,但你要我嫁给他,我就嫁给他,可我心里爱的一直都是你,哥!”
希平觉得有些对不起怀里的人儿,道:“为什么以前不说?”
独孤诗道:“刚开始人家也不喜欢你,后来你上来抢棋姐的时候,人家才后悔为什么不是你。你或许很无赖,而且好色,但有时你真的很可爱,很能令女人着魔。况且,无论哪个女人都不讨厌你的外表,你是诗儿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棋姐真的好幸福。”
希平俯首轻吻了她,道:“妳的嘴真甜。”
独孤诗腻声道:“那你就把它吃了吧!”
希平笑道:“我怕自己反而被妳吃了。”
他抱着独孤诗,笑笑闹闹继续往前走。
破庙已近在眼前。
希平想让独孤诗下地行走,低头一看,她已经睡着了,他微微一笑,抱着她走入破庙。
五个男人已经睡熟了,五个女人却突然睁开眼盯着他。
徐白露道:“你把我大嫂怎么了?”
希平低声道:“别吵,诗儿睡着了,我抱她回来。”他抱着独孤诗躺到徐白露身边。
徐白露喊道:“躺远点,别靠近我!”
独孤诗被吵醒了,觉得睡在希平怀里不是很妥当,就到天风三英中间睡了。
希平把身旁的徐白露抱到身上,然后伸出另一手把徐红霞也搂了过来。
徐白露捶打着希平,把所有的人都吵醒了。众人睁眼看了看,又闭上眼睛睡大头觉。
徐红霞道:“他们八个呢?”
希平道:“在洗鸳鸯浴。”
徐白露捶打得累了,停止她的暴力行为,道:“你为什么不洗?你不是很想发泄兽欲吗?”
希平笑道:“我知道妳们在这里等我,所以我赶快回来了,不然妳们会骂。”
徐白露道:“你最好永远别回来!放开我,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希平道:“过分的是妳,压在我身上的人可是妳呀,大小姐!”
徐白露知道这人脸皮最厚,说不过他,扭头不再理他了。
希平朝对徐红霞道:“还是妳乖一点。”
徐红霞道:“人家也不喜欢这样,但人家知道挣扎也没用,就随你便了。”
希平道:“哦?那我现在放开妳,妳是否就会睡到一边去?”
徐红霞瞪了瞪他,把嘴凑到他的耳边,轻声道:“求你!”
希平愣了一下,明白她是让他不要放开她,心中一笑:傻女孩!
恰在此时,徐白露也把脸埋到他粗壮的颈项,吐气如兰。
希平轻咬着徐白露的耳珠,柔声道:“妳想是我的什么人就是什么人,我反正是不会放开妳的。”
徐白露压在他身上的娇躯扭动了两三下,抬脸起来,两片唇儿轻轻地滑过希平的嘴唇,然后翻身滑落到他的另一侧,枕着他粗壮的胳膊睡着了。
希平分别看了左右两个同样绝美的脸蛋,忍不住各亲了一下,呻吟一声,搂着两女闭眼入睡。
月光依旧迷人。
第 十 二 章 难 以 回 味
翌日,一大早起来,众人都哗然地朝希平的下体看去。
原来希平的裤子半夜里被徐白露迷迷糊糊的就解开了,徐白露还不自知,和她的妹妹徐红霞一人一只手儿,就那么握住希平挺直的巨根睡得正香哩!
两女醒来,看见这付景象,羞得把脸埋到了希平的胳膊窝里,硬是不肯起来。
希平朝众人道:“没看过吗?还不去准备行程?”
众人笑闹着出了破庙。
希平道:“他们出去了,妳们还赖在我身上?再不起来,我可是要把妳们剥光了!”是呀,应该报仇的。
徐红霞羞涩地坐起来,徐白露却完全没有反应,那手儿还握着希平的阳根不放。
希平喊道:“起来了!”
他把徐白露推托起来,坐直身躯,看见她一脸的羞红,闭着双眼的可爱模样,大为心动,就吻了过去。
徐白露全身剧颤,推开希平,道:“不准在早上吻人家,你还没刷牙耶!昨晚你是否故意把自己的裤子解掉,还把人家的手引到你那里去的?”
希平道:“妳趁我睡着的时候非礼我,我还没找妳算帐,现在竟然反咬我?起来呀!让我穿好裤子,妈的,下次别跟老子睡!”
徐白露恼道:“是你自己抱我到你身上的。”
希平道:“我可没有叫妳解我的裤子,玩我的宝贝呀!真是一点道德也没有!”
徐白露又开始捶打他,道:“你欺负我!捶死你,赖皮狗。人家睡着了,怎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害人家羞还不够,还要欺侮人家?你全身上下,他们都看过了,再看一次又有什么损失?你叫我们以后怎么有脸见人?待会你跟他们说,是你半夜里自己解开裤子强迫我们去抓你那坏东西的,不然人家恼死你了!”
希平笑道:“由妳说,妳说什么我都点头默认,可以了吧?”
徐白露似恼非恼地白了他一眼,道:“别以为我会感激你。”
希平抱起她,道:“起来赶路了,大小姐!看来妳和莲儿一样喜欢颠倒黑白是非,我惹上妳,算我倒霉。不过,妳们实在太可爱了,不知和妳们作爱会是怎么样光景?”
说罢,希平拔腿就跑,两女在后头追打。
刚跑出庙门,希平就撞到了迎上来的野玫瑰,她几乎被撞飞出去,希平眼明手快──难得一次──出手如风地把野玫瑰欲飞出去的娇体抱住,道:“撞痛妳没有?”
她埋首在希平怀里道:“没有,谢谢你抱住玫瑰。”
希平发觉今天的她有些异样,道:“还恼我?”
野玫瑰道:“嗯,恼。”
希平笑道:“其实妳以前也与许多男人好过,我不会介意妳与小波好的。我是想给妳多个选择的机会,小波不错吧?”
野玫瑰诚实地道:“他很好,比许多男人都要好。”
希平道:“我是个很专横的男人,跟了我的女人就不能跟别的男人了。妳若要玩,就先玩个够,然后再来找我,我不会嫌弃妳的。还有,肚子大的女人,我也不欢迎──除非妳怀的是我的孩子,这一点妳要紧记哦!若妳以后决定跟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我也是不会碰妳的,如果只是和他们玩玩性爱游戏,玩腻了之后,妳可以来追求我,那时别忘了献上妳心灵那一枝永恒的玫瑰!”
华小波在一旁拍马屁道:“姐夫,我太崇拜你了!”
希平擂了一拳在他的肩膀,道:“别欺负诗儿,给我安分点!徐青云的仇一天没报,你就别碰诗儿,知道吗?”
华小波道:“明白。”忽然又道:“摸摸亲亲总可以吧?”
独孤诗给他一记五爪山,嗔道:“你要死呀?”
天风双娇一脸的不高兴,毕竟这女人是她们的大嫂,怎么能在大哥刚死没多久就与别的男人勾勾搭搭。
众人准备妥当。
希平骑上他从白羊族得来的乌龙,率领着他们继续赶路。
晚上到得添花镇,找了间最大的客栈吃晚饭并要了五间上房。
二十人分两桌正在用饭时,门外又进来一群客人,赫然是浪无心和水洁秋等人,共有十六人,一男十五女。
希平只认得浪无心、水洁秋和她的两个美婢,还有就是有些落寞的白姿,其余的都是极具姿色的美女,希平并不认识她们。
雷龙等人却是认识一些,心想:浪无心又把上次见的许多女孩子抛弃了,怎么又多了几个新面孔?
他们不得不佩服浪无心的泡妞功夫了。
浪无心和他们打了个招呼之后也要了五间上房,然后照样要了两桌饭菜,坐着吃了起来。
华小波和独孤明连忙去与水洁秋搭讪,被水洁秋的白眼瞪了回来。
水洁秋和白姿依靠着坐,就坐在希平的对面,希平向她们挤了个微笑,白姿装作没看见,水洁秋嘴儿一噘,把一块肉夹到小嘴里狠狠地咬,好像那块肉就是希平,她非要把他咬碎嚼烂不可!
坐在希平身旁的徐白露气道:“美女来了,你还不过去?”
希平笑道:“何必我过去?已经有人找上来了,我敢打赌,他是来找妳们两姐妹的。”
果然,浪无心走了过来,道:“两位妹妹,可不可以邀请妳们共餐?”
徐白露不客气地道:“我们已经吃饱了,公子的好意我们心领了,请回吧!你的那群女人连饭都顾不得吃了,看样子是想把我们两姐妹生撕了吃。”
浪无心潇洒地一笑,朝神刀四花道:“近来想念我吗?”
四女脸一红,低首啃饭碗。
浪无心挑衅似的对希平道:“冰冰没跟来吗?你的女人真不错,我现在不但想要冰冰,连你的其他女人也想弄过来玩玩。”
希平很平静地道:“我不介意你心里空虚的时候想想她们,我的女人的确很好,每一个都是最好的。你若有本事,就把她们从我身边一个个夺走,不过有句话得告诉你,那就是,你把自己估计得太高了!”
浪无心道:“白姿只是一个开始,你看她现在跟我多幸福!”
希平笑道:“我现在请你回你的座位去,再啰嗦一句,我就赶你回去了。”
浪无心道:“你真有礼貌!”笑着回到座位,继续喂肚虫了。
希平埋首吃饭,抬头的时候看见对面的白姿呆呆地看着他,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哀怨,他的心不自觉地一痛,没心情再吃饭,放下碗筷独自离开了。
每间客房都有三张大床。众人沐浴后,都各自回房里。
天风双娇、天风三英和独孤诗一间,神刀四花一间,天风双雄和赵子豪一间,赵子威、雷龙和黄大海一间,希平、四狗、独孤明和华小波一间。
华小波、四狗与独孤明刚出去了,希平独自在房里,思量着白姿为何变得这么憔悴,然而总没有个头绪,只能叹息一声。
门开了,是刚出去的三人。
华小波气恼道:“我操!浪无心竟然把神刀四花都叫到他的房里行乐去了,害我们扑了个空。”
四狗道:“早知就少要一间房了,浪费我们的金钱。”
希平笑道:“别眼红了,你们就安分地休息一晚吧!”推门欲出去。
华小波道:“姐夫,你去哪里?”
希平道:“别问这么多,一会我就回来,你给我老实点。”出去时顺便把门掩了。
华小波朝房里的两人道:“姐夫一定是去找白姿了。”
希平果然是去找白姿的,他敲响了白姿的房门。出来开门的是杜鹃,她一见是希平,愣了一下,让希平进来了。
白姿和水洁秋一看进来的是希平,脸色就不自然起来。
水洁秋道:“你来干嘛?”
希平笑道:“我是来教妳怎么接吻的。”
白姿坐在床上没有什么动作,只是拿眼睛询问希平。
希平坐到她身旁,道:“妳又瘦了。”
白姿低声道:“不用你管。”
希平伸手抚摸着她那憔悴的脸,道:“我怎么能不管妳呢?妳若过得好,我可以不闻不问;妳若过得不好,我心里也难过。妳父亲说得对,妳总是这样任性,一点余地也不留给自己,看妳瘦得!”
他的手滑落在白姿的俏肩,然后滑到她的背部,把她拥在怀里,道:“如果过得太辛苦,就回家吧!芷儿很想妳。”
白姿欲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开这个强壮的男人,她道:“你不要这样,人家现在是师兄的人了,你不要为难姿儿,就当姿儿求你了,你走吧!姿儿过得很好,师兄他很疼我。”
希平叹息道:“好吧!”
他站起来转身走到门口,忽然又掉头盯着白姿许久,道:“妳哭了!”然后才开门走了出去。
白姿看着希平的背影消失,眼泪默默地流。
水洁秋道:“这条公狗还挺温柔的。师姐,妳不如跟回他吧?心哥不会真心真意爱一个女人,每个女人和他好上一段时间,最后都是被遗弃的。我原以为他会对妳好些,所以才把妳介绍给他,怎奈他死性不改,连师妹都不疼。唉!师姐,是我害了妳。”
白姿道:“不怪妳的,是我自己选择的,我不会怪谁。”
水洁秋道:“师姐,现在看看,那条公狗长得真是帅,越看越好看。”
水仙附和道:“是呀!小姐,他是水仙见过的最帅的男人,而且比少爷还要强壮。”
水洁秋道:“妳是否春心动了?别忘了妳只有十三岁,还有就是,妳将来是我表哥的人,哼!”
水仙委屈的道:“小姐,水仙只是说说而已,并没说要跟他。”
水洁秋道:“帅什么?不过是一条公狗!”
水仙心想:是妳自己说的,现在全赖到我头上了。
白姿道:“师妹,不要说水仙了。她也是随口说说,当不得真的。”她便躺下睡觉了。
可是闭上双眼,却怎么也睡不着。
自从离开了希平,她就不能自控地时刻想念着希平。
浪无心对她的专一坚持不到两天,第三天就有一大群女人跟随在他身边了。虽然后来他仍旧与她欢好,次数却很少了,最近根本就不找她。
浪无心虽是强壮的男人,却也需要休息,他也许一晚可以应付十个女人,然而他至少要休息两三晚之后才能重振雄风。
一般来说,浪无心每晚只要三四个女人陪睡。每个女人在他的龙阳神功的威力下,也总能得到欢爱的满足,但对于白姿来说,这是不够的。
自从她跟了浪无心之后,没有一次快乐至昏死过去的,而与希平在一起的时候,不管希平身边有多少女人,他总能令她们满足到昏迷或者不敢再要。
她不知为何每次和浪无心作爱时,心里想着的都是希平。
其实浪无心只是把她当作炉鼎,一点都不爱她,他以前对她所说的都是谎言,她的梦早就碎了。有时她根本就不愿与浪无心欢爱,但她又无法拒绝他。
当她面临他有过程却无感情的强攻时,总是想起希平。
希平的动作总是温柔与狂野并存,而且当希平进入时,她能感到他的恼怒、怜爱、需要和征服欲。而与浪无心一起时,她无法感到他对她的需要,更别说其他了。
希平爱不爱她,她是不敢肯定,但她能感觉得出,希平很疼她。难道只因为她是白活的女儿吗?
白姿不知自己的选择对否,但浪无心不属于她,也不属于任何一个女人。
每一个女人都只是他浪无心的玩物。
如今他又放弃了他带来的一群女人,去和神刀四花鬼混了。
白姿觉得自己很可笑,却笑不出来。
忽然她想到白芷,白芷没有跟来,应该是留在神刀门了。
白芷也许比她白姿幸福多了,至少白芷还有一个男人能让她等候和期盼,但她白姿,却不知该等待谁,何况白芷等待的男人一定会很快地回到她身边,她白姿呢?
白姿突然好想回白羊族,回到那熟悉的草原。
伤怀的人儿总是容易怀念故乡。
女人想起家的时候,是因为她失恋了。
白姿不是失恋,只是绝望。
绝望的女人也常怀念旧事。
第 十 三 章 英 雄 救 美
众人起得很早。希平不想与浪无心等人一同上路,所以天一亮就吆喝着大伙起来了。
他去敲浪无心的房间,神刀四花衣衫不整慌慌张张地跑出来,浪无心说了一句“以后再找妳们”,就又睡了。
野玫瑰露出雪白的乳房和很深的乳沟,低首行出来,到了希平面前说:“对不起。”
希平为她扣好衣衫,搂着她说:“没什么对不起的,倒是有些便宜浪无心了,走吧!我们还得赶路。”
众人骑马离去时,白姿站在客栈门口直送他们远去,不过希平并不知道此事。
这一路上,不知为何,跑出了许多武林人士,都是与他们往同一个方向在赶路。一些江湖人士,看见他们这群人年轻,又有如此多的美女,都爱向她们口花花,却被四狗和独孤明赶跑了。
要说打架,他们这群年轻人倒是没有怕过谁的。
神刀四花自从和浪无心好了一晚之后,有两三天不好意思与众人说话。
然而四狗、华小波和独孤明是不会嫌弃她们的,刚开始还以为是她们讨厌他们以致无言,后来发觉不是这样,便又仿佛没事一样和她们勾搭起来。神刀四花自然欢喜之极,也就又把浪无心抛到一边,只管和身边的几个种男混上了。
十日后,到达锦州城。
锦州城倒是繁华,只是对他们来说也没有什么稀奇,不过对于街上的美女,他们倒是特别留意。当然,街上的人也对他们这群俊男美女着迷。
进城时刚好是傍晚,他们也就入住客栈了。
吃饭之时,听得周围有人议论近日有采花贼在锦州城横行,已有十多户人家的闺女遭殃了。官方追查得紧,却一无所获。
众人心想,此采花贼果然会选地方,这城里美女多,随便乱采也不会采到烂豆腐花。
他们开玩笑地对众女说:“妳们今晚小心点,别睡得太死了,当心采花贼采到妳们身上去。”
众女笑骂:“谁怕谁?连你们这群淫棍我们都不怕,还怕个采花贼?”
于是继续听下去,又听得有人说采花贼要采这城里第一花──罗美美。
据说,这罗美美是锦州城的第一美女,她的爷爷曾在宫里当过大官,如今告老还乡在家,乃是本城中首富。
其人有一妻三妾,却只生了一个儿子;儿子有一妻两妾,却只生了一个女儿罗美美,更是怪事。
然而,罗美美这女孩长得是天生丽质,水灵一般的人物。年方十八,就已经有过许多官家富商的公子登门来求亲,却总是被罗府拒绝,理由是罗美美看不上眼。
如今,采花贼声言要采罗美美这朵富贵之花,罗府自然防守森严,没人知道采花贼能否得手?
众人对采花贼没多少兴趣,却对罗美美有了兴趣,甚至对于去采花也极感兴趣。
说笑一番,便散去而各自归房,又是一晚。
大清早出门,就听到街上有人议论,昨晚采花贼已经得手,罗美美失踪了,连陪睡的婢女小雀也跟着失踪了。
罗府的人进去她们的房间时,屋里还有迷魂香的余味,估计贼人没走多远,开始四处追查。
众人沿街出了城门,继续赶路。
直至夜晚,到得一座深山──锦洛山。
雷龙道:“快马翻过这山,还得三个时辰,看来今晚无法投店了。”
华小波道:“我倒喜欢在山里找个洞睡觉,只要搂着一个美女,在哪里睡都是天堂。”他转脸对神刀四花道:“今晚谁陪我?”
神刀四花一阵笑骂。
独孤诗突然指着前面,惊道:“马车?”
于是,众人策马过去。
华小波掀开马车的帘布,道:“这里有女人的体香和迷魂香,也许就是那采花贼用的马车,如今他把车弃留在此,显然是准备找地方办好事了。”
四狗道:“路见不平。”
华小波接道:“拔刀相助!”
希平笑道:“想不到你们还有这份烂侠心,嘿嘿!”朝地上的死马看了一眼,又道:“我们回头吧!他肯定在后面。”
不容分说,希平就当先掉转马头策马往来路狂奔。
狂奔了一阵之后,希平停下来道:“血是从这里开始的,采花贼定在附近做好事,分头找吧!一个时辰后无论找到与否,都到这里集合。诗儿,跟着我。”他和独孤诗策马往密林深处行去。
独孤诗道:“哥,我觉得你不像做好事的人,怎么这样积极了?”
希平笑道:“英雄救美是男人的梦想,我闲着没事,也就来那么一两下,若救着了,可能她们还以身相许来报答我哩!”
独孤诗道:“我对你以身相许也不见你接受,倒希望别的女人以身相许,难道你嫌诗儿残花败柳?”
希平回眼看着独孤诗宜嗔宜喜的俏脸,道:“诗儿,妳在我眼里还是处女。”
独孤诗嗔道:“人家都是有夫之妇了,怎么还是处女?”
希平道:“我一样能够让你出血,能够让妳痛得抓狂。”
独孤诗道:“哥,你坏!”顿了一下,眼望着前方,道:“前面有火光。”
希平下了马,把独孤诗也抱下马,然后将两匹马系在一棵树上,道:“诗儿,妳去美女救美女,好吗?”
独孤诗啐了他一口,两人便轻悄悄地走向火光出处。
那是一处山洞,洞口很大,火光便是从洞里发出来的。
两人听得洞里一声娇叱:“淫贼,你敢?”
看来此女使唤人惯了,此种时候还这么强硬。
一个男声笑道:“罗美人,我有什么不敢的?妳们两个的衣服都被我扒光了,如今只等我入洞观光了。怎么,不欢迎吗?”停顿了一下,又道:“妳们两个谁先邀请我?”
希平和独孤诗已经近在洞口,只见洞内宽敞,比希平以前和冷如冰等女同睡的那个山洞要大一半,洞里背对着他们的是一个赤裸的瘦高男人,地上躺着两个同样赤裸的女人,看不清她们的脸容。
那男人道:“那就从罗美人开始吧!”就欲扑到美女身上去。
忽然,他的背后传来一句:“老兄,别急。”
男人如受电击般地转身,看见了希平──独孤诗躲在树丛里没有出来,因为希平让她看着他怎么英雄救美。
希平也看清了面前的男人,身材还算结实,可惜长得奇丑,怪不得要采花了。
希平道:“老兄,你果然是生为采花的料。”
这么丑陋,不采花就连妓女也懒得招待他──没办法,注定要成为采花的角色。
男人以为希平在说他的强悍,不自觉地低下头来看了看自己的雄根,傲然道:“没有点本钱,怎能采花?”突然又道:“你是谁?来这里为何?”
希平笑道:“老兄,见者有份,地上有两个美女,你不邀请我一起共享吗?”
男人道:“你别来坏我好事,否则,老子宰了你,滚!”
希平走了进去,看着地上的两个少女。较大的那个长得如花似玉,富贵无比,正拿一双怒眼瞪着他,一脸的鄙视之色。另一个较小的,大概只有十四五岁,模样也娇小俏丽可爱,正怯怯地看着他。
希平道:“老兄,这么美的人儿,不分我一个,不够意思吧?”
男人看了他许久,道:“看得出来你也是同道中人,既然被撞上了,就一起来吧!省得我这种时候要杀人坏了情调。”
希平立马指着罗美美,道:“我要这个。”
男人不悦地道:“这个不行,你要那个小女孩。”
希平道:“不会吧?你竟然叫我强奸小女孩?”
男人哂道:“干我们这行的,八岁至八十岁都不放过。”
希平赞同道:“说得是。”就脱起衣服来了。
男人又想扑到罗美美的裸体上,希平忙道:“老兄,等等,我们比赛谁做得久。”
男人自大地道:“比就比,你会败得很没面子的,快点。”
希平脱光了衣服就扑到小雀娇嫩的裸体上乱摸乱啃,男人看了,会心一笑,也扑到罗美美身上乱啃,正欲挺枪直入时,忽觉得自己被人拦腰抱紧了。
他一惊之下欲挣脱,却发觉抱住他的那双手臂像铁棍一样,他大喊道:“小子,你敢暗算我采花浪子,我师傅阳龙君不会放过你的。”
希平笑道:“你竟然敢让老子和一个黄毛丫头亲热,老子就把你送上西天看佛祖,然后再和地上的美女欢好。”
采花浪子道:“只要你放开我,我把罗美人给你。不,两个都给你!”
希平道:“迟了。”使劲地把他的头往洞壁撞去,结束了他的采花生涯。
独孤诗从树丛里跳出来,扑入希平赤裸的胸膛,道:“哥,你真棒!”
希平惊道:“还棒?为了骗他信任,我得牺牲色相,脱光光让别人欣赏,还要和这小丫头亲热,要是我的宝刀在手中,老子过来一刀就劈了他。”
独孤诗道:“哥,没有宝刀,你对付不了他吗?”
希平道:“我是怕打不中他,以前空手打那些会点武功的人,总他妈的打不到,不过让我一抱住他,他们就没戏唱了。诗儿,让我先穿上衣服。”
地上的两女知道面前的男人不会伤害她们了,仿佛松了一口气。
罗美美放心地喊道:“还不帮我们穿上衣服?”
希平边穿衣服边道:“妳们不是有手有脚吗?”
罗美美骂道:“混蛋,你没看见我们动不了吗?”
希平道:“诗儿,帮她们解开穴道,我不会。”
罗美美道:“我们没被点穴,只是被那死鬼喂了一种药,全身软弱无力。”
希平道:“怪不得老子在她身上的时候,觉得她像是没骨头一样了。诗儿,妳代劳吧!我要出去唱歌。”
独孤诗奇道:“哥,为什么?”
希平笑道:“他们一听到我美妙的歌声,就会过来的。”
他果真走出洞外大唱半夜情歌,把睡着的虎豹鸟虫全部吵醒,各种动物都奇怪这只野公鸡发神经了,半夜三更的就在鸡叫连天。
穿好衣服的罗美美抗议道:“不要唱了,耳朵都被你震聋了。”
希平也觉得差不多了,回首盯着罗美美,大不快地道:“什么意思?老子救了妳,唱几首歌庆贺一下也不行?”
罗美美道:“也没见过有人唱歌比你更难听的。”
希平光火道:“难听?我救了妳,妳不但不以身相许,还说我唱歌难听?”
罗美美嘟着嘴道:“本来就是如此嘛!”
希平蹲下去抓住她的衣领,道:“妳就不能诚实点吗?说谎对妳有什么好处?”
罗美美喊道:“放开我,你比那个淫贼还要可恶。”
希平怒道:“早知如此,我就让那个不可恶的淫贼奸了妳,看妳还嘴硬!”他放开罗美美,又对着小雀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道:“漂亮的小女孩,妳说说我唱歌好听吗?”
小雀怯怯地看着他,就是不肯说话,显然还怕他像刚才一样在她身上乱啃。
希平的笑容凝固,道:“从我见到妳开始,直到现在,妳一句话都不说,难不成妳是哑巴?即使是哑巴,妳也该点点头,才不枉我救了妳的清白。”
罗美美哂道:“你救了雀儿的清白?刚才在雀儿身上的就是你,还有脸说救了雀儿的清白?你仔细看看,雀儿身上还有你的口水哩!”
希平气得抓狂,朝独孤诗道:“诗儿,拿东西堵住她的臭嘴。”
独孤诗道:“哥,我不会。”
希平道:“算了,让她继续说谎吧!像她这种女人,一天不说谎,就会死的。”他又朝小雀道:“喂,妳到底说句话呀!至少也应该告诉我,妳叫什么名字吧?”
小雀轻声道:“小雀。”
希平喜道:“原来妳不是哑巴,快说我唱歌很好听。”他还是不折不挠。
小雀道:“要我说真话吗?”
希平肯定地道:“真话。”
小雀怕怕地道:“你不会骂我、咬我吗?”她还是怕希平像刚才一样扑到她身上乱啃。
希平失笑道:“怎么会?”
小雀细声道:“你唱歌──很难听耶!”
希平一呆,突然把她抱起来,放到他的大腿上,拍打着她的臀部,道:“小孩子竟然学大人说谎,看妳以后敢不敢不诚实!”
洞口外传来华小波的声音:“姐夫,谁不诚实了?”
希平笑骂道:“你他妈走的时候,也不把刀还给我,几乎让我充当不了英雄。”
众人出现在洞里。
华小波道:“姐夫,没有刀,你已经这么残忍,把他的头都撞破了;有了刀,你不是要把他剁成肉酱了?”
希平道:“他见我比他帅,自卑之极,自己跑去撞墙的。”
独孤明笑道:“原来帅也是一种可怕的武器。”
“当然了。”希平得意地道:“还是一种对女人极尽杀伤力的武器。”
徐白露哼道:“臭美!”
希平拿眼盯着她,道:“妳说什么?过来!”
徐白露扭脸到一边,道:“我不!”
希平笑道:“妳再不过来,我就要翻供了。”
原来上次徐白露硬说是希平强迫她去抓他的男根的,希平当众承认了,此时若她不过去,希平可怕真的要翻供。
徐白露只好愤愤地走了过去,道:“行了吧?”
希平把大腿上的小雀抱坐到一旁,道:“我又不打妳了,妳还趴在我大腿上?咦,妳怎么流泪了?我可没有打疼妳!”
小雀道:“人家很疼的耶!”
希平道:“好了,我不打妳了,坐好。小波,过来看看她们。”说罢,他把徐白露拉倒在怀里,一个劲地亲吻她,道:“这才叫臭美!”
华小波检查了罗美美,道:“她们服下的只是一般的软骨散,两三个时辰后就会恢复。”
希平道:“你再出去拾些干柴进来,这堆柴火快熄灭了。”
华小波抗议道:“姐夫,为什么每次都是我?眼前这个美女的姿色可以比得上冷姐姐,且看起来娇贵无比,我要在她面前保持形象耶!”
赵子威道:“拾柴的形象也很好,去吧!”
华小波在心里嘀咕:那你为何不去?可最后他还是出洞去了,拾回了一大捆干柴。
雷龙道:“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
独孤明道:“罗小姐,明天我们不能陪妳们回去,妳们能自己回家吗?”
罗美美除了对希平有偏见之外,对其他人都很友好,笑道:“我们不回去了,跟着你们好吗?”
华小波正把干柴往火堆里添,听得罗美美如此说,他欢喜地道:“太好了。”
黄大海道:“这样不好吧?妳家里人会担心的。”
罗美美道:“明天到了邻镇,我会差人告知家人安然无恙,他们就不会为我担心了。”
希平道:“我反对,除非她说我唱歌好听。”
众人全都皱眉摇头。
华小波为了有美人陪伴,违心地道:“姐夫,你唱歌就是好听。”
希平喜道:“还是小波你比较诚实。”
徐白露在他耳边嘟哝道:“死要脸!”
希平气道:“妳……”
手掌击在臀部的清脆响声,传遍了山林的夜。
然后,又恢复了宁静。
~下期预告~
希平等人在前往地狱门的途中,多次遇到浪无心,而浪无心因见罗美美的姿色不逊于冷如冰,而想夺取美人心。罗美美会否对风流倜傥的浪无心动心呢?
希平探望白姿时,顺便把水洁秋的爱婢杜鹃抱回房里睡了一晚。翌日,水洁秋找上希平,要和这个天下第一淫棍决斗于床上。不知九阳重体遇上雪鲸之身,到底是如何一个结局?
在进攻地狱门时,希平摸到了一个女人的房间,在黑夜中和这个女人风流了一晚,而这个女人竟然是施竹生的妻子。这又是如何的一段情缘呢?
第 八 集 浪 漫 复 仇
第 一 章 欢 悲 无 言
希平对于罗美美主婢同行持着反对意见,不过在这件事上,除了他以外,几乎所有的男人都赞同。
然而马不够,只好让天风双娇同骑一匹,罗美美主婢共乘一骑。后来发觉不方便,希平就把小雀强提到他的前面坐了,又叫徐红霞坐到他的后面。
乌龙乃是马中异种,载着三人仍然健步如飞。
小雀好几次回脸狠瞪希平,因为希平坚挺的下体一直顶得她几乎呻吟,脸泛红晕。
他们到达一个小镇,又购置一匹马,小雀不会骑马,仍然得和希平同骑乌龙。
在此期间,罗美美用钱打发了一个跑腿的回锦州城报平安。钱自然是借来的,自然也没得还──这世界,女人借男人的钱,很少有还的。
时间如同马一样驰骋,很快半个月就过去了。
这天傍晚,众人到达凤仙城外的石头镇,估计今晚进不了城了,于是投宿客栈。
希平刚下马,马上的小雀就喊道:“大色狼,抱雀儿下马!”
华小波自告奋勇道:“小雀,我来抱你。”
小雀嘟着嘴儿,道:“不要你,我要大色狼。”
希平举起双手抱她下来,道:“你不要总是叫我大色狼,好不好?每次都要我抱上抱下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不能换一个好听点的称呼吗?”
小雀道:“谁叫你当初扑到人家身上乱咬我?我偏要叫你大色狼,你就是好色嘛!每次你都……”
她本想说“每次你都顶着雀儿”,却被希平打断了她的话:“好了,你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别说废话了。”
他可不想让众人知道他抱着一个小女孩的时候也会兴奋得勃起,那简直是太没人性了──当然也很没面子。
小雀搂着他强壮的手臂,依偎着他,道:“大色狼总是最疼雀儿。”
这半个月来,她整日窝在希平怀里,已经由当初害羞怕事的小女孩,变得小鸟般会依人撒娇了,她不但不惧怕这具强奸她未遂的雄壮躯体,反而总是依靠在他身上,那有一种无可替代的安全和舒服感。
这就使得天风双娇心里极不舒服,不知为何,她们就是不愿意看见小雀整天缠着希平不放,连独孤诗心里也怪怪的。
罗美美从一旁提醒道:“雀儿,你是否要背叛我?”
这句话,她已经不知说过多少遍了,在众多人当中,罗美美最厌恶的就是希平,时刻不忘和希平抬杠。希平在开始时还与她争吵,后来发觉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就甘拜下风,只要她一张小嘴,希平的大嘴就会闭上。
小雀慌道:“小姐,我没有。”
罗美美恼道:“没有?你明知道他是我的死对头,还靠得他这么近?小心他把你吃了!”
希平终于忍不住了,大喊道:“你给我闭嘴!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我会对一个小女孩下手吗?你再啰嗦,我就把你赶回去!”
就是嘛!也太看得起我黄希平,什么都栽在老子头上,唉!
他的确恨不得把这个富家女赶离身边,她实在是够麻烦的,就连四狗和华小波都后悔让她罗美美跟来。
这个女人不但规定他们不得碰她,而且对于他们与神刀四花之间的缠绵还胡乱指责,说什么男女之间不要这么随便,你们江湖中人就是没有道德规矩、乱搞一通,还说男女之间一定要通过明媒正娶才能行周公之礼,气得他们翻了不知多少次死鱼眼。
他们自然不会听她的大道理,依然是我行我素、你情我愿、男欢女爱。
正在此时,一把熟悉的声音从众人背后传来:“你不要她,就给我吧!”
众人一看,浪无心带着他的女人们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们背后,那群女人中似乎又换了四五个新面孔,浪无心对罗美美深情款款地道:“姑娘,我叫浪无心,他们排斥姑娘,你不如跟我一起走吧?我绝对不会说出那么粗鲁的话要赶姑娘走的。”
罗美美看着这个突然出现,风流倜傥的潇洒公子,有一刻心动,迷茫地道:“真的吗?”
浪无心点头,很有风度地一笑。
希平盯着浪无心,沉硬地道:“浪无心,给我听着,你要找女人到别的地方去,老子就不管你,若你想给我添乱,我就把你劈成两半!”说罢,又转脸对罗美美道:“女人,你跟他在一起,不出三天,你的贞操就不见了,在没见到你家人之前,别让你的处女膜给他撕了,老子不想让你家人以为我强奸了你,进去!”
他率先带领众人走进客栈,回头一看,罗美美不但不跟着进来,且已经和浪无心面对面地站得很近了。他甩开小雀搂在他臂弯的手儿,走过去拦腰把罗美美横抱起来。
罗美美挣扎叫喊道:“死淫贼,不准碰我!”
希平不理她的抗议,只是朝浪无心道:“你真是阴魂不散,我走到哪里,你就跟到哪里。”
浪无心笑道:“这你就错了,我并不是追踪你来的,我是向着群芳楼而来的。姑娘,如果你愿意跟我,我一定会让他放了你的。”
罗美美忘记了挣扎,得意地喊道:“蛮横的乡巴佬,你听到没有?还不放下我!”
希平移眼看了一下更加憔悴的白姿,心下一沉,转头就走。
后面传来浪无心的嘲笑:“黄希平,如果公平竞争,你绝不是我的对手,你就会用这种强硬的手段,真是有失我们男人的风范,有种就放下那个姑娘,我和你来个公平竞争,看她最后会跟谁?”
希平头也不回地道:“我对这个恶婆娘没兴趣,你要追她,就等她回到她家之后,那时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与我无关──哎呀!罗美美,你这三八咬我?”原来在他说话之时,罗美美咬了他的臂膀。
罗美美松口,怒道:“谁叫你敢这样对待我?我要你为自己所说的话道歉!”
希平有些烦了,道:“你再说一遍,我就把你丢到地上!”
罗美美俏眉一竖,道:“你敢?”
“砰”一声响,罗美美丰满的臀部撞击在地面上。
她痛呼一声,愤怒地瞪着希平,道:“你这混蛋!”
希平跨过她,迳直往店里走去。
众人目瞪口呆。
浪无心走到罗美美旁边蹲了下来,慰问道:“姑娘,你伤得疼吗?”
罗美美怒道:“不用你管!”
她忍着痛爬起来,追着希平跑过去,在他的虎背上一个劲地捶打:“你这个小气鬼,一点风度都没有,我只不过多说几句话,你就把人家丢到地上,我和你没完!你这没风度的乡巴佬、大淫贼,我打死你,打死你,看你还敢不敢欺负美美?!”
希平停了下来,任由她打着,她打累了,就拦腰搂着希平,伏在他的背上放声大哭,委屈之极。
希平朝客栈里面的雷龙道:“准备好饭菜没有?”
雷龙笑道:“一切准备就绪,你的事搞定了就可以用餐了。”
希平回首道:“罗美美,还不放开我?哭什么哭!你那里的肉又多又有弹性,撞在地上不见得痛得要找我拚命吧?”
罗美美赌气道:“我不吃了!”
希平道:“不吃更好,省得你吃饱了有力气来找我吵架,烦死人了。”
罗美美突然放开希平,从他背后一摇一摆地走出来,一屁股坐在饭桌旁的椅子上,捧起饭碗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希平一笑,朝众人喊道:“开饭啰!”
晚上,浪无心又到神刀四花的房门前敲门,欲与神刀四花再风流一晚,却被神刀四花拒绝了。
这令他很惊讶,以他的经验,凡是与他上过一次床的女人,都不会再次拒绝得了他,怎么神刀四花就例外了?难道说他们在床上也是不可一世的高手?
他回去从他的女人中叫了五个女人陪他。其实,这些女人都不比白姿美妙,但他已经有半个月没与白姿上床了。况且,前几天他突然知道白姿怀孕了,这使他很是气恼,强逼白姿堕胎,白姿说什么也不肯。
白姿说,不管他爱不爱她,要不要这个孩子,她都要把孩子生下来,还说,她不会用孩子来要胁他什么的。
浪无心拿她没办法,毕竟白姿是他的师妹,他不能像对待别的女人一样对待她,水洁秋也不允许他这么做,他的师傅师娘知道后也会怪罪他。
他只能怪自己,在第二次与白姿作爱时,不能控制自己,竟在她的体内射精了!一次中标,连他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繁殖能力了。
如今白姿居然有了他的种,这令他觉得自己的逍遥自在的浪情生涯要到尽头了,若师傅师娘知道,铁定要他负责的。
但他怎么可以做一个有老婆的乏味男人呢?
离开神刀门后,他就没有回仙缘谷,听到江湖上传闻,凤仙城的群芳楼来了一群异国美女,他便领着一群女人追着来了。途中虽有许多好事之徒惹上他,却全部被他打发了。
两次遇到希平等人,也是在他浪无心意料之中,他清楚地知道他们此行的目的和路程,但对于这种恩怨仇恨,他是从来不感兴趣的,他懒得理这些。征服每一个美丽的女人,再无情地抛弃她们,才是他生活唯一的乐趣。
他已经无缘于冷如冰,却又给他遇上了罗美美,他觉得不应该放过罗美美,然而他又无从下手。他并不惧怕希平,只是倘若武林四大家的所有人向他攻击,他只有去追求阎罗王的女儿或老婆了。况且,群芳楼还有一群异国美女正等着他哩,他何苦去惹这群不讲理的疯子?
“明天,嗯,明天就可以一亲异国美女的芳泽了,呵呵!”浪无心一边在他的女人的肉体上动作着,一边美美地想──他就是这样的男人,在这个女人的肚皮上的时候,心里还想着另一个女人的屁股。
隔壁房间的白姿却是另一番心情。她自从遇上浪无心,以为她的梦会成真,然而这即将成真的梦,一下子,碎了,碎得太无情。
其实梦本来就是用来碎的,越是美好的梦越是容易碎。人生或许不该有太多的好梦,因为那样碎得也多。
白姿只有一个梦,也要碎了,她还能有什么呢?也许是另一个梦。
睡在白姿身旁的依然是水洁秋。
两个女人如今熟络得像亲生两姐妹,两女什么话都说,然而也一致认为不能提起黄希平,一提起这条公狗,白姿就沉默,水洁秋就厌恨。
可惜没办法,她们总是与希平阴差阳错地相遇,而且浪无心如今有意找他相斗,也就同住了一间客栈。
水洁秋躺在床里侧着身向外,看着白姿入迷,好一会才道:“师姐,你真要把孩子生下来吗?”
白姿黯然,许久方道:“也许这样会对不起孩子,令他一生下来就没有爹。”
水洁秋惊诧地道:“心哥不是他的爹吗?”
白姿道:“他不会承认这个孩子的,他从来不是负责任的人。”她终于明白浪无心,然而却似乎迟了。很多事都是这样,知道错的时候,已经迟了。
水洁秋无言,因为她的心哥,的确是这样的男人。
白姿忽然有些悲愤地道:“我已经没有什么了,我不能失去这个孩子,无论如何,我都会把他生下来。”
水洁秋深思道:“师姐,这孩子会不会是那条公狗的?”
白姿娇躯剧颤,激动得脸色绯红。
是呀!为什么没有想到这层呢?那条公狗每次和她做的时候,不是都一股股地射入她的最深处吗?这孩子,会是他的吗?
该怎么办才好?虽然白羊族的女人对避孕有其独到之处,但她每次不是被他弄得全身无力就是昏睡过去,哪还能顾及其他?
这孩子,真的是他的吗?
可是,也有可能是浪无心的,因为浪无心在最初的两三天与她缠绵时,也多次不能控制地把精液射入她的体内。
然而,按一般的常识,这孩子是希平的可能性比较大,因为他在浪无心之前已经多次进入她的体内,并给了她许多生命的精华。
浪无心之所以坚信她白姿肚里的孩子是他自己的产物,是因为她坚决地说每次和希平欢爱后都来得及采取措施。
而浪无心之所以相信她的谎言,正由于他坚信希平不可能把白姿弄得没有能力采取事后避孕。
此刻,因为水洁秋的提醒,白姿才醒悟这孩子有可能是希平的。
这条公狗,为什么要让她怀上他的孩子?难道嫌害她还不够吗?为什么又要抛弃她以及她和他的孩子?都是这条公狗,娶回一大堆女人,唯独不要她,难道她白姿比不上他的那些女人?
白姿如此思想着,仿佛忘记当初是她自己要离开的,如今在她的思想里,却变成希平抛弃她了。
水洁秋见白姿一会儿喜一会儿悲,却不说话,以为她出了什么问题,急道:“师姐,你怎么了?是不是洁秋又说错话了?你就当我没说过,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可能是那条公狗的呢?师姐,如果师兄不要这孩子,我就和你一起做孩子的妈妈。我这辈子可能没有孩子生了,其实每个女人都想要一个孩子的。”
白姿回神过来,稍敛情绪,道:“师妹,你对我真好!其实谁是孩子的父亲对我已经不重要了,我只知道我将是孩子的母亲,我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并疼爱这孩子,到时我让孩子也认了你这个妈妈,好吗?”
水洁秋把手轻放在白姿仍然没变形的小腹上,欢喜地道:“我真希望他快些长大,那时我就可以看到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师姐了。”
白姿羞道:“那定然是很难看的。”
水洁秋嘟着嘴道:“才不会哩……咦,谁敲门?”她朝另一床的两个爱婢看去,两女已经熟睡了,她有些恼道:“这两个家伙,我们说话,她们居然还能睡得着!”
睡在外面的白姿正准备下床,道:“师妹,我去开门。”
水洁秋提醒道:“师姐,你不穿件外套吗?”
白姿边下床边道:“浪师兄在隔壁行房,可能是她们,大家是女人,没什么要紧的。”她朝房门走去,打开门,却呆住了。
门前站着的竟是希平!
她惊道:“你来干什么?”
希平看着只穿一件睡衣的白姿,关切地道:“天凉了,你还穿这么薄的睡衣出来?”
白姿不领情,道:“不用你管!你若没事,就请回吧!我要关门了。”
希平笑笑,道:“我的确没什么事,但是,谁规定要有事才能找你?”
白姿恼怒道:“这里不欢迎你!”
她欲把门关上,可希平闪身进来,把她抱住。
她大力挣扎,喝喊道:“放开我!”
两个俏婢已经被他们吵醒,都睁眼朦胧地看着门旁两人。
水洁秋在床上叫嚷道:“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我们房里闹,还不给我放开师姐滚出去?”
希平抱着白姿走到床前,把白姿放下,然后为她盖上被单,柔声道:“你又瘦了些。”
白姿本来已经安静了的,可不知为何,希平一放开她,她心里就有气,又掀开被子,一头撞在希平的胸膛里捶打着他,闹道:“我死了也不要你管,你为什么总是纠缠不休?”
希平叹道:“你的父亲让我照顾好你,难道你忘了吗?别打了,你的手会疼的。”
白姿果然安静下来,却道:“你还敢说?!我爹让你要好好照顾我,你却伤害我,你、你混蛋!”
希平扶着她的双肩,道:“你先躺下,好吗?”
白姿仰脸看了看他,依言躺到被窝里,却发觉被窝并没有在他的怀里那么温暖舒服,心里头升起莫名的悔意,又挣扎着起来,问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水洁秋也在一旁帮腔道:“黄希平,你有什么权利指使师姐这样那样的?”
希平伸手欲把她从被窝里提起来,她惊叫出声,希平只好作罢,佯怒道:“你再多嘴,我就让你有口说不出话。”而后看定她,邪邪地笑着:“你也是试过那种滋味的。”
水洁秋一想起被希平夺去初吻,心里就有气,道:“你别以为我怕你张臭嘴,你要亲就亲,别找太多藉口,占了人家便宜还说人家不对,只有你这种人才做得出。”
说得真对,支援──白姿在心里举起了四肢赞同,实际上她的四肢正缠在希平的身上。
希平明知故问道:“我什么时候占你便宜了?”
水洁秋对于被他强搂强吻之事虽说有气,但也不觉得什么,然而一听到他不承认,心里就像被人击了一拳似的不舒服起来。
她不顾穿着性感的睡衣,猛然坐起来朝希平吼道:“你这赖皮狗,你强吻了洁秋,居然抵赖?我要与你决斗!”
希平觉得好笑,道:“又是决斗?怕你了,躺下吧!不然我又受不住你的诱惑了。”
水洁秋不屈不挠地道:“除非你承认占了人家的便宜。”
希平皱眉道:“你不也是占了我的便宜吗?大家扯平了,若你觉得亏本,可以多亲我几下,我不会赖帐的。”
水洁秋闷哼一声,白了他一眼,钻入被窝里,背转身面朝里睡下,道:“师姐,我们睡觉,不要理他了。”她说话时没有把脸转过来,显然是很生气了。
白姿想了想,依言钻入被窝里,闭上双眼,不愿再理希平,也不怕他会趁她们睡着时有什么越轨的行为。
希平在床沿干坐了一会,觉得也没什么意思了,站起来正想走人,却听得有人叫他的名字,原来是那两个俏婢其中之一。
他走到两女的床前,看着再度睡着了的两女,她们都长得极美,几乎可以与小月平分秋色,论身段都比小月要高些,水仙又比杜鹃高些许,很是苗条匀称,杜鹃相对丰满些。
若非她们美丽绝伦的脸蛋还有着一些未脱的稚气,谁也不会相信她们才十三岁,即使如此,也还是没人相信。
希平就以为她们应该有十六七岁了,不然她们的身体怎么发育得这么好呢?而且居然也怀春了,连睡梦都喊着他的名字?只是不知她们中到底是谁喊他呢!
希平在床前站了好一会,又听到他的名字,竟是睡在外边的杜鹃小可爱!
他莫名地笑了笑,轻轻地掀开被子,把她横抱起来,看了看房里其他三女,然后走出房门并顺手关上了门。
白姿在希平走出房门时,睁开了双眼,直至希平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她才重新闭上眼,装作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
水洁秋和水仙却是真的睡着了。
她们醒来后,发现杜鹃不在房里会怎么样呢?
那是明天的事了。
第 二 章 晨 夜 交 际
希平抱着杜鹃回到他的房间,房里只有三张空床,独孤明、华小波和四狗早已跑过去和神刀四花鬼混了。
他把杜鹃放在自己床上,正想脱鞋上床,杜鹃就醒来了,看见希平坐在她的身旁,她大吃一惊,立即又醒觉自己已经不是在原来的房间了。
她讶然道:“这里是谁的房间?是你把我抱过来的?”她挣扎着起来,就要下床,却发现没有鞋穿。
希平把她按倒在床上,道:“乖乖躺着。”
杜鹃一边呼喊一边挣扎,希平翻身压住她,并且用嘴堵住她的不安分的红唇,让她动不了,也说不出话。
希平吻得她喘不过气,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香唇,道:“你若再叫,我就亲到你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杜鹃怯怯地看着他,没有挣扎也没有喊叫,只是轻言道:“你要干什么?让我回去,好吗?杜鹃还小,你不要伤害我,我真的很怕你。”
希平笑得暧昧,道:“你是因为怕我,才在梦里喊我的?”
杜鹃一脸愕然,迟迟才道:“我?在梦里喊你?”
希平肯定地道:“还喊得蛮亲热哩!”
是吗?我怎么没听到?杜鹃的嫩脸开始红了,争辩道:“你骗人!我怎么可能在梦里喊你?我和你又不是很熟,你肯定是听错了。”
希平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平躺在床上,然后再把她抱到他的胸膛上,随手扯来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不容置辩地道:“就算是我听错了,今晚你也得留在这里过夜,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噢,你说你还小,到底几岁了?”
杜鹃诚实地道:“就快十四岁了。”
希平全身一颤,道:“什么?你才十三岁?你的身体比三十岁的女人还成熟哩,你不是骗我的吧?”
杜鹃恼道:“不信就算了,懒得和你这大色魔说,我要睡觉了,你别伤害我!”她果然伏在希平胸膛就准备再次入梦,看来她并不怕希平趁机占有她。
希平推了推她,道:“十三岁的小姑娘,你还是回去睡吧!我有种犯罪感,你睡在我身上,让我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一样。”
杜鹃不答言。
希平又摇了摇她,再道:“你到底听见没有?”
杜鹃头也不抬,只是在他耳边道:“听到了,你吵什么?人家要睡了。”就是嘛!有肉床可以睡,比木床舒服多了,不睡上一觉,怎么对得起自己?
希平又皱眉了,道:“我叫你回去睡!”
杜鹃嗔道:“我没鞋穿,怎么走路?”
这样的理由也能成立,果然是十三岁──真幼稚!
希平终于觉悟了,道:“你是赖在这里不走了?”
杜鹃气道:“什么我赖?是你自己把我抱过来的,你就得抱我过去。”顿了一下,又对目瞪口呆的希平道:“你刚才亲了人家,那是人家第一次和男人亲嘴,我听小姐说过,我和水仙只能与洛天少爷亲嘴的,你亲了人家,回去之后,小姐一定会大发脾气的。”
希平捏着她的鼻子,失笑道:“傻瓜,你不告诉她,不就行了?”
杜鹃却道:“我不想对小姐说谎。”
希平不耐烦地道:“随便你,反正今晚你别睡在这里。”
杜鹃抬起脸来,一脸愤怒,扯着希平的衣领,吼道:“你这混蛋,是你自己抱我过来的,现在又无缘无故想把我轰出去,你以为你是谁?有种你就把我丢出去,反正你有的是力气,大公牛!”
希平无奈地叹道:“小妹妹,别吵了!老子早知你这么烦人,用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会把你抱过来了。你为什么要醒过来?一觉睡到天亮不是很好吗?”说罢,他闭上双眼准备入睡。
杜鹃压在他的躯体上,看了他好一会,嘴一噘,两手同时在他那两条强壮的手臂上掐了一下,听得他闷哼出声,她立刻把脸埋在了他的颈项,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
希平睁开眼,在她性感的屁股上轻拍了一巴掌,又闭上眼睛,道:“明天之后不要缠我。”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睡梦中的希平和杜鹃吵醒,希平把压在他身上的杜鹃抱到一旁,道:“谁这么早就过来敲门?”
门外传来水洁秋的怒吼声:“黄希平,你这条大公狗,什么事你都敢做,快给我开门,姑奶奶饶不了你!”
杜鹃揉了揉眼,惊道:“是小姐!”
希平瞪了她一眼,道:“我不知道吗?”
他掀开被子,穿好鞋下床就走出去开门,冷不防被等在门外的水洁秋甩了一巴掌,脸上立即现出五个手指印。
水洁秋冷着脸盯着希平,道:“黄希平,你真是色胆包天!连杜鹃你也敢碰,你真不是人!说,你对杜鹃如何了?”
希平朝她身后的白姿和水仙看了一眼,又回眼冷冷地看着水洁秋,突然双手抓住她的衣领,怒道:“你居然敢打我?我非得教训你一顿。妈的,老子脸火辣辣的痛!”
他把水洁秋提到另一张床前,把她丢落床上,然后把她仰躺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面对着床板,他一手压在她的背上,一手在她丰满的臀部使劲地拍打着,喝喊道:“小骚包,敢打老子?你是欠揍了!”
水洁秋痛得呱呱大叫,眼泪都流出来了,而她所有的挣扎都无效,这条公狗的力气比大象的力气还要大,只要一只手加在她的背上就如同一座山压住她一样,使她无法翻身,只能是没规律地乱挥乱动着她的四肢,却又无法打中他,即使有时打中了,他好像一点事都没有,根本不能对他构成任何伤害。
水仙哀求道:“你不要打小姐了。”
白姿也道:“希……唔,你放了师妹,好吗?”
希平回头凝视着白姿,道:“你连我的名字都不愿意喊吗?除非你肯主动吻我,我就放开她。我记得,你还从来没有主动吻过我。”
水洁秋忍住痛,道:“师姐,不要吻他!”扭脸又对希平道:“你这混蛋,除了会用暴力和威胁这两种手段之外,你还能干什么?我水洁秋是绝不会向你屈服的,你要打就打,别以为我怕你!今天我一定要帮杜鹃讨回个公道,竟敢把我表哥的女人抱过来睡!我非杀了你不可!有种放开我,我们来个公平决斗,哼!哎哟,黄希平,你干嘛又增加力气了?我的屁股都被你打肿了,我不干了,你这个不讲理的野蛮人。”
杜鹃赤着脚走过来,道:“黄希平,你别这样打小姐了,她会很疼的。”
希平转脸就对她喝道:“你给我闭嘴!昨晚让你回去睡,你偏要赖着不走,害老子一大早起来就被这个臭三八甩了一巴掌。”
杜鹃低首无言,脸红得像熟透的柿子。
白姿细声道:“我答应你,你放开师妹吧?”
希平回看着她,许久,依言放开按在水洁秋背上的手,转身对白姿道:“该是实践你的诺言的时候了。”
白姿看着面前这个强壮俊美的男人,莫名其妙地觉得心跳加速脸泛红晕,不管如何,她都得承认这个男人的长相是一流的,就连浪无心也不及他的俊美,更不及他一半的强壮,她直感到这个男人的魅力是很少有女人能够抵抗的,当初她是怎么样抗拒他的呢?
这一点,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虽然她与他有过多次的亲密接触,然而以前都是他主动甚至强迫的,如今却要她主动吻他,她该怎么办?真的要吻他吗?
希平见她一副为难的样子,叹道:“不愿意就算了,你的心从来就不曾属于我,若非当初为了救你,我也不会碰你,如果浪无心对你不好,你就回白羊族去吧!那里是你的家,有你的亲人,在那片草原上或许你能够忘记一切,最好把我也忘了,因为我给你的回忆都是不愉快的,忘记了会对你有好处。”
白次愣住了。
这个男人在说什么?竟然要她忘了他?他难道不知道他对她的伤害有多深吗?那种刻骨铭心的伤害,她怎么能够忘记?她要恨足他一辈子!
是的,恨!可是为什么她会觉得心痛呢?她应该愤怒才对的。这个混蛋,竟然说不想碰她,难道当初只是为了救她才占有她的吗?不,绝不会是这样的,在做那种事的时候,她明明清晰地感觉到他心中对她的爱怜之意,这是浪无心从来没有给过她的感受。
他为什么要这样说?难道他不知道这也是对她的伤害吗?而且比以前的伤害还要深还要痛,这混蛋抛弃了她还不够,还要叫她忘了他,他到底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心了?
但是,她为什么要在意这个天下第一负心人呢?她不是决定跟他一刀两断了吗?哼,一刀两断!他竟要和她一刀两断?她不是应该高兴吗?为什么她反而觉得伤痛?
白姿如此胡思乱想着,连眼泪也流出来了,她都不知不觉。
希平轻叹,举手替她擦拭眼泪。
她娇躯一颤,来不及思考就投入他的怀里,又突然挣扎出来,仰首盯着希平,道:“你为什么把我抱到你怀里?”
希平耸耸肩,摊开双手,无奈地道:“你问你自己吧!”
白姿的脸红了起来,看了看房里其他三女,又转脸对希平道:“你,你低头一下,好吗?”
希平诧异地道:“干什么?”
白姿嗔道:“你站那么直,我怎么吻你?”
希平恍然大悟,但还是道:“你不是不愿意吗?”
白姿没好气地道:“谁说我愿意了?但我白姿既然说出口就要做得到,我可不想让别人以为我是不讲义的人。”
希平脸色一沉,道:“那就算了,不是心甘情愿的吻,不要也罢。”
白姿恼道:“当初我也不是心甘情愿的,你为什么强要?你这混蛋!”她伸举双手搂住希平的脖子,硬是把他拉下来,然后踮起来脚尖就吻上了他的双唇。
希平的双手也在同时把她抱起来,和她热烈缠绵相吻。
忽然听得门外传来许多脚步声,又听得浪无心道:“黄希平,你在对我的女人做什么?”
从房外进来了一大堆人,四狗、雷龙、黄大海等人也统统都到了。
一吻结束,希平放开白姿,冷冷地道:“浪无心,我对姿儿做了什么还轮不到你来管,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白姿尴尬地站在两人中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水洁秋插言道:“心哥,是他强迫师姐的。”
浪无心道:“哦,是吗?真好笑!黄希平,你是不服气我从你身边夺走姿儿,想重新把她从我手中夺回去,是吗?我告诉你,姿儿心中只爱我浪无心一个人,即使我拱手相让把她还给你,我在她心中的地位也是不能更改的,何况她的肚子里有了我的种?你省省吧!师妹,到师兄身边来。”
白姿朝浪无心看看,又往希平看看,终于叹息一声,低首走到浪无心的身后。
水洁秋躺在床上向浪无心求救道:“心哥,这混蛋三更半夜跑到我们房里把杜鹃抱到他房里,我过来找他理论,他还打疼了人家,你一定要替我出这口气。”
浪无心表现得也淡然,问道:“黄希平,你对杜鹃做了什么?”
希平粗鲁地道:“干你屁事呀!你管得也太多了,你再啰嗦,老子就对你不客气了。”
水洁秋嚷道:“你毁了杜鹃的贞操,还理直气壮?你简直是个不知羞耻的禽兽,你有种就坦白你强行侵占了杜鹃,像个男子汉一样敢做敢当!”
希平朝她吼道:“你吵什么?你难道没看出她还是清白之身吗?老子若真的做了,她现在还能有力气站在你眼前吗?真是蠢女人!”
白姿听得脸一红,想起每次被他占有后,那种全身乏力使不出一点劲的感觉,特别是第一次,她四五天之后才恢复正常。
水洁秋一愣,朝杜鹃道:“他真的没有侵占你?”
杜鹃红着脸点了点头。
水洁秋又道:“那整整一晚,你和他到底在做什么?”
杜鹃无言以答。
希平叫苦道:“我被她压了一整晚,我还没找她算帐,你倒是一大早来替她强出头了。”
杜鹃一听,叫喊道:“是你自己把我抱到你身上的。”
希平立即回道:“你再多嘴,以后别想我宠你!”
水洁秋哂道:“你别臭美!谁要你宠了?杜鹃和水仙是要和我一起嫁给表哥的,以后自然有我表哥宠爱她,怎么轮也轮不到你这条公狗!”
希平瞪了她一眼,怒道:“你是不是又欠揍了?”
水洁秋不惧地道:“你敢?”
希平冷笑,忽然喝道:“雷龙、大海,你们帮我把这些不速之客统统赶出房外去!”
一声令下,武林四大家的精英疯子立刻拔武器出来。
黄大海对浪无心道:“浪公子,对不起,我大哥让你们先出去。”
浪无心冷然道:“好,你们这群疯子,没有一个是正常的。我警告你们,若他敢动洁秋一根汗毛,我们仙缘谷和大地盟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浪无心说罢就转身走出房外,他的女人自然也跟随着出去了。
雷龙等人也走了出去,顺便把门关了,房里只剩下希平和水洁秋两人。
第 三 章 决 斗 床 上
希平站在床边,举手就欲往仍然趴睡在床上的水洁秋的臀部重重地拍打下去。
水洁秋突然喊道:“黄希平,不准再打我,有种你就和我决斗!”
希平冷笑道:“看来你是不服气了,你在我面前,连还手之力都没有,有什么资格和我决斗?”
水洁秋还是那一句:“我要和你在床上决斗。”
希平呆了一阵,才道:“你是发春,还是疯了?”
水洁秋冷冷地道:“你别管,你只要说敢或不敢就行了。”
希平淡然道:“谁说我不敢?不过嘛!我是不和你上床的,因为你太嫩了。”
水洁秋立即反咬道:“那你就认输,以后见了我都要恭恭敬敬地叫我一声洁秋姐姐。”
希平失笑道:“让我叫你作姐姐?你还是等我儿子出世后,我让他们都叫你作姐姐。”
水洁秋娇笑道:“你还是不敢!”
希平气道:“什么不敢?我告诉你,事后别后悔得哭鼻子。”说着就想对水洁秋大耍流氓手法,真是说做就做,有够决断的,不愧为男人“本色”。
水洁秋忙道:“慢着,我要跟你打赌,若是你能进入我的体内就算我输了,若你不能进入我体内就是你输了,你除了要恭敬地叫我作姐姐之外,还得答应我两个要求,怎么样?”
希平不经思考地道:“我想你是变成白痴了,我会进不去你那地方?你以为我是性无能吗?”真是太小看他这一代淫棍了!
水洁秋噘嘴道:“走着瞧!”
希平瞪了她一眼,双手脱起衣服来了,不久就赤裸地站在水洁秋眼前。
水洁秋看着这具充满雄性魅力的躯体而无法移动她的目光,她并非没见过男人的身体,只是眼前这个男人的裸体给她的震撼太大了。
浪无心穿着衣服的潇洒英俊也许不输于他多少,然而浪无心脱了衣服根本不能与他完美的裸体相提并论。
怪不得这么多女人死心塌地的跟着他,这个男人的确是个充满魔性魅力的怪物,不,也许应该称之为兽性魅力,他赤裸的身体令每个女人看了都会联想到发情的野兽。
他的雄根是浪无心远不能及的,原来心哥一直都高估了自己,她水洁秋也低估了这个男人。
她忽然有些担心,担心自己抵抗不了这具雄壮机体的入侵。
她嘲讽道:“你的动作倒是蛮快的,果然不愧是色狼转世。”
希平哂道:“废话少说,要干就干,把衣服脱了,别让我等得心烦,老子没有太多耐性。”
水洁秋却懒懒地道:“替女人脱衣服是男人的分内事,你不会自己动手吗?”
希平只好上了床,把她翻转过来。
她闷哼一声,道:“都是你啦,我的屁股疼哩,你这粗人!”
希平趴伏在她身上,盯着她看了好一会,道:“我一直都觉得奇怪,像你这么风骚的女人,为何直到现在还是处女。”
水洁秋回他一句:“待会你就知道了。”
希平笑笑,朝她性感温润的嘴唇吻下去,水洁秋脸一偏,他就吻到了她的脸蛋,他道:“连接吻都不愿意,还说要和我作爱,老子不来了。”
他刚欲翻身下来,水洁秋却两手环住他的颈项,献上她柔润的红唇,许久四唇才分开,她娇喘道:“臭死了,我不要来第二次。”
她刚说罢,又被希平强行吻住,并用双手去解她的衣衫。
水洁秋娇躯剧颤,不自觉地伸手去阻挡他的动作,虽然她天生风骚,却从来没被男人碰过,如今虽主动要求一个男人占有她,但也并非真心喜欢这个男人,之所以这样,全因为她好强的个性以及她对自身的了解,她自信身上的男人绝对不能穿透她的身体,最后将以失败告终。
然而她始终是个未经人道的少女,对于一个成熟男人的抚摸和进一步的亲热动作总是有些羞怯的,而且此刻是她牺牲自己的身体来作为赌注,她的身体哪能让一条公狗乱抓乱啃呢?
希平停止一切动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仿佛要看穿她的灵魂深处,然后叹息一声,翻身下来,坐在她旁边,道:“我以后见到你的时候叫你作洁秋姐姐好了,你不要勉强自己了,但愿以后我们不要再碰面,洁秋姐姐!”说罢,下床拿起地上的衣服准备穿上。
水洁秋喊道:“你这混蛋,一点都不讲信用,说了又不做,算什么男人?”
希平拿着衣服盯着她看,道:“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吻你就躲,替你宽衣你又拉住我的手,你不烦我都烦了,我没心情跟你玩了,你找别的男人跟你决斗吧!我懒得理你这种幼稚的女人。”
水洁秋怒道:“你说谁幼稚了?”
她从床上弹飞起来,扑到希平身上,搂住他的脖子就咬住他的肩膀,痛得希平想把她甩出去,却又不忍心。
希平一咬牙,把她重新压倒在床上,一双手使劲地撕扯她身上的衣服,顷刻就把她的衣衫撕个粉碎,露出她性感诱人的精美上身,那是令任何男人见了都要勃起的完美身段。
水洁秋也不再挣扎了,只是平静地躺在床上,任由希平庞大的身躯压着,不住地喘气。她的眼睛里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妖媚──即使是她冷冷的眼神,也不能完全冰冻她天生的妖媚。
希平一只手在她硕大的乳房揉搓,惊叹道:“你的确是长大了,你的乳房几乎可以和凤儿莲儿的相提并论,美到了极点,而且你比她们都要漂亮风骚,若我今天不要你,别人会以为我不是男人哩!”
水洁秋旧事重提而又有些得意地道:“你以前不是说我只是个小女孩吗?”
希平另一只手抚摸着她娇美绝伦的脸蛋,轻声道:“你真的只有十五岁?”
水洁秋不屑地道:“不管我几岁,我都是你的姐姐,以后你都得听我的话。”
希平拍拍心胸,呼出一口气,道:“几乎上当了,如果你的其中一个要求是让我全听你的,我就惨了。我现在郑重声明,我黄希平绝不听你的话,小妹妹!”
水洁秋嚷道:“是姐姐,不是小妹妹。”
希平道:“一样。”
他吻住水洁秋欲张口说话的嘴儿,一只手在她美好的上身来回地抚摸,然后替她解开下身的裤子。
水洁秋并没有反抗,然而也没有多少动情的倾向。
希平很熟练地解除她下身的衣物,开始抚摸她的下体,却觉得水洁秋的那里与一般的女人不一样,那个地方触手光滑如玉,且有种温凉的感觉。
他有些奇怪,身体往后缩退,眼睛看往她的下体,那里居然连汗毛也没有一根,平滑的皮肤泛着诱人的光泽,他忍不住用手再度去触摸,试图分开她的下体,却发现那里坚硬如玉,根本就分不开,就像两扇永不开启的玉门。
水洁秋笑得花枝娇颤,道:“怎么了,大淫棍?为什么停下了?我曾经发过誓,有一天我会让你面对着一个赤裸的美女也无从下手,如今看到你这个傻呆样,我觉得好开心。笨蛋,快动作呀!”
希平惨笑道:“小骚包,我终于明白你这么风骚为何还能保留处女之身的原因了,你活该一辈子当老处女,你的那里连手指都进不去,更别说男人的东西了。你赢了,说出你的两个要求吧!”
他翻身下来,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水洁秋的下体,突然觉得被她玩弄了。
水洁秋得意之极,坐了起来,道:“你叫声洁秋姐姐给我听听!”
希平无奈地道:“愿赌服输!洁秋姐姐,小弟要去找其他的女人了,你继续当你的处女吧!”
水洁秋一阵脸红,突然把希平扑倒在床上,大打出手,嘴里吼道:“你去死好了!”
希平莫名其妙──什么时候犯到她了?没头没脑地就捶打他,到底是因为什么?
他抓住她的双手,道:“你打够没有?我已经忍你很久了。”
水洁秋若嗔非嗔地道:“谁叫你敢在我面前说要去找其他的女人?”
希平冷笑,盯着她道:“我不找其他的女人,难道找你这个不能人道的疯女人吗?而且我老婆一大堆,我没理由因为你而不要她们吧?当然,你也不会傻得要求我这么做,因为我可以毁约的,哈哈!”傻笑了一阵,接着又道:“你好像在吃醋耶,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水洁秋嘟起嘴,恼羞道:“鬼才爱你!”
希平道:“这我就放心了,我可不想搂着一个中看不中用的惹火艺术品,还是留给你的表哥慢慢欣赏吧!你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了,别人若看见我们赤裸裸地相拥在一张床上,还以为我和你有一腿呢!那我就冤枉了。”
水洁秋从希平身上翻身下来,躺到一旁,扭脸对他道:“你真不是男人!”
希平这次很老实,道:“在你面前,我的确做不成男子汉大丈夫。好了,我不和你吵了,我还要赶路,你就尽快说出你的两个要求,我们之间好做个了结。”
水洁秋想了一会,道:“我还没想到要求你做什么,等某年某月某日,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希平松了一口气,坐了起来,在她脸蛋上捏了一下,道:“你慢慢想哦!”
接着,他下了床,穿好衣服之后,看着仍然躺在床上的水洁秋,微笑道:“你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可惜只能看不能用的,真有些浪费了。”
水洁秋盯着他,眼睛闪烁着一丝淡光,仿佛传递了某种忧伤。
希平转身朝房门走去,忽然又停住脚步,回头道:“你最适合当尼姑了,我建议你去当尼姑,必然会成为一代神尼,那时我就叫你尼姑姐姐。”
水洁秋在床上坐了起来,朝希平喊道:“我死也不当尼姑!你这条大公狗,把我漂亮的衣服撕毁咬烂了,我要你赔我一套。喂,你给我回来,不然我就再找你决斗!”
希平打开门,头也不回地道:“打死我也不会和你决斗了,几乎被你搞得欲火焚身而死,你还是找其他人吧!不要再见了,洁秋姐姐。”
他消失在门外,随之进来的是杜鹃和水仙。
第 四 章 重 聚 远 扬
希平领着众人往远扬镖局直奔。
众女自以为他在房里与水洁秋做了好事,都气得不理他。
希平刚才要抱小雀上马时,小雀便挣扎着说:“大色狼不要碰我,人家不要和你坐在同一匹马上。”
不过,最后他还是不顾她的抗议而强行把她搬上马。小雀一开始还不愿靠在他怀里,可是不久,她又像以往一样依靠在他结实的胸膛,天风双娇看得心里极不是滋味。
华小波在房外听得一些声响,对房里的希平和水洁秋到底做了什么很是感兴趣,此时忍不住问道:“姐夫,你和水洁秋在房里做了没有?”
独孤诗嗔骂道:“你要死呀!竟敢问你姐夫这种问题?”
希平垂头丧气地道:“我对付不了她。”
一想起他在搂抱着水洁秋惹火的娇体,却无门可入的尴尬场面,他就觉得脸上无光,仿佛又被她甩了一巴掌似的。
华小波惊叫道:“世上没有姐夫对付不了的女人,怎么会对付不了水洁秋?”
希平笑道:“你小子越来越嚣张了,看来野玫瑰也不是你的对手。”
华小波道:“姐夫,你别冤枉好人,野玫瑰可不是我华小波独有的,连四狗师傅和独孤明老兄也常来采这朵玫瑰哩!”
野玫瑰脸一红,扭脸向前,吆喝着赶马,不敢回头看希平。
希平惊道:“哦,是吗?”
四狗叫喊道:“华小波,你给我闭嘴,我好歹是你师傅,你别损坏了我的完美形象。”
罗美美看不顺眼了,道:“你们这群淫棍有何形象可言?动不动就乱交配,简直是一群只懂性交的野兽。特别是这个叫黄希平的大淫棍,三更半夜跑到别人房里把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抱回自己房里乱搞,淫棍前面还应该加上‘强盗恶贼’四个漆金大字,哼!”
徐白露也哼道:“他本来就是这样可恶的人!”
希平在马上喊道:“你们两个女人再敢说我一句坏话,到了远扬镖局我就叫你们好看。”
岂知他怀里的小雀的口中突然蹦出一句:“做了就别怕人家说。”
这句话气得希平几乎跌下马来──什么嘛?连这个小女孩也要和他作对,他到底什么时候对不起她了?
他搂紧小雀大吼道:“你如果还敢帮她们说一句话,我就把你丢到大路上,让大色狼叼了你去。”
小雀嘟着嘴道:“你除了会对人家凶之外,还会什么?”
希平在她的耳珠上轻舔了一下,变态似地柔声道:“我还会很温柔。”
小雀细声啐道:“恶心!”
罗美美又看见了,叫嚷道:“黄希平,你又偷亲雀儿?”
眼儿真尖!
希平抬头朝她微微一笑。
华小波回头道:“美美姐姐,小雀妹妹就喜欢被我姐夫亲亲摸摸的。”
罗美美骂道:“闭上你的狗嘴,你以为他是谁,雀儿会喜欢被他的臭嘴亲来亲去?”
四狗放冷炮道:“也许你也期待哩!”敢在他面前说闭上狗嘴,他四狗偏偏就不闭!
罗美美瞪了四狗一眼,骂道:“你这条死狗,我又没有问你意见,你胡乱吠什么?小心本小姐拔了你的狗牙!”
四狗哂道:“你有这个本领吗?”
罗美美全身打颤,道:“你,你……”竟气得说不出话了。
独孤明道:“罗小姐,你别和他吵了,他本来就是个没风度的男人,不然怎么会惹你这么美丽的姑娘生气呢?”
四狗和华小波同声道:“见色忘友!”
罗美美却欢喜地道:“还是独孤公子有男人气概,不像某些人,专门欺负女孩子,这些人呀!真是猪狗不如。”
希平朝四狗、华小波两人道:“这就是你们坚持让她跟来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四狗泄气道:“后悔莫及。”
华小波接道:“悔之已晚。”
罗美美恼道:“我以为你们是侠义之士,才想跟着你们行侠仗义来的,谁知你们竟是一群比采花贼还要可恶的淫棍,跟着你们真是倒霉到家了,怪不得我爷爷常对我说千万别与江湖中人来往,原来都不是好东西。”
徐白露不满地道:“你说谁不是好东西了?”说谁都行,就是不能把她徐白露也说进去了。
罗美美正在气头上,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这十多天来,看着希平有时抱着她们两姐妹乱亲抱摸,她心里就有气──好女人哪能让一个男人随便乱抱乱亲的?
徐白露受到罗美美的言语攻击,大是恼怒成羞,喝道:“罗美美,你别太嚣张,我徐白露可不是好惹的。”
罗美美哼声道:“我也不是好惹的。”说罢甩脸一边,不去看愤怒的徐白露──发怒的女人最难看,懒得看!
华小波岔开话题,道:“姐夫,水洁秋那妞可是一流好货,我们看着她就欲火上升,为何你和她独处一室却没有发生亲密关系?”
希平苦笑道:“她的确是个折磨人的魔女,唔,你看过她的身体没有?”
四狗叫屈道:“我们追随她许久,连她的手儿也没拉过,怎么可能看过她的身体?”
华小波道:“这个女人每一颦一笑都散发着娇媚淫荡的骚味,只是坚持不准我们碰她,真不知她是怎么样的女人。”
希平叹道:“因为她根本不是女人。”
华小波忙道:“姐夫,此话怎讲?”
希平把水洁秋身上的奇怪之处叙述出来,众女既惊奇又羞愤,都骂希平不知羞耻,连这些事都说得如此流利顺口,脸不红气也不喘,果然是色狼一匹!
华小波听了后,惊喊道:“她是雪鲸之身!”
接着,他就把雪鲸之身的传闻说给大家分享,说完之后,他自己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地道:“以后给我一百个色胆,我也不敢去惹她了。”
四狗听后,觉得大是安慰,道:“幸好她没有爱上我,不然我四狗在不知情之下,可能早就完蛋了。”
希平终于明白了些事情,道:“怪不得她要找我决斗,原来我进不去也是输,进得去更是连命都输掉,这小妮子怎就这么恨我?”
华小波好奇地道:“姐夫,以后你见了她,真要叫她作姐姐吗?”
希平道:“你觉得我是个言而无信的人吗?”
众人大笑──这也算是回答:一个无赖能有多少信用?
希平在小雀耳边道:“连你也不信?”大人不信,只能哄小女孩了。
小雀道:“你以后别当我是小女孩,我就相信你。”
希平头大如斗,道:“你本来就小,年龄小,模样儿也小,不是小女孩,难不成是大女人?”
小雀道:“我不管,你连十三岁的杜鹃都抱到房里去睡,雀儿已经十四岁了,比她还大一岁,怎么你就嫌人家小了?”她把希平的手拉扯到她的胸脯上,又道:“其实雀儿这里也长大了,一个女人只要她的这里长大了,就是一个成熟的女人,雀儿要做你的女人哩!”
希平道:“原来当初我在你身上乱搞的时候你就看上了我,我就奇怪了,当时你为何乖乖地任由我亲吻却一声不吭呢?我还以为你吓呆了,唉!”
小雀嗔道:“我当时的确是吓呆了嘛!”
希平道:“现在怎么又这么大胆了?”
小雀回首盈盈一笑,道:“你宠的。”
希平建议道:“我认你作妹妹,好不好?”
小雀噘嘴道:“我才不要做你的什么妹妹,我要做你的小妻子,任由你这大色狼为所欲为,我要为你生个小色狼!”
她越说越大声,希平连忙掩住她不安分的嘴儿,道:“你别越说越带劲,他们会听见的。”
小雀拿开他的手,惊奇地问道:“你会怕?”
希平尴尬地道:“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让他们知道我连小女孩都不放过,那是很没脸面的。”唉!怎么说,面子重要嘛!
小雀却突然大声地叫喊道:“我才不是小女孩!我要做你的女人,你别想找藉口抛弃我!”
众人回头看,希平难得脸红地道:“是她勾引我的。哦,大海他们已经跑到前面很远了,我们追上去!”说罢,吆喝一声,乌龙箭射向前,把众人抛在后面。
罗美美在后面猛追,同时喝骂道:“黄希平,你这大淫棍,你敢碰雀儿,我就把你阉了,让你到宫中去当太监。”
众人一路策马狂奔,傍晚时分,到达了远扬镖局。
出来迎接的人,除了雷勇夫妇和徐飘然等人之外,还有黄洋夫妇!
希平一见到他的爹娘,立即跑过去把春燕抱起来喊道:“娘,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春燕道:“平儿,放下娘,娘快被你抱得喘不过气来了。”
黄洋笑道:“我们怕你惹出什么麻烦事,所以就到远扬镖局来了,却扑了个空,在这里暂住着。”
黄大海走到他们面前,激动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颤着声音道:“爹、娘,我是大海呀!”
黄洋双手搭在黄大海的肩膀,叹道:“长大了,连爹都认不出你了。”
春燕把黄大海抱在怀里,也流出了晶莹的泪滴,道:“大海,想念娘吗?”
黄大海激动地道:“想。”
春燕抚摸着他的脸庞,道:“你长得很像你爹。”
黄洋笑道:“我的儿子当然长得像我了。大海,上次月儿说你长得比我还帅,我还有些不信,现在看来果然是比我帅一点点,哈哈!想我当年能够把你娘迷得神魂颠倒,如今你也会青出于蓝更胜于蓝了,跟爹说说,有几个女孩子被你迷得死去活来了?”
这黄洋,脸皮果然也够厚的,居然在自己的儿子面前耀武扬威,难怪会养出一个脸皮特级厚的黄希平了!
黄大海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哥会是这么个德性,原来全是爹一手培养出来的,简直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他想,若自己从小在爹身边长大,会否也像大哥一样无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