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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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森林区的车道上,阳光透过一叠叠黄叶的隙缝,像金箔般洒了一地,穿过车窗照在手上,也感到一点温暖。
在美国已生活了十年,一直都想在郊区有一栋房子,终于今年愿望成真。我愉快地哼着歌,手在方向盘上轻轻的打着拍子,一心只想着自己梦想的HOMEOFFICE,SMALLOFFICE。
看看地图,距离新房子还有十多分钟的路程。
「唔...!努力努力,十分钟内到达就...」
不,我不是赛车手,只是肚子开始隐隐作痛...。当然,四野无人,只要拉下裤子,我拉它一地也没人管...谁叫我有洁癖?
「十分钟!忍得了!快快快快快快...」我深吸一口气,大声唱起歌来,只叫自己不要理会肚子里鼓动翻腾。
车子愈开愈快--当然我也想快,但其实肚子痛也令我不自觉地抽搐,有时也误踏油门,有几次险些撞在树干上。
「还有五分钟!忍啊...」我心里着急,前面一个右急弯,我也不减速,用「甩尾」转向,俨然就像赛车手一样。还好我技术还真不赖,没有滑到路边的坑道,但车子才转好方向,眼前就出现一辆在弯道遭殃的小货车,我急忙再往右闪,左边的车窗几乎没有撞上货车翘起的车尾。
刚才千钧一发,我庆幸没有吓得拉肚子,但也不忘停下车去看看。小货车半截栽进坑里,车子后的行李也掉到地上,其中有一个用布盖住了一半的大笼子,门也给震开了。
「嗨,要帮忙吗?」
「不用了,谢啦。」一把冷漠的声音说。循声音发出处看去,在远处的矮树丛中,有一个金发大个子。他弯着腰四处察看,也没有看我一眼的意思。他背向着我,距离也远,只能隐约看见他十分魁梧。
「狗儿逃掉了吗?」
「对...跑得真快。我自己找就行,谢谢。」从他侧面但见一脸胡子,就连嘴巴也看不到,声音也敷衍得很。
我耸耸肩,心想:「养得这么大也会走掉,你大概也不会疼它疼到哪里。」随即急步回车子去--毕竟我自己还有紧急事...
横冲直撞之下,终于也到了新居。我赶紧跳下车,打开车房的卷闸便即倒车进去,只是倒车太快了,「砰」地一声,车顶撞歪了卷闸。车子入不了,闸也半上不落。我气上心头,重重地在方向盘上拍了一下,连车子也不锁,便冲进房子去...
休息了一晚,在新居这儿摸一摸,那边看一看,心里还是喜孜孜的,皆因老家环境挤逼,到了外国总想在树林附近住一所大房子。我慢条斯理弄个早餐,喝杯咖啡,看了一会儿书,才到屋外处理昨天的麻烦事。
虽然这里渺无人烟,但总不成任由车房半开着,最少没有搞妥卷闸之前,也得看看里面有什么要搬回屋内吧。
这个车房还算大,深处没有日光便漆黑一片,我却一时间忘了拿手电筒。但心想车房总有电灯吧,于是尽管在墙上乱摸找开关。
「嘶~~~~嘶~~~~」
我给吓了一跳,左右张望却看不到什么。声音像猫的嘶叫,但常常看自然纪录片的我,不免向坏处想:「山狮...」
想到这里,我不禁魂飞魄散,飞奔回房子里。犹豫了好一会儿,喝了几杯咖啡,才鼓起勇气、抓起强力手电筒再探险去。
我抓着手电筒,双手却不停颤动,于是眼前的光影也是不断晃动,电影般的气氛教我更紧张了。还好原来开关就在门口不远处,我马上一按,一个灯泡发出微弱的光线,总算看得清楚周围,但野兽却欠奉。
「大概我跑掉时你也溜了吧~」我顿觉宽怀,往内再走几步,才看见里面一个矮柜和后面的桌子形成了一个洞穴,桌下是一团毛祟祟的黑影...我心里一惊,马上将手电筒的光柱直射进去。
「啊!」
不,不是我大叫,是一把女子清亮的声音...
「HOLYSHIT...」光柱照到的,是一个女孩子,身体瑟缩在桌子下,头发长得铺满身体,脸孔也给遮住了,只有瘦瘦的手脚外露。从肤色和发色,可以断定是东方人。
大概是光线太强了,把她吓了一跳--我又何尝不是?知道是人,我也不再惊慌,但却满脑疑团。是黑工还是难民?居然逃到郊区来?
「你是中国人吗?」我蹲下用国语问她,但她没有回答,改用英语也没有反应。我移前一步,伸出手表意要她先出来,但我才移近,她又再「嘶~~~~嘶~~~~」地发出猫咪的示警声。
我深怕她会扑出来攻击,只好作罢,心里也不禁好奇:「是野孩子?是山狮养大的?不会吧...那...就当你是动物好了。」
我转身出去,回来时带来一个大碟子的牛奶和几片面包。我把撕开的面包混上牛奶,放到桌子前便离开。下午再来看看,她还是躲在桌子下,但食物倒已吃光。突然多了一头「宠物」,我的确有点兴奋,于是给她再换一碟,还找来一张毛毯。
如是两天,我像个刚买了宠物的小孩,整天蹦蹦跳跳的,不断给她送水和食物,柔声跟她说话。卷闸一事经已忘记得一干二净,行李也没有怎么执拾过。
第三天早上,我又带食物来了,不过这次我没有离开,只是蹲在两尺之外。她跟我对望了好一阵子(其实她在阴影里我看不到她的眼睛,只是感觉到她的目光),终于将头从洞里探出来。
头发之下的脸还是看不清楚,但隐约看到她的眼神满是疑惑。她消瘦的手臂缓缓伸出,长发从手臂两边泻下,光线穿过发帘映出的,尽是雪白的肌肤,还有胸前较深色突出的一点...
这也不奇怪,如果她是山野中长大的,又何来胸罩?但看着一个赤裸的少女跪在自己跟前,老二在短裤之下已不禁高高站起来了。
「唉,食色性也!待会打一炮吧...」我心里偷笑,手已缓缓伸出来,用手背向着她--就像跟陌生的狗初次交流一样,给它嗅一嗅,让它知道你没有恶意。
我柔声说:「嗅嗅我的手,我不会伤害你啊~来来来~」只是说完才骂自己笨,她大概没有狗的嗅觉吧!
又僵持了几分钟,她缓缓离开桌底,腰背的尘垢盖不住一片雪白。她拨开头发,狐疑地抬头看我。她的脸颇为消瘦,不过轮廓却蛮标致俏丽,泥巴之下仍带童稚的神情。
女孩机灵的眼睛一忽儿瞪着我,一忽儿盯着我的手,终于她伸手在我的手背上抚摸,再用脸蛋擦了一会,然后轻轻吻了一下。
这下真叫我又惊讶又感动!如果她像狗儿猫儿舔我,我可不会觉得意外,但她会吻我啊!
我试着摸摸她的脸蛋,她也没有抗拒,我大喜过望,只是不断说着「好乖,好乖」这类跟宠物说的话,然后指指地上的碟子,说:「快吃吧,吃完我再给你添~」
她顺着我的手指看去,果然照办。我不禁笑了起来,她抬头看我,竟然也微微有点笑意!毕竟也是人啊...
看了她一阵子,我蹲得腰腿也快麻了,只能像老人家般慢动作站起来,还得用手撑腰往后弯来舒展。
「精...」
「唔?」我不自觉的应道。本来以为她不会说话,怎料一说却是用英语说这个字!我只道听错了,但她却抬头盯住我,指着我隆起的裤裆。
我实在不太相信,于是指着老二,说:「精?」
「精。」她点头答道。我目定口呆的看着她跪起,长发在面庞两边垂下,遮住两个微尖的乳房,露出平坦纤巧的腰腹。从她薄薄的一撮幼毛推想,年纪应该大不到那里,但看来却性感得像现在的病态女模特儿,而且...她的颈上套住一个皮制的颈环...
此情此景,我的老二更是疯狂贲起。她每向我跪进一步,我便吞一口口水。她来到我的跟前,缓缓的拉下裤子,扶住我的肉棒,熟练地舔弄着,把玩我的肾囊、挤压我的棒身,嘴巴一开一合在顶端吸吮,舌头在口腔内卷动,手也不停地急套。
在山林长大?不可能!她的颈环和熟练的技巧,加上把跟男人口交当作平常--甚至是责任的态度,只令我推想到一个可能--她是个自幼便被当作畜生饲养的性奴!而且是个中国人!
霎时之间我义愤填胸,但快感不住从老二传来,我实在没有决心要她停下。
我近一年没有女朋友,上任的不愿给我口交,而我也不太沉迷此道,只是她这下可把我的心神也吸出来了。我闭目享受着她的吸吮和温暖湿润的口腔,还有间中在肛门附近的轻抚--我猜想「专业人士」的技巧也不过如此。
太舒服了...
我不禁起了「饲养」她的念头:她无亲无故,连衣衫也没有,我总会比她以前的主人待她好啊!而且我也是中国人...还有,她很可爱...
我低头看一脸纯真的她,她那一双妙目往上一瞥,瞧见我一副享受的神情,便用力一吸,我大腿间一紧,便在她的嘴里射出精来。
她还没有停下的意思,把嘴里的精液一点一滴都吞尽,还不断的吸吮,直到没有射出的精液都吸了出来、肉棒完全软化为止,这才把小老二吐出,还舔着嘴唇,机灵的望着我。
她的眼睛简直就像有魔力一样,我不禁怜香惜玉起来,轻抚她的面庞,在她的头上轻摸。但一摸之下一片油腻腻的,实在后悔不已!于是动身要她跟我走,她亦很柔顺地跟着我。还好原来她会直立走路!
我把她带进房子里,看着她长得遮住膝盖的邋遢头发,着实心里发毛,于是在还没有拆开的行李堆中找出剪刀,要给她修剪修剪。
抓起剪刀,我下意识地空剪几下,怎料「嚓嚓」的声音,却把她吓得尖叫起来,直跑进漆黑一片的杂物间里去。我深怕再吓着她,改为找来一把急救用的小剪刀,藏在口袋里,才一边柔声说话,一边向杂物间缓缓前进。
还没走到杂物间,已听得到她的饮泣声。我蹲着前进,说:「乖乖,我要打开门啦。」这才推门而进。
我不敢亮灯,于是将手电筒照着门,凭一点反射的光,看见她卷缩着,像被大雨淋湿的小猫般颤抖。
为表我没有「武器」在手,我学着猫儿手足并用,爬到她的身边,哄了好一会她才平静下来。我这才敢坐在她身后,哼着童谣,再轻轻从后搭住她的肩。大概她也没有听过童谣,只会学着我乱哼一顿。我只是笑而不语,在她的脸蛋上轻捏一下。她也嫣然一笑,亲了亲我的手。
虽然没有梳子,但这种缺乏料理的头发,也不晓得打了几千几万个结,索性剪掉好了。看着自已的头发一束一束应声而落,她眼睛张得大大的,煞是可爱。我将所有头发一概剪到腰际长短,以免太短她不习惯,然后才仔细修剪。
弄了半天,头发散落满地,终于大致完工。我想将她耳鬓的部份剪短,于是掀起盖住耳朵的一层。头发褪去,露出左边耳壳,我的眼泪也掉下来了--她的耳珠像PIZZA饼般给整整齐齐的切去一块,留下一个三角形的缺口;另一边耳朵也一样。
她过去这些年来过的是什么生活?我抚着她的不全的耳壳,已不当刚才在她背上、腿上发现的鞭痕、灼伤是什么了。不知道她见过别人哭没有,但她却懂得替我的拭去眼泪。我也不再介意她身上、头发的味道,一把将她抱住。我已经记不起自己多久没有哭过了...
我拉她到浴室,要她跪在浴缸中,开始在她身上浇水。大概她生来也没有洗过澡,一开始不免惊慌,但热水浴之舒服畅快,谁可抵抗?
一把及腰长发,洗起来真花功夫,但看见她被水呛鼻的可爱样子,倒是满有趣味。
长发干净了,便要清洁身体。我拆去她的颈环,再给她擦肥皂,然后用浴棉擦出堆积如山的皮垢。说真的,挺恶心,但看着她好奇又舒服的样子,感到她对我的信任,却实在令人振奋。
好了,连胸脯都洗过了,就剩下她的小妹。我一直只用浴棉来给她擦,避免跟她有身体接触,因为要抚摸这个年纪的小女孩(即使她没有被侵犯的意识),心里始终觉得有点儿那个。
但对小妹而言,浴棉是太粗糙了吧...只是想到这里,我的老二已不听使唤地迳自硬挺起来。
「精。」该死,她又发现了!我羞得面红耳赤,连忙盖着老二摇头摆手。
我要她坐在浴缸边,然后把她的大腿拉开。她马上紧张地夹紧,惊惶地看着我。毕竟我已赢得她的信任,哄了一会后她也放松下来。我尽量不去看或碰中心地带,先在大腿和小妹交界用手指擦着,皮垢亦纷纷堕下。
她看得有趣,噗哧地笑了起来,然后依样葫芦地学着。看着一个少女在身旁做近乎自慰的动作,老二几乎要破裤而出。我的目光不禁转向她娇嫩的小穴,手指也一分一分向那边接近。
其实这一刻,我已十分肯定她一定是自少被饲养的性奴,别说要干她,甚至强奸她、虐待她,也是轻易之事,反正不会有人知道!只是我已有了爱护她的念头,才竭力忍住拉下裤子的冲动。但手足之欲却实在压不下来...
她粉嫩的阴唇在我的眼前渐渐充血、膨胀,在雪白的肌肤之间渐渐突出,一条粉红的缝隙愈来愈宽;她的大腿也开始不由自主的搐动,呼吸愈来愈急促。
她咬着下唇,面颊通红,又是兴奋、又是含蓄地看着我,更加令我的性趣提高。我掰开她的阴唇,手指逐寸擦着每一片肉瓣和中间的褶缝,看着小穴里的嫩肉一忽儿放松,一忽儿收缩,分泌物也从肉缝中渗出。
她迷惘地看着我,胸前的小乳房高低起伏,突然又吐出一个字:「吃?」
我不明所以地笑了一笑,手指这时已探进小穴。
「呀呀~」
我只管在小洞壁摩擦,白色的垢物一点一点被挖到洞外,她的呻吟声也愈来愈大,屁股也不住摇摆。我生怕她要滑倒,轻轻扶住了她的腰。她马上便紧抱着我,双腿也使劲把我的手夹住,在我的耳边不断娇羞地浪叫。
我搂着她,轻轻含住她的耳珠,洗发精的清香传到鼻孔,令我精神一振。我加快手的动作,她的屁股摇得更为剧烈,震动也传遍全身,想不到她身体瘦小力气却不小,双腿乱踢之下,几乎没从我怀中滑了出来。
突然,她在我背上的手一下抓紧,身体僵硬起来,就连浪叫声也止住了,只有小洞还在一下一下的抽搐,维持数秒后便整个人软倒在我的怀里。
我抱住她一会儿才松开手,她的眼神涣散,彷彿精力耗尽似的,但还是向我笑了一下。我好想吻一吻她半张的小嘴,但...嗯,还是先教她刷牙漱口再说吧...
我拿着牙刷比划,几乎自己刷了两回,她才搞清楚怎样做,只是她怕牙膏辣不肯用。我也由得她自己弄,自己到一旁小解。
「主人。」
大概她就是这样称呼旧主人的,那...她岂不是已认我作主人了?想到这里,心里不禁飘飘然。我回头看她,她已跪在我膝下,张着嘴巴。
「什么事?」我问道。
她没给我反应,看来她的语言能力可真有限。我们僵持了两秒,突然她伸手捋住我还在尿的老二一扭,尿柱便直射在她的脸上、嘴里。
「不,不!你搞什么?」我急忙退了两步,但她还是拿住老二跟着我。
看着她满不在乎地吞下尿液,我居然放弃了阻止她,心想:「就让她吃到我尿完吧!」
我为自己的念头吃惊,但胸口被一股性冲动弄得发热。她看见我不反对,就像久经训练一样,将我的老二含在口里,直至我完事。
就这样,刚才便前功尽废了,又要从头清洁一次。我心想:「上大号还是先锁好门...」
清洁完毕,我找来一张大毛巾把她从头到腰包住。我扶着她的脸左看看、右看看,新发型盖住了耳朵,露出了俏丽的脸孔,说什么也比以前好看吧!
毛巾又温暖、又软绵绵,她高兴得咧嘴而笑,我忍不住在她可爱的脸蛋上亲一下,她也没有什么害羞,只是甜丝丝地眯着眼睛对我笑,活着一只小猫。
「就叫你小猫,好不好?」她当然不回答,但我却当她默认了。
接着我开始清理房子,打开行李放好,她也与我形影不离。我这刻给她看看这个,那刻她又乱搞什么的,弄了半天,才算把自己的衣服放好。我坐在床上,看看身旁的小猫,这才记起小猫没有衣服。
我想了一想,把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还是决定以不变应万变:一个妙龄少女的裸体,你不会看厌,而且我还想起了她的颈环,一个奴隶的象征...
行李堆中有一个长形盒子,用红丝带绑着,是朋友送我的新居礼物。我解下丝带,在她的颈上结上一个蝴蝶结。丝带在她瘦骨嶙峋的胸前垂下,映衬着雪白的肌肤、两个微拱的乳房和粉红色的乳头,叫我看得口水直流。
我想起了她替我口交的娴熟技巧和柔顺态度,开始想像:享受一个对自己唯命是从的性奴有多刺激?不过我忍住了,今晚再试,一定要...
收拾了好一会,不知不觉已是下午。我也将那份礼物打开,原来是一柄八寸多长的瑞士军刀。我将军刀放在客厅的壁炉上,便到厨房去,打算草草弄点什么吃的,小猫也跟着进来。
「主人。」
我看着小猫,她指着桌子上的几条面包看着我,像等候我的指示。
「吃?」
「嗯,吃吧。」我点头应道,心想:「冰箱满是食物,你倒独爱面包。」
小猫把每条面包都捏上一捏,最后选了较软的一条,撕下一段。
「你要奶吗?」
她像似懂非懂,眼睛看着我,手却拿着面包,夹在大腿之间。
「嗨!你这样还能--」「吃」字没有出口,我已呆住了。小猫的手快速而轻柔地抖动,面包就像按摩器一样,在她的腿间震动起来。
「吃。」小猫的的呼吸,随着面包的刺激变得颤动不定,不过这个字还是听得清楚。原来在浴室她之所以说这个字,就是因为她被训练成这样准备食物!
我看着她的脸蛋从苍白变成涨红、小腹和大腿从平静变成忍不住抽搐;她也不断将面包旋转,彷彿是要把爱液涂满面包表面。我从没看过这种情景,不觉神为之夺。
我慢慢蹲在小猫之前,看着面包夹在一丛稀疏毛发和两条瘦长的大腿之间,给她一浪紧接一浪冲击,老二也已经硬得发痛。
她忍着兴奋的叫声,淡淡地向我甜笑,然后一手掰开小穴的肉瓣,一手将面包弄湿的部份挤成一条香肠般,再往小穴里送将进去。
「唔...」小猫忍不住低吟一声,然后蹲在我的跟前,双手撑着后仰的身体,张开大腿,面包便像夹在她胯下的一条操作杆一样,随着她的身体移动而摇摆。
「主人,动...」
「噢...嗯。」又是标准的程序吧...我握住面包,猛力的抽插,她本来支撑身体的四肢也不由自主地摇晃,最后无力地让屁股坐到地上,闭目承受着小穴传来的快感。
「啊啊啊...」小猫一忽儿抱住头,一忽儿抚着胸脯,一忽儿在小穴口乱摸,就像快要失去理智一样。
我加快动作,她的叫声渐渐激烈,屁股一点一点的挺起,就像拱桥一般。我用手扶在她的屁股下,感受着她的颤动。一阵剧烈的震抖后,她就像面粉团一样塌下来,湿淋淋的面包也从她的小穴中脱出。
我战战兢兢地把面包放在鼻尖嗅了一下,一阵羶味直冲脑门。我细细咀嚼,看着小猫在喘息中对我绽放的笑容,还有那半开半闭的小穴,再也按捺不住了。
我把小猫抱起,她紧张地挣扎起来,于是我笑着轻吻她的额角,她才停下动作,但还是浑身发硬。
我抱她来到床前,让她站好,然后自己脱下衣服,老二硬挺挺地在她跟前跳动。她自动自觉在肉棒端轻轻抚摸一圈,教我全身一震:这个小娃儿真会弄啊!
我坐在床边,说:「你平常怎样做,这便做吧...」究竟小猫还有什么招数?本来想收拾完,睡前再见识,但实在等不了!
小猫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在我的腿间跪下,伸出舌头,往我的脚趾凑去。我只觉恶心,连忙闪开,挥手说:「不要这个,不要,」然后指指老二说:「这里开始好了。」
她微笑着点头,然后在老二顶端轻轻一舐。我心里咕噜:「在这方面领悟力倒挺高...。」其实老二已经如箭在弦,巴不得马上插进她的小穴,但让她握在手上给我套弄感觉也不坏。
不过小猫没有给我打手枪,也没有含住老二,小舌头一直缓缓往上游走,身体像蛇一样,让她的粉颈、胸脯一一在老二上擦过,倒也十分受用。
她一直看着我,天真的神态唤起我一种「娈童」的感觉。我也不禁挺起腰,让肉捧与她的肌肤紧紧相贴。
当她舐到胸膛时,突然在我的乳头上轻吻一下,我登时毛发直竖,打了个寒颤。随着她舐到我的颈上、耳际,她也跨在我的大腿上,有节奏她用小腹轻轻挤压肉棒。
我轻轻捧着她的小屁股,闭目享受她的温柔,心里却矛盾起来。我为了什么想收留她?是为了娈童?为了她无依无靠?还是因为她是一头捡回来的宠物?
究竟我想她在我身上做什么,又或者说,我想在她身上得到什么?我真的想要一个性奴吗?我对得起她吗?一个温柔的主人和一个粗暴的主人,只是五十步笑百步,还不是把这么可爱的一个小人儿当成畜牲?
我深呼吸一口气,卡住小猫的两肩,将她推开。我看着她纯真而疑惑的脸,已不忍心要她再做什么奴隶。
「对不起。」
小猫不明所以,但我再说也没有用,说「对不起」也只是求心安罢了,马上便用嘴唇封住她的小嘴。她的双唇闭合得紧紧的,彷彿从没有接过吻一样。也许她的主人真的只要她吻老二、脚趾...
我像逗弄处女一样,绕着她的唇边蜻蜓点水似的轻吻,一边紧紧抱住她,手指头一边在她的背部轻轻撩拨。不久她便放松下来,嘴唇变得柔软温润,也让我把舌头钻住去,还羞涩地用小舌头接应。
我从小猫的耳际向下吻去,经过她的颈项,向她的小乳房进发,同时将她的屁股捧起来,因为她比我矮小多了。
也许她一直营养不够,乳房发育奇差,根本不能握住,只是薄薄的一层脂肪托着挺起的乳头。
我只好用舌头绕着乳头团团转,小猫「唔」地呻吟一声,扶在我肩上的双手用力一捏。我知道这是找对了地方,于是渐渐增强吸吮的力度。一颗乳头在我口中变硬,另一颗也在我的手指搓弄下愈发坚挺。
小猫兴奋得紧抱着我的头,腰肢也不能自已地摆动,小妹和大腿在老二之上若即若离地轻轻摩擦,更教我心如鹿撞...
小猫从弄面包起便一直被刺激,我摸一摸她的小穴,也保持着湿润。我扶着老二,让小猫缓缓坐下,老二就像要钻进握紧的拳头中间似的,只能一分一分地进入。小猫的神情倒没有痛楚,只是一脸柔顺的笑容,还轻轻扭动着屁股,让老二一点一点滑进。
小穴中的老二传来了兴奋和灼热的感觉,我也不想只有自己舒服,于是不断舐吻小猫的肩膀、颈项和耳朵。
「喔呀...」
小猫一边呻吟,一边扭动身体,像要躲开我的嘴唇一样,也令老二更顺利进入。扭动几下之后,老二已挺进一半,但似乎已不能再进了。
我双手捧着她的屁股,帮助她缓缓升降。紧贴的感觉就如同穿上外科手套一样,舒服得令我低吟一声。
「唔...」小猫窄小的阴道令我非常舒服,但她也蛮有快感的,才刚开始动,她已经兴奋地颤动,但她似乎不愿就这样叫床起来,紧紧咬着下唇。
很难想像经受训谏的性奴会有这种娇羞的神态,我忍不住在她的额角上亲一亲。她红着脸抬头看我一下,便埋首在我的胸膛上,手臂紧紧抱着我。
小猫该是受洋人训练的,小穴大概已受过不少加大号肉棒开拓,但她年纪还小,里面还是这么紧窄,我只敢以来回一寸的深度缓缓抽送,但已十分受用。虽然她不浪叫,但我感受到她炽热的呼吸、听到咽喉间的低吟、摸到流到大腿的淫水,都证明她是在享受,而不是受苦,这才令我更安慰、更兴奋。
「主人...」小猫抬头,嘴巴微张,屁股还反射式的前后摆动,大腿也或张或合的抽搐。
「小猫你乖,主人让你舒服...」说着我稍稍加劲,才十多下,小猫的肉壁已开始收紧起来,她也再忍不住喊叫。
「啊!啊~喔~」
只见小猫双眼反白,喊不出一声,张开的嘴巴和身体一样僵直半晌,才软倒在我的怀内。我抱着她,在她的头顶轻吻,她也一边喘气,一边吻我的胸膛。
一个娇媚的小女孩在自己怀中,因为高潮而软倒,本是赏心乐事,但我只能苦笑一下--我的老二还没有动多久啊,以后...
「砰!砰!」
屋外两声巨响,把沐浴在温柔乡的我和还没有喘息完的小猫吓了一大跳。我把小猫抱起放在床上,随便抓起被子披在身上,便要到屋外看个究竟。小猫看我要走开,马上也跟上来,拖着我的手。我回头与她相视而笑,也由得她。
其实我的心里也有点害怕:这所房子所在之处无甚人烟,何来那种巨响?是棕熊吗?于是我在客厅捡起一根棒球棒,怎料还没站直,已传来一阵马达启动的声音。
我顺着声音走到大门,一时木屑四溅,一条缝隙从木门展开...
是电锯...
我只觉四肢发软,吞了一口口水,心里发慌,责怪自己没有买手枪,也咒骂这个疯子锯人家的门,就不怕人家会开枪吗?但嘴里还不能先示人以弱,隔门大喝:「你妈的龟儿子,在搞什么鬼?」
回应我的只有马达声、锯木声,和两秒之后门锁和附着的木头一起掉落的声音。「砰」地一声,门给踢开,一个六尺多高、金色长发的男子站在我的面前。但室外较屋内光亮,我没能看到他的面孔。
「你妈的龟儿子中国仔!」那洋汉说完便狂笑起来。
「呀!!!!」小猫突然大叫,紧紧捏着我的手。我忍着痛回头看她,她已经哭着失声狂叫。
「中国仔,果然是你偷了我的娃娃!老二还硬翘翘的,好玩吗?」
我看看胯下,原来老二在被子间挺出来了。但占据我的思绪的不是这个,而是:「这老外见过我?」
犹豫片刻间,他已向我踏近两步,我也随之后退,光暗差异减少了,我开始看得清楚,也就有答案了:堕坑的车、掉下的笼、找狗的人、我的小猫,都串在一起了,今天我也卷进事件之中...
洋汉举起电锯,在我面前晃动,说:「怎么样,要用球棒打我吗?没有枪,对不对?哈哈哈!」
我连退起步,想转进客厅,小猫怕得比我更快后退,直奔黑漆漆的贮物室。洋汉大喝一声:「贱货站住!」
小猫果然怔怔站住,浑身发抖,转身看我,眼神只是一片绝望。一阵水声,她的腿间已喷洒着...
「怎样?教得蛮好,对不?你倒有雅兴,给她结丝带,但你没有福份啊~」
洋汉继续步步进迫,已经进了客厅。我心想他拿着电锯,退进房间也没用,只好拚了!于是出尽气力挥棒从他左方打去。
那廝用电锯一格,顺势向球棒一压,球棒便给锯断了...
「还有什么招式?会学成龙吗?哈哈!」
那洋汉关掉电锯丢在地上,也不理我用球棒柄打他,斗大的老拳便朝面门直挥过来。我挡了一记,呼痛也来不及,腹部又是一阵剧痛,叫我五内翻腾,连腰也弯下来。这时后颈再给打了一下,我已经迷迷糊糊,只听到小猫尖叫,洋汉大喝,自已给拖行一阵...
「起来!」头上给冷水一浇,我回复了知觉,还花了一阵子才知道自己像一条肉虫般横卧在地上,手脚都给反绑着动不了。我正要咒骂,那老外已一把将水杯掷在我的身上。
「中国仔,真有你的,这小贱货给你操得爽啊,淫洞还湿湿的...」抬头一看,那洋汉已脱过精光,胯下挺着个活像外国A片中的巨屌,我不禁为小猫担心。
他一手抓住小猫的手腕,一手拉了一张椅子,摆在我的面前,然后大刺刺的坐下,肉棒巍然矗立。小猫则忸忸怩怩的一直背对着我,似乎不愿看我--还是不愿我看她?
「奇怪啊,我要她撒尿在你身上她不肯,要她给我口交,让我射在你身上她又不依。哼哼!学人家害羞!好啊,我就在他面前干你!」说着一把将小猫拉到身边,粗暴地把她的头按到老二上去。
小猫偷偷瞥了我一眼,发觉我也在看她,马上别过头去。老二顶在她的面颊上,她就是紧闭双唇,不肯用嘴接住。
「妈的!」几下用强不果,老外也动怒了,揪住她的头发一提,然后一巴掌便打去:「教了你这么久,现在才装淑女?」说着猛力一推,将小猫推到地上,倒在我的跟前,还把地上的大包小包行李一件一件踢向她,霎时间杂物纷飞。
「不要打她!」我喝道。老外也不打话,走近便在我的腰间猛力一踢。我痛得想吐,一口气透不过来,身体像蛇一样蜷缩着。
这时脸上一阵温暖,被泪水弄模糊的影像中,小猫饮泣着在我的脸上轻抚,从窗外射入的日光,穿透她的发丝,使她看来就像天使一样...
「不打便不打。」
「啊!」小猫突然一个踉跄,我连忙挣扎着要坐起来,要看是哪一回事。原来那龟儿子突然抓住她的右足踝,几乎将她倒提起来。
「贱!果然是喜欢中国仔?好,先干你,再干掉他,他的屌切下留给你!」说着两腿跨在她的腿丫之间,两腿微蹲,一手扶着老二便往小穴里猛杵!
「哗呀!!」在毫不怜惜的猛插之下,小猫痛得呼天抢地的大叫,双手只是拼命在地上抓,想要使巨屌退出来。但她已给倒吊着,那里便逃得掉?我看得心痛,但却不敢开口,生怕惹怒这个恶汉,只会令她再吃苦头。
「爽不爽?哈!给我叫床!」他使劲的抽插,嘴里不忘叫着。
「呜...主人...插我吧...呜...好舒服...不要停...」小猫泪流满面,撑着地的拳头握得紧紧的,喊出的话却跟表情全不相称,彷彿是早已记熟的台词,而且念了一遍又一遍...
「看到吗?中国仔,这贱货是这样用的,只管插!叫得再大声一点!」
「插我吧...好舒服...呜...我好爽...」小猫依言提高嗓门叫喊。小猫和我对望一眼,眼神似乎更伤心了,马上挣扎着用手转向左边,要逃避我的目光。
其实我又何尝不想躲开?那廝一股蛮劲只管疯狂抽插,小猫尖尖的小乳房剧烈地颤动,残留的影像在我的眼里形成了一双诱人的曲线,一点一点把我的老二鼓动起来...应该羞愧的是...
「怎么了?害羞吗?不准动!」洋汉大声喝骂,猛力按住小猫的屁股,但她就是不依,双腿乱踢。他火光了,抓着她的腿便将她往左边甩出去!
我不禁惊呼:「小猫!」
「什么?」那廝古里古怪的看我:「小猫?你叫她小猫?哈哈!」
他直笑得透不过气,好一会才站直身子,盯着我说:「娘娘腔!屌短,人也没男子气!」给他瞧见自己的老二硬邦邦站着,我不由得脸上一红。
那廝说完便走向小猫。只见小猫双手掩住腿间,啜泣之间身躯微微颤抖,令我对跳动着的老二更感羞愧。
我担心地看着还在抽泣的小猫,只觉她的眼神有点异样,但实在猜不透她的心思。然而我又真正理解她吗...
洋汉弯身抓起小猫的足踝,把她倒拉到我的身前。忽然,她回头看我,右手轻轻举起一晃--是我给她剪发的小剪刀!
剪刀...不是小猫最怕的东西吗?是刚才给摔出去时发现的?还是刚才他乱踢东西时踢到那边去了?我搞不清楚;但小猫明白剪刀有什么用吗?还是只知道它是曾带给她极端痛楚的武器?
怎样也好,我知道如何用便成了!
「中国仔,再给你一点好处!」说着伸手抓着小猫的头发便拉,她给拉得痛了,稍一挣扎便乖乖站起来,还乘着片刻的混乱把剪刀滑到我的身旁,我马上挪身把它压住。
洋汉抖一抖手臂,扯动小猫的头发,她一痛之下只好站直身子看着他。她给训练成畜生一样,我看着只觉一阵心痛。
他指着我,简简单单的说了两个字:
「干他。」
我和小猫都为之错愕,不约而同望向他。
「去!」他一屁股坐在椅子,然后望着我说:「别说我歧视你的屌短,切下它之前给你爽一次!」
小猫一脸红晕,也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刚才哭泣留下的。她战战兢兢地在我的身上跨开双腿,缓缓蹲下,但也不时回头看那洋鬼子,像是生怕他会突然出手打她似的。
本来我是侧卧着的,但小猫蹲下后温柔地握住我的肉捧,像握住手柄一样,把我扳成仰卧的姿势。我只觉万分尴尬,既不想乘人之危,又有那洋鬼子在旁看着,但在小猫温软的小手摩擦下,我也半推半就的就范。
小猫先用手掌窝包住龟头,轻轻转了数圈。我舒服得重重呼了一口气,屁股和腰间一紧,老二便往上挺起来。
她的嘴角轻轻一掀,一边扶住我的肉棒,另一只手撑开自己湿润的肉瓣,把我一点一点纳入她炽热的身体里去。
小猫的屁股缓缓下降,上身却已主动扑到我的身上,双手抓住我的肩膀来回抚摸,低头不停吻、舔我的胸膛。
看她的神情,听她急促的呼吸,似乎她也动情起来了。难道她知道我命不久矣,想在我给去势流血致死之前和我最后温存一次?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苦笑,龟头这一刻还给包在又热又紧的肉洞里,待会便要跟我永别了,哪还管得那洋鬼子就在身旁?于是挺一下腰,半根肉棒蓦地探进小猫的体内。
「喔~」小猫全身僵住片刻,大概因为刚才给猛捣了一顿,小穴变得较为开阔,加上爱液润滑,似乎没有半点痛楚。她妩媚地一笑,然后伸手要搂住我的颈背,可是她的手臂却不够长。
于是我提起双腿再借力坐起,但上身加上小猫实在太重了。我用下巴往上一点,幸好她马上心领神会先坐起来,让我顺利坐直身子。我高兴得用力亲她的脸蛋,她看见我的笑脸,也娇俏地笑起来。
在人生最后一个下午,找到一个心有灵犀的红颜知己,还能要求什么?我低头往小猫的嘴唇吻去,她亦抬头接应,拥着我闭目深吻。
小猫用力搂住着我的颈,与此同时屁股已熟练地前后摇晃,小穴的嫩肉又软又热,紧紧包住老二套弄。虽然她的身体凌空挂在我的胸前,但这样反而更方便她的摇动屁股。
当然,这个动作抽动的幅度很小,但她反正不能容纳整根老二,而且幼嫩的胸脯贴在我的身上,小小的腿丫也一下一下的在我的腰间挤压,这种紧致的接触已补偿了狂野的活塞动作。我只恨不能抱住她,教我们再贴紧一点!
她光滑的下体一下一下撞在我的腰间,虽然我看不到,但还是感觉到温暖的液体流在我身上,也不知是她的汗水还是爱液。不过无论是那一种,都令我更加兴奋...
我的手脚和腰肢帮不上什么忙,唯一能动的嘴巴当然不能停下。我不断挑动她温软的小舌头,显然她已经不觉得生涩,小舌就像一尾小鱼,主动在我的口腔中滑溜溜地游走,跟我粗糙的舌头交缠。
「是最后一次了...」这一刻我完全理解死囚吃最后一顿饭的心态。我只管像婴儿哺乳般拚命的吸吮,把小猫每一滴津液都喝掉。
小猫也迎合着我,脸颊一下一下挤压,让甜美的口水沿着我俩的舌头送进我的嘴里。在她温柔的怀里,幼嫩的胴体紧贴着我,还有从龟头传来的快感...我只想那恶魔现在就把我了结,就让我最后的记忆记载着这一刻...
「唔...啊...啊呀...」
甘泉止住了。小猫再没有空服侍我了,肉欲控制了她的身体,嘴巴只剩下浪叫的功能,余下的力气都送到四肢和腰背,猛力摇撼她的小屁股。
小猫兴奋得把我的肩头捏得发痛,我也奋力舐着她满是汗水的颈项,令她更是娇喘连连,连眼睛也反白了,屁股动得更是剧烈。
「主人...啊呀!喔...」
「唔...」那洋汉低吟一声,我侧头一瞥,只见他已打手枪射了出来。看着一个俏丽的小人儿发浪,谁又忍得住了?我也已到了发射边缘,只是小猫比我快一步。
「主人!主人!啊喔...」
她身体一阵抽搐,仰天浪叫几声,小肉洞一下一下紧紧夹住老二,我更是蓄势待发,只是还差一点点,可惜我动不了...
小猫的身体震动了好几秒,这才低下头来,一脸媚态凝视着我,对我轻轻一笑。我禁不住便要俯前吻她。
只是她本来挽着我的颈项的双臂却滑了手,「啊」地一声便坐倒在我的老二上,我只觉老二直钻进她的最深处!
「呀呀!」给顶到肉洞的尽头,小猫浑身一紧,便倒在我的双腿上,身体又在剧震,大腿紧紧一夹再一挺,我的老二便给猛地抽出,在空中摆动几下。我也再忍不住,精液便直洒在小猫抽搐的胴体上。
一时之间,整个房子只剩下三个人高潮后的喘气声,谁都没有动作。终于,还是洋汉先说话。
「贱人!他干你便只管没命的叫!」洋鬼子说着站了起来,老二还没有软下来:「妈的,看得我兴致来了!本来要再等两年才干你的屁眼,今天趁有观众,这便来吧!」
那廝一阵狞笑,一把挽着小猫的纤腰便提起她。小猫也感到危险,拚命要挣脱他,不过体型相差太远。只是小猫惊慌间也乱打乱踢,一腿结结实实地踹在他的肚子上。他可真的弯下腰来半晌作声不得,但双手却没有松下来。
「贱!」洋汉休息一会,双手猛地一甩,把小猫硬生生摔在地上。他这才再将她抱起,放在椅子上,手和大腿都用我的被子缠在椅脚。大概是刚才跌得痛,这回小猫不敢挣扎了。
「哼...」洋汉淫笑着回头看我:「你家有牛油吗?」
「我不知道...」
「不要装蒜!」他大喝一声,当真吓人。
「真的...你看,客厅满是行李,我搬来没多久,很多用品都没有--」
「煮食的油也没有?」
「也...不知道...」
「软膏什么的总也有了吧?!」
「本来知道有的,但你刚才乱踢...」
「哼!」他冷笑着说:「想我放你让你找?想得美!我这就去厨房找找,让你看完戏,我便锯下你的头...」然后用手比着在我的颈上锯的动作。我不禁孤伶伶打了一个寒颤。
洋汉哈哈大笑,便向厨房走去。我向小猫看去,笑一笑,马上拚命地扭动身体,搞了好一阵子,总算把剪刀倒拿在手中,然后动手去割手腕的绳。
「找到了!」我心头一凛,抬头一看,洋汉已回到客厅,手中拿着一瓶沙拉油:「总算你还不是大穷鬼!我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我加紧去割,幸好他用的只是我绑行李的尼龙绳,割断几圈后扭动一下,手已松绑了。
洋鬼子把沙拉油瓶口往小猫屁眼戳,然后用力一捏,冰冻的沙拉油便往她的屁眼里灌。小猫必定是觉得难受,尖叫一声,两腿一直,连椅子也往侧翻倒。
「舒服吗?哈哈!马上有更舒服的!」洋汉大概太兴奋了,把椅子扶起后,小猫的屁股正向着我,他也顺着屁股的方向移,忘了我的位置,反为方便了我剪足踝的绳。
「哈!先给你一个...不,两个手指头!」
「啊!啊呀~~~!呀!!!」他的手臂快速前后运动,小猫随之发出痛苦的惨叫。我更加快动作,把绳子尽数剪断,但给绑得太久,腿也麻了,一时间站不起来。
「痛么?那就好了!肉棒来了!」他两个手肘往外一分,屁股便猛地往前挺去。
「呀~~~~~~~!!!」
我怒火中烧,挣扎着站起,花了两、三秒,眼前的光晕才散去,眼前只见洋鬼子的身体猛动,小猫的头和小腿不断摇摆,小小的脚趾紧紧弯曲,明显是痛苦已极。我看看手中的小剪刀,根本不足以伤人,于是四下顾盼,忽然留意到地上的一段红丝带...
红丝带,不知何时给解下来...我要再给我的小猫结在颈上...
对了,军刀!壁炉就在我的身后!
「妈的,小贱货真紧得要命...快,叫床!!」
「呀......插...我...呀呀...」在痛楚中,小猫连念得烂熟的台词也念不全了。不要怕,我的小猫,我这就来解除你的痛苦,还有你淒酸的过去!我来了...
我在屋后挖起了一大片草皮,再挖一个五尺深的大洞。我也会准备一些花卉的种子,待填好泥土、铺回草皮后栽种,令我和小猫的家园添一点生气。
阳光照在我和小猫身上,就像我初来这间小屋那天一样和暖。我们一起把泥土一掇掇地洒在洞里,把这恐怖的经历和小猫的过去,一点一点埋葬,将那一切一切,化成鲜艳的花朵。
四人密友大胆欢淫



其实,小艾、小武、辉和我四个人能成为好朋友,是很多人都难以理解的事。因为我们四个人有着截然不同的性情:
小武是个设计师,是那种站在潮流顶端的男人,他平时的言行都很放肆,喜欢到处寻欢作乐,反正凭他的外型条件,在酒吧里要和他上床的女孩子有的是;如果说小武是年轻气盛的太羊,那么辉就像夜色一样深沉,他不喜欢打扮自己,也不太会与人交际,只有和我们这几个特别知心的朋友在一起时,辉才会很释放地谈笑,但他的内心,仿佛总藏着一些不愿暴露的秘密;小艾和我是大学同学,后来又成了同事,同进同出这六年里,我们已经默契得只需要一个眼神就可以明白对方的想法了,小艾的五官长得很有灵气,举手投足间很有侠义之气,和她在一起让我感觉很安全,出去玩我总喜欢和她粘在一起,小艾有时会开玩笑说:「都是因为有你,我这辈子大概都不会有男人了!」我会笑着搂住她猛亲一口,孩子气地回答:「那我要你呀!你也要我吧!」我们四个人因为工作关系而走到了一起,那个「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让我们建立了更加深刻的友谊。很多人应该都玩过吧!四个人一起玩游戏,谁输了,谁就要抽签决定,是回答同伴的一个刁钻问题,还是完成一件同伴要求他做的事。那一天我们玩得很尽兴,彼此坦诚的感觉真的很舒服,一种莫名的信任感也就油然而生了。
本来顺顺利利的四人友情,是在那一天发生突转的……其实现在去回想那晚的情景,我的心里依然很想去回避……我一直不敢去相信我们四个人在那一晚真的做了只有在A片里才看到过的事:群交。
可笑吧,我是个在性方面并不开放的女孩子,但是以前我也和男朋友发生过性关系,所以对于性,我还是会偷偷去窥探和关注。
小武是我们四个人里当仁不让的「性学大师」,一起吃饭的时候,他就时常要爆些猛料:
「昨天在酒吧钓到的那个女人刚刚又发消息给我了!说她一整天都在想帮我口交的感觉!我X!骚不骚啊!」这时小艾通常会动作敏捷地举起筷子朝他飞去,而我和辉则仰天大笑。小武并不会就此作罢,他很喜欢跟我们详细描述他那些风流韵事的细节:比如哪个女的只穿丁字裤,而且做爱时不喜欢他把她的内裤脱掉,而是要让他直接从裤子侧面插入;哪个女的音蒂特别容易兴奋,只要用手揉几下那里面就会湿得流出汁液来;哪个女的喜欢装纯情,脱个衣服还要半推半就的,到干正事时还要关灯才肯叫床……小武和那些女人的故事就像网站上每日更新的成人电影,对他来说,他们之间根本就不存在「爱」这回事,纯粹就是欲望--需要操,和需要被操。酒吧、舞池、网络……那些就是个含蓄点的平台而已,找到对眼的了,就再也没有什么好掩饰的了。
他还有一个定了性的习惯:每次带女人去开房,都会找同一家宾馆的同一间房间,我问他是不是老客户可以有优惠价啊?他不屑一顾地回答:「我在乎那几个钱?上次有个骚货,知道那里是我常去的就硬要我换地方,还说怕那里不干净,我他妈的还怕她有病呢!我扔给她几百块钱,叫她滚蛋了。」「那不是很扫兴啊?一夜性福就这么泡汤了?」小艾不依不饶地追问。
小武一脸得意地坏笑:「假如你是那个女人的话,你会就这样拿钱走人么?她把钱塞带我裤档里,抱住我的脖子跟我说:『今晚我要让你忘记以前这张床上躺过的每一个女人!』……」在我们的一片嘘声下,小武终于没有把这个艳情十足的故事继续下去,而是留给了我们一些不关痛痒的遐想。
我会楞楞地去猜测:小武在床上真的有他形容的那么厉害么?那些女人会不会一些特别的我不知道的招术呢?他们的性事,难道远远超越以前我经历过的那些感觉吗?……辉告诉我说:男人都喜欢吹嘘自己在性方面的能力,这就像动物在求偶时的表现一样,不必去当真。
但是小艾就不会那么客气,每次当我用惊异的神情问小武「真的吗」之后,小艾都会抢过话来:
「你想知道啊?自己试试就OK啦!小武,哦?」「帮助后进者是我义不容辞的义务,不过前提是你要有灵气,别跟个死鱼一样。」小武顺竿往上爬的本事一点不逊色于他的床上工夫。
终于有一天,这句玩笑话惹怒了我,因为小艾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我挑衅,而小武又总是把我定义为「性爱方面的白痴」和「后进者」,那天也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感觉自己不应该再这么忍受他们的嘲笑和轻视了,当他们一如既往的笑起来时,我站起来,走到小武的身边,轻轻一跳坐到他的办公桌上对他说:「我倒真的想试试看,你是男人就不要光说不练,今天你带我去开房,我一定奉陪!」小武楞了一楞,立刻恢复了他「情场浪子」的本色:「没问题,你别觉得自己吃亏了就行。」「我不是吃素的,放心吧。」我故意把双腿撩动换了个坐姿,短短的铅笔裙几乎都要遮不住我的内裤了,我抬起眼发现小武正盯着那里看,他试图表现得很平静,可是他急急吞咽口水时喉结的滑动实在太明显了,我知道他乱了方寸。
其实平时和他们三个在一起时我从来不会这样卖弄风骚,但是这一天,我好像是铁定了心要证明给他们看:我也是可以性感的,只要我想,我也可以勾引像小武这样喜欢寻欢作乐的男人。
突然我的脑海里闪过一丝邪恶的念头:「我觉得辉和小艾也可以试试看!」这下轮到辉和小艾尴尬了,尤其是平时并不怎么爱开这种玩笑的辉,但是如果这个时候他百般推脱,最下不了台的是小艾,作为女孩,如果这么生生地被男人拒之门外,真的是件可悲的事情。
「只要辉同意,我没意见。我们可以开一间房,省钱买酒喝!要疯就疯得彻底一点!」小艾看了我一眼,用一种挑战的口吻向我和小武的狂妄叫板。
我们三个一起看着辉,可能我们也同时在揣测辉到底会作怎样的决定。我以为辉会笑着打圆场然后一切作罢,没想到他竟然同意了……「我为什么要不同意,大家一起好了,想怎么玩我都奉陪。」辉的语速始终缓慢,声音低低的,一如既往的沉稳,但我已经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欲念翻腾的暗涌。
我们一起发出惊天动地的狂欢,是对自己放纵态度的一种肯定,也是对彼此的一种默认--原来骨子里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呵呵!
吃过晚饭后,我们一行跟着小武来到他常去的那家宾馆。
宾馆前台的小姐看了看我们四个,用一种狐疑的眼神问道:「是开两间房还是开一件套房?」「一间标房,我就跟我朋友一起睡睡觉!」小武不假思索地轻松应对。
小艾却在后面露出一丝坏笑,我知道她是听出了小武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可我却有点笑不出来了,真的到了这个时候,我还是胆怯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大家都跟我一样,只不过面子上还要装一装呢?
我转过头再去看辉,他也正好在看我,目光相交的一瞬间他把目光转移开了。这个小动作让我感觉他好像是准备全情投入地去玩这个游戏……进了房间,我突然感觉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是沐浴露或者洗发水的香,混夹着一丝烟草味的香氛气息。我故意走近小武,在他的脖子后面一吸,果然是他身上的味道。
「干吗?迫不及待想要啊?」没想到小武那么敏感,竟然发现了我的小动作。
我将计就计,更靠近了一些,用迷离的眼神盯着他的嘴唇:「是呵……现在就要!」「先喝酒,玩会儿游戏再搞!否则我入不了戏哎!」小艾在一旁打着圆场。我这才收了手,又活蹦乱跳地坐到了小艾旁边帮着张罗起来。
我们所说的「游戏」就是真心话大冒险,因为今天这个游戏要起到铺垫的作用,所以我们决定加大难度。为了方便,我们把两张分开的单人床拼到了一块儿。
第一轮的热身,输了游戏的人直接喝半罐啤酒,我的运气很差,连输了两次,喝到还剩四分之一时,我已经觉得很晕了,只好向他们求饶。
「那你用嘴把剩下的酒喂给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喝!」小艾起哄的本事真是一流,肯定是闹洞房的经验太丰富了。
「我替她喝吧。」很意外的是,站出来帮我解围的居然是辉,今晚他并不是我的一夜情对象啊?难道……「不行不行!太便宜琳琳了!你愿意代劳就让她嘴对嘴把酒喂给你!直到这罐酒喝光!」在小武和小艾的「淫威」下,我和辉只有照办。当我凑近辉的脸时,才发现他拥有一张很羊刚的脸,如果在古代,这样的相貌一定是属于将军大帅的。而且辉不抽烟,身上散发出来的,只有一股淡淡的香皂味道。他的身体很热,散发出的热量将这股很平常的香味改造得很性感……我什至有些情不自禁地张开双唇,用微凉的嘴唇去贴他的……他的嘴唇滚烫……就在我们的嘴唇触碰到的那一刹那,我的嘴立刻被他紧紧含住了!我有点想往后退开,却没有成功,他不仅像亲吻一个情人那样地吻了起来,而且我还感觉到他难以自控地将柔软的舌头舔入我的齿间……我的身体似乎产生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有些异样的……痒痒的。
我知道这种微妙的反应代表着什么,辉的男人味实在太诱惑人了,我从来没想过自己的身边,一直都有这么厉害的角色。因为他从来不像小武那样吹嘘,所以我们都忽略了他的能力……当我和辉从不清醒的状态中恢复过来,两个人才松开了……我不好意思地看着小武和小艾一脸的坏笑,心想:笑吧笑吧,等一下就轮到你们了!
热身过后,游戏正式开始了。第一轮是小武输,他需要做的「大冒险」是当着我们的面脱光自己的裤子,不过他脱到只剩一条内裤时便说什么也不肯再脱了,我们得意地嘲笑他,不过我看着他的白色内裤紧紧地包裹着饱满的臀部,身体的反应竟更加强烈……虽然小武的身材不是很高大,但是依然有着线条明朗的腹肌,和腹肌连在一起的,是那块高凸的私密部位……想像着再过一会儿那个粗壮的家伙就要插进我的身体、被我的音道夹紧、来回的抽动着……我的喘气明显急了起来,我感觉自己心都快跳出来了。
我神志不清地继续玩着游戏,第二轮小艾输了,她高兴地听候自己的冒险任务。
「让小艾用舌头来舔我们三个人,直到把我们都弄兴奋为止!」小武出于报复的心态,想出了这个极其变态的要求。
小艾撒娇地撅起嘴来抗议,她说:「干嘛我的大冒险那么难啊!我只舔一个人好不好?我保证让这个人舒服的!」「那另两个不是很可怜?」辉浅笑一下,驳回小艾的讨价还价。
「那……我要先舔琳琳!你们俩男人先给我闪开!」我又愣住了,小艾却手脚敏捷地从床对面爬到我身边,这个风骚致命的小艾穿了件领子又大又低的衬衣,俯着身子爬过来的时候,她丰满圆润的乳房就在衬衣里晃荡!她是故意不穿胸罩的,她总是这样,有时在办公室里她靠着我说话时我就能感觉出来。
小艾倚在我胸前,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我:「我要开始喽!你要配合我的……」话还没说完,她就一把撩起了我的上衣!!
我惊叫一声想要把衣服拉下来,却被她用另一只手挡住了,她喘着气在我耳边低声吟道:「不许赖!说好了我要舔你让你兴奋的……」我完全的陷入了不知所措的状态,小艾当着那两个男人的面,娴熟地拨开我的蕾丝胸衣……一瞬间我的两颗乳尖就这么暴露在了他们面前……我羞涩难挡,只好眯起眼睛把脸转进小艾的怀里。小艾的乳房就那么贴着我烧得发烫的脸颊,而更要命的是--她真的在用湿软的舌头舔弄我的……!
我快受不了了!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我会被一个女人这么爱抚,而且她还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看着她用灵巧的舌尖来回扫拨我的乳头,覆着粘滑湿液的乳房被昏黄的灯光笼罩着,显得格外迷人……我的乳尖很快就挺得高高的,整个乳房都被小艾一双温柔的玉手抚弄得隐隐涨痛……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本能,平时总是以矜持自居的我实在抑制不住这种快感的侵袭,轻声叫了起来……那种呻吟连以前我和男朋友做爱时都不太会有,因为那时我并没有感受到这样强烈的快感!
小艾继续用一只手揉捏我的乳头,而另一只手则伸进了自己的衬衣……我听见她也开始呻吟起来……我有些好奇地将手按在她的乳头上方……小核也正硬硬地顶在薄薄的衬衣里呢!
我知道这个「大冒险」这个游戏的使命已经完成了,因为此时我们四个都已经欲火焚烧!
我看见小艾又将抚摸自己的那只手放在小武的白色内裤中央,刚刚还没有特别凸现的音茎现在几乎已经不能被那条内裤包裹牢了,使劲要往外钻,小艾非常享受地叫着,小武也开始在喘息中夹入了欲仙欲死的吟叫声……我望着相对来说最镇定的辉,暗示他可以有所行动了。辉并没有顺势立即加入我们,而是自顾自的脱去裤子和上衣,接着走到我的身后……我闻到强烈的男性身体中爱液的气味,这味道强烈得盖过了原来的香皂味,烟草味,以及其他。辉温柔地舔湿我的耳根,并且双手都按在了我的乳房上--顺理成章地让小艾的双手都转移到了小武的下身。
辉将我拉进他的怀中,悄悄地变着力度来亲抚我的耳根、睫毛、脖子、锁骨、肩膀、乳房……他的温存里带着一丝我渴望已久的爱意……我瞥了一眼身边的那一对,他们已经脱去了所有的衣服,赤裸裸地在我和辉的身边直捣主题!小艾的一声娇嗔让我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她肤色健康而富有弹性,小武紧紧地压在她身上,紧翘的臀部高高抬起,一次次地进入再探出,进入……进入……伴随着节奏的叫声也一浪高过一浪。
「你想让我『进去』么?」辉抬起头轻声喃语着问。
我半真半假地摇摇头,看看辉会作出什么反应。
辉又露出了招牌式的浅浅笑容,我还在陶醉其中时,辉令人意外地跨到我双腿之间!他不由分说地掰开我的腿,开始「吃」了起来……天哪,我的内裤还没有脱掉!辉就是那样隔着粉色的真丝内裤舔吮着我的最私处……我能感觉到自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湿透了的薄内裤贴在自己的穴口让我兴奋不已,终于辉用力扯开了我的胸衣和短裤,再也没有一丝迟疑地将他的羊具插入了我的身体……那一晚我们玩到四个人都精疲力尽了才罢休,天知道我们交换了几种姿势,我只是隐约记得辉将精液射在了我的乳房上……接着小武也从我的身后和我狠狠地干了一次,我叫得很欢,声音颤颤的…我的乳房拼命地晃动着,小艾好像也加入了我们,她躺在我身体下面用嘴含着我的乳头玩,辉则骑在她的身上干……「……你好骚,琳琳…没想到你在床上是个这么骚的骚货…!爽不爽?…骚货……!」小武完全忘记了我是他最好的朋友之一,他忘情地叫着我的名字,还有那些可以让他达到颠峰的脏字。那一晚,我的确像个十足的荡妇,我们都是。
那一晚的经历因为酒精的作用而变得有些模糊和不清晰了,但是尽管如此我们也都一致将其认作是这一生中最奇特最难忘的一段性史,而且这一夜也彻底改变了我们四个人的友谊关系。之后,我和辉,小艾和小武也曾分别去开过房,只是那晚的兴奋和颠峰般的快感很难再找回来了。曾经亲密无间的四人友谊也一去不复返。
「如果重新让你选择,你会反悔么?」辉问过我这个问题,小艾也问过,我没有答案。究竟是否值得?我无法衡量,这是我们四个人共同的秘密和一生的迷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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