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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满满一桶冷冷的盐水从头上倒下。
紧抿着唇,又一桶从下方泼来,冷水毫不留情的冲入了肖风的鼻腔。
“唔!咳...咳”他吸入了一些水,抽搐着咳嗽起来。可还是猛然的一抬头,平静的闭上细长的双眼,“杀了我!”修长秀气的脸,高高扬起,那死不屈服的清明,让周围行刑的人不由的有些抓狂,“妈的,看你还硬!!”响亮的鞭声阵阵,肖风伤痕累累的身上更多了数道触目的红艳!
呜,伤处传来火辣辣的感觉,长时间的折磨让他几乎要昏阙过去……可是,不能屈服。自己是堂堂县衙的捕快,怎么能向这帮山贼低头求饶?
“你们杀了我吧!”既然落到你们手里,算是我一时大意,技不如人,要杀要剐随便你。想让我肖风向你们讨饶,还要泄露尚方宝剑存放的秘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可是,肖风露出的平静笑容却刺激了男人的神经。他是这黑寨的老大,一直冷冷的高高坐在刑堂的最高处,等着看这衙门里的高傲捕快低下脑袋。可是……
他悠悠的走了过来,削成薄薄的头发,全部都梳到后面,露出精明的额头。伸出手指,长长的指甲轻松插进肖风身上的伤口,沿着伤口的走势,缓缓的往下走。残忍的,剥开那由血勉强粘在一起的皮肤。
“呜……”豆大的汗从肖风的脸上滑落,可即使是这般剧痛,也没让他停止嘴角的冷笑。你们来吧……怎么样都行,都不可能让我……
“还是不肯说吗?”男人口气里有得意的嘲讽,可肖风只给予冷冷的一瞥作为回答。
“老大,这个捕快肠子太硬,我……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行刑的喽罗累的满头大汗,拿着马鞭的手累的直发抖,汗水,糊了整一额头。
“能忍受这种程度的痛苦的话,看来不得不考虑一下别的方法了。”老大微微皱了皱眉,冷酷的眼神盯了盯肖风桀骜不驯的细眉。好小子,还真是顽强,可是既然你来到了黑寨,有的是方法撕碎你可怜的自尊,让你屈服!
好啊。随你喜欢。不管怎么做,结果都是一样的。我是不可能屈服的,还是杀了我吧,也省的费力来折磨我。肖风睁开眼,清亮的眸子毫无畏惧的瞪向眼前的男人。
“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说出来?”老大挑起肖风的下颚,轻蔑的笑问。
肖风把头扭向一旁。
“好,有骨气,不过待会,你就会后悔你的骨气了!”老大转身快步走回座位,挥手“叫人传话,让所有的兄弟到广场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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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喽罗分别拽住肖风的一只胳膊,将他放在地上硬生生的拖。从刑堂到广场, 得穿过一条满是荆棘的土路。坑坑洼洼的路面上,满是锋利的石子和遍布硬刺的荆棘。肖风仅剩的一条绸裤,在粗糙坑洼的地面上发出撕撕的响声,留下一条歪歪扭扭的血印子。
“把他放下!”老大一挥手,肖风被扔到了广场的最中间,拖破的绸裤已经只剩下屈指可数的几缕,泄露出绸裤下的一片大好春光。白皙而修长的双腿,满是渗着血珠的划痕。而缠在他脚腕处的荆棘,青色的刺深深的扎在肌肤深处,更是惹的围观的众人大咽口水。这帮山贼,平日里奸淫掳掠无所不为,而且在这些玩腻了女人的人们中间,长的漂亮的男同胞,似乎更受大家的欢迎。看到肖风服了软筋散的身体软软又无奈的趴在地上,大家心里,不由的都有些明白了。有些山贼毫不掩饰的用猥亵的眼光扫视肖风暴露的春色,有些人,则伸出舌头舔着干燥的下唇。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老大用脚尖挑起肖风的下巴,“说,还是不说?”
“呸……”肖风往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做梦!”
他们的确是在做梦,尚方宝剑来到修林县,给了杨大人最好的机会彻底铲除曹三员——就是那个当朝一品国舅的小叔子,为祸修林8年的一方霸王。这次,杨大人终于可以将他绳之于法,因为他有皇上的尚方宝剑,可以先斩后奏。如果没有了那尚方宝剑,那么杨大人,他一定性命不保,修林县跳出水深火热的最好机会,也一定会丧失了。我怎么能说?我又怎么会说?无论你们干什么,无论你们怎么拷打我,我就是死,也一定不会说!
“好眼神啊!”老大冷笑了一下,转过身去。旁边的喽罗大声道:“弟兄们听好了,所有人都要上,把这小捕快,玩个半死!”
啊!周围的弟兄一下子像炸开了锅:“真是个好货色呢!”“看他那小蛮腰,真比妞的还靓!”“哈哈哈,这下弟兄们有福了!”肖风想到了很多,可就是没想到自己,竟然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被40多个男人轮奸!
有人蹦到了他面前,哗的撕开了那随血粘在他身上的裤子,更惹的周围,一群哈哈大笑,和更加让人不堪的评价。“瞧他那老二,还是粉红色的哪,一定从来没泡过妞吧!”一席话,说的肖风面红耳赤,是啊,长到21岁的他,只知道巡逻和操练武功,对那种男女之事,还真的从来没有尝试过呢。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没有给心爱的女人,反倒在众目睽睽之下,让这些混蛋们观看评价。
更过分的是,自己完全使不上劲的身子,被那个贼一下抱了起来,下身无奈的高高耸起,白皙的双丘被恶狠狠的扒开,空气,一下子灌了进来。啊!他们要……
“啊——”没等肖风叫出来,一个滚烫的粗壮就硬生的撑开了他的菊花,仿佛撕开他的肠壁一般的,挤开了那紧窄的甬道,一直深深的没到根部。“啊——”他,一个堂堂大男人,竟然在一大堆人的眼光中,被另一个的东西给贯穿了!巨大的耻辱让肖风愤怒了,可是他除了满脸通红,青筋爆涨,还有无奈的大叫以外,还能怎么样呢?
“这家伙真紧,待会够你们享受!”背后的那家伙一边剧烈粗鲁的抽插着,一边还不忘和周围人调笑。侮辱的语言让肖风生不如死,真想一头撞死,或是咬舌自尽。只可惜,软筋散的效力让他连咬紧自己的牙齿,都做不到。看着他愤怒羞辱的大喊,那美丽的薄唇仿佛充满无尽的诱惑。一旁等的浑身燥热的兄弟们,难忍的抬头,看看老大。老大冲他们笑了笑,马上就有人快速掏出难以忍受的壮硕分身,掰开肖风的嘴,插到他的喉咙深处,强迫他,被人前后夹攻。腥臭的味道,耻辱的感觉,肖风难受的几乎要流下泪来。可是……不能说,不能求饶,不能……毁了杨大人和修林县的老百姓啊!可是,尽管这么想着,还是无法对现在加诸在他身上的这些事情好受一点。几乎快将身体活活撕开的痛苦,和无法呼吸满口被塞的窒息,更有那足以让人自杀一百万次的羞辱,将肖风几乎活着,拖进了地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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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了一拨,又来了一拨。刚才放松的孔洞,又马上被填塞。无休止的折磨在肖风身上上演着,他的脸上,口中,脖子,胸膛,腰腹,后穴,双腿,还有双足,几乎找不到一处干净的,没有被男人白色的浑浊污染的地方了。40多个人,干了几乎6个时辰。眼见太阳跳下西山,月亮星星都不好意思出来见这广场上淫靡错乱的一幕。
天,阴沉沉的。
众多的兄弟在这极端淫乱的聚会里大饱“性福”,现在一个个的,肚子都叫起饿来。老大斜眼看了看被干的腰都挺不直,只能虚弱的趴在地上的肖风,整整一个下午,他都被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弄着。有些变态的,还扑上去吸吮他的分身,咬噬他的乳头。所以,他自己保守估计,也射了不下20次了吧。全身的孔以及那个命根子,一定是痛苦灼热的几乎快要死了的吧。可就是这样,他竟然狠撑着,只是哀叫,连一声求饶,都没有说出来。
果然是个铁大的硬汉子啊!老大凝神看着他,可惜太顽固了一点。今天晚上,一定要从他嘴里撬出尚方宝剑的藏匿之处,明天,曹三员一死,这个黑寨,被官府一锅端,恐怕也是迟早的事了。哼,顽固的小子,我自有办法,一定要撬开你那张铁嘴!
“到聚宴厅,开饭!”老大一声令下,所有的弟兄都涌进了饭厅,齐刷刷做在围着饭桌坐一圈。可是老大却没有仁慈的让他们立刻吃饭,而是命人,将污秽不堪的肖风用水冲干净以后,吊到了聚宴厅最中间。“各位, 想法子怎么折磨这小子,一定要让他痛苦到最后把秘密说出来,否则不准吃饭!成功让他开口的兄弟,有重赏!”众兄弟看着这个刚才满足自己的漂亮捕快,本来浑身充满了欲望。可是一听老大发出了这么个苛刻的命令,只能一个个空对着满桌的香喷喷的饭菜发呆,绞尽脑汁的想着折磨他的方法。
“我来!”一个强壮的大汉扑了上来,拿两把铁刷,对老大说:“用这刷子刷他最怕痒之处,又疼又痒,让人生不如死,他再嘴硬,也一定受不住!”肖风却有些好笑的看着那大胖子张牙舞爪的拿着铁刷对着自己,刚才自己几乎等于死了一回,那种巨大的痛苦和羞辱都忍不了,又怎么会怕你的小铁刷?
可是下一刻,他不禁开始后悔刚才的想法了。自己的脚丫子统统被掰开,那大胖子无比细心的捏着自己的脚底刷了起来,果然是又痛又痒,痛苦难耐。浑身仿佛都有一千个小虫子在爬,在啃咬着自己的神经。肖风脸上,又笑又哭的涕泪横流。他强迫自己定下心神,不去想那在自己足底肆虐的铁刷。明天,太阳升起来的时候,杨大人一定会手擎尊严的尚方宝剑,在曹三员那家伙面前庄严的说:“依国家法律,你触犯了……处以死刑”吧……想到着,肖风那本该痛苦不堪的脸上,竟然浮现了一丝温暖的笑容。
啊?大胖子见老大脸上表情越来越不好看,赶紧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猛力的刷啊刷啊。肖风的脚底,竟被刷下一层血肉来。可是,却不见他吐露半个“饶命”来……
“你下去吧!”一个瘦高个跳了上来,把胖子推到一边,道:“看我的!”他深知十指连心的道理。有着最丰富神经末梢的手指,尤其是指甲,折磨那地方,恐怕是铁打的硬汉,也支持不住吧。他先抽出一根飞镖,将那扁而锋利的镖尖,插进了肖风右手指盖之下。
“啊——”一阵惊心动魄的嚎叫,也无法减轻肖风的痛苦。他的手指顿时不断抽搐,撕心裂肺的剧痛,使的他整个身子,都像风中的叶子一样狂抖。“说吧!”瘦高个看着他说,故意把另一个飞镖在他的另一个指盖上摩擦,从而让恐惧,更加深入人心。在看着那镖尖刺入的一瞬间,肖风真想放弃算了。可他还是硬挺了下来,嘴唇,都被他咬出血来。“啊!啊!啊!”随着每个指间都遭遇了这种恐怖的折磨,肖风紧咬的嘴唇,竟然扬起冷笑,“什么着数都尽管使出来吧,我肖风,什么都不怕!”他正义凛然的样子激怒了所有的人。瘦高个看他死不屈服,竟一使劲,将他左脚指甲全部活生生的拔了下来。血,流了一地。而这时肖风的喊叫,竟不能再用人叫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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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他昏过去了!”瘦高个无奈的指着肖风,无能为力的摇摇头。“辛苦了,还有谁?”老大抬头,环视一周。这虐待大餐显然挑起了所有人的兴趣,大家眼睛里都闪着亮晶晶的光芒。可是没有人,再敢出头了,这种硬到极点的坚强,非一般的人所能征服的了。
“我来试试!”一个小矮个走上台来,他抽出一把匕首,朝着肖风饱满的肩头,狠狠就是一刀。“啊——”肖风一下子又被巨大的疼痛震醒了,他看到面前一个小贼,一刀一刀的剜着自己肩头的肉。冷汗,不住的流下来,这种真实的疼痛,比刚才的刷脚抽甲,更要强烈百分。呵,居然要将自己凌迟处死了……啊,你们要笑,就趁现在吧,明天的阳光照进来,整个黑寨估计都会连根拔起了吧。“别弄死了!还要问他问题呢!”老大提醒道。
“好的。”小矮个冲老大谄媚的笑笑,拿起一杯美酒,把从肖风身上剜下的碎肉,泡在酒中。然后,拿起桌子上的盐盆,瞄着肖风就往他伤口上撒。滋——裸露的血肉像被烧一样做响,那种剧烈的疼痛,一下子将他的灵魂狠狠的拽出身体。哗,酒壶里的烧白酒又一下子被泼到刚才撒盐的地方,又猛然的,将风的灵魂狠狠的拉了回来。惨烈的叫声只震寰宇,肖风只觉得到达了忍耐的极限。“说吧,再不说,让你尝尝自己血肉的味道哦!”小矮个将酒杯凑到了肖风眼前,剜下来的丝丝血肉,在酒里泡的几乎变了颜色,所有人都好奇的睁大了眼睛,看这铁人,会不会忍心吃下自己的血肉。
“哼!”肖风气的发抖,却倔强的别过脸去.
“居然还有精神骂人?”小矮个笑道,用残酷的手法迫使肖风张开嘴巴,将美酒和着鲜肉,通通倒了进去……喀嚓喀嚓,他又用漂亮的手法,强迫肖风拒绝起自己的肉来。居然,连自己的肉都吃,看来死去的时候,真的只能,下地狱去了……可是,杨大人,可是,修林县……我一个人下地狱,那又怎么样?想着想着,肖风的嘴角重又挂上笑容,临死前至少吃了点东西,怎么也算个饱死鬼哪,呵呵。“很好吃啊。”肖风轻描淡写的咋咋嘴唇,仿佛他正在吞咬的,不是自己的肉。
小矮个也最终摇着脑袋无奈的下去了。
“看来还是得虐虐这些地方才行!”一个刀疤脸瞅着肖风漂亮的皮肤和匀称的身材就爽。他在下面按耐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上来,就是乘机吃吃嫩豆腐也好。一边笑着,他丑陋的大手捏起了他红嫩饱满的两个乳头。麻利的抽出一根极细的铁丝绳,刀疤脸紧紧的掐起那红嫩的茱萸,绕紧乳头的根部,死命的一拉——滋!只是一拉,却发出了清晰的声音,那铁丝绳一下割入肌肤深处,绑的那乳头硬生生的突起,格外诱人。更诱人的,怕是肖风忍耐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呜……”让四下里所有的“观众”都又开始觉得下身火热起来。“绳子上涂了春药哦,等到你痛苦的耐不住的时候,哼哼,不由的你不说。’一边狞笑,刀疤脸更将他涂满春药的手指,捣进了肖风的后穴中。就连前面那那软绵绵的分身,也细细的涂抹了一遍。最后他竟然松了肖风的绳子,“刀疤——!”高座上老大威严的发话。
“老大!这个人是硬汉,所以不能只用残酷的刑罚是不行的,我的这个秘药哦,发作起来就一心想被搞,嘿嘿,他的意志不被摧毁,才奇怪了。”“哦?”老大不禁挑眉,微微一笑。四周的弟兄们纷纷窃窃私语:“刀疤下一次江南居然带回来这么好的东西。”“下次看上哪个,只管用这个就好啦,哈哈哈。”“先看看在这个比石头还嘴硬的家伙身上的效果怎么样。”“恩恩,瞧他,已经浑身泛红了……哈哈。”
伏在地上的肖风此时正以一种无比妖媚的姿势趴着,赤裸裸的身体泛着粉红,无力的双腿虚脱的岔开着,看的见那一松一紧的小穴在急促的呼吸,似乎要求着什么。刀疤脸在众人的口水当中猛然一拉连在肖风身上的铁丝绳,肖风的胸往前一挺,腰背顿时呈现性感的弧线。而半起的身子下暴露出的大好春光,更是让所有人恨不得立刻猛扑上去狠狠的蹂躏一番。
而此时的肖风,痛苦的高扬着脸,那紧紧绞合在一处的眉头,和大张的急促呼吸的嘴,明显的表示出,他现在正是以怎样的毅力,在控制着自己翻江倒海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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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痒,很想被东西搞?”刀疤脸用低级下流的语言戏弄着肖风,好笑的看着他在欲海中挣扎的模样。“先让你爽爽好了!”刀疤脸捏起肖风的分身,猛烈的揉搓起来。他对着粉红漂亮的分身早就垂严三尺了,就着这个机会,竟一下子含住了那被药挑逗的滚圆粗壮的分身。“呜……”控制不住的呻吟从肖风口中吐出,私处被含的快感和着药效,排山倒海一般的涌上脑中,让人的意识,真的恍惚起来。“恩恩,呜……啊……”肖风扭动着身躯,肩头剜开的血肉还在翻滚,胸前的茱萸几乎要被铁丝绳连根拉断,这样的身躯,因为情欲而不住扭动打抖,一时间,让所有人看傻了眼睛,忘记了呼吸。
肖风的分身在刀疤脸的口中辗转着,壮大着,猛然颤抖。温热的湿含,显然已经将他送上了欲念的最顶端,他马上就要达到解脱的仙境当中。就在这非常时刻,刀疤脸的口离开了那跃动的欲望,“啊!”肖风不禁叫了出来,身体恋恋不舍的猛然一挺,仿佛要追随他的嘴唇。“呵呵,没过瘾呢!”刀疤脸故意用舌头在分身上转圈,笑道:“英雄,还是招了吧,只是说出来罢了,马上送你到最快乐最过瘾的地方去。”
欲念,折磨的肖风眼泪都止不住了。只要一下下,再一下下,自己再不用像这样在地狱里煎熬,而是进入神仙般的天堂。啊,真……痛苦。
“还不说?”刀疤脸观赏着肖风表情不断变换的脸,指腹,摩挲起肖风的胸。欲望,更凶狠的冲击着他的灵魂,可是……不能说!绝对绝对不能说!理智,与欲望的激烈斗争中,肖风,还是最终控制了自己,狠狠的,咬碎了自己的牙齿,还是什么都没说。
“哼!”看着肖风忽又坚毅起来的面容,刀疤脸愤怒的抄起一根小臂粗细的铁棒,毫不留情的,硬生生的戳进他张合欲求的后穴中,“啊——”随着痛苦的叫,那个地方一下子绽放开来,血,竟然四溅喷出。“你以为你是谁?伟大的英雄?你只是一个下贱的狗,被干了40多遍的狗!连自己的肉都吃的狗!”
铁棒在快速的抽动,折磨着肖风最脆弱的地方。那里,疼痛欲裂,而前面的分身,却由于那种折磨欲发的亢奋。呵呵,也许我现在真的连狗都不如。肖风嘲笑着自己,迷散的眼神落到自己无力摊开的掌心上。那里,一道长的触目惊心的口子在激烈的挣扎中再次裂开,血,一滩一滩的糊在地上。恩,杨大人,希望昨晚被俘时我割的这个口子能起到一点作用,让你们顺着我的血,找到这黑寨的入口……把……把他们一网打……尽……
残暴的铁棒完全没入了肖风的身体,肠子深处,似乎已经被捣烂开来,肚子里都能感觉到鲜血在流。终于……要结束了吗……?呵呵,我还真坚持到死了,都坚持到没有说出来呢。连自己的秘药都无法让他屈服,没了面子的刀疤脸愤怒的存心将他往死里戳。出去进来的血棒上,似乎都能看到粘了上去的破碎的肠。“刀疤!”老大不满的喊道。“你把他弄死了,还怎么问?”
“可是,这家伙软硬不吃,还是把他弄死得了。我们这么多兄弟,还等着开饭哪!”刀疤脸不满的说道。“真的……没有别的方法了吗?”老大扫过众人,虽然这色情的一幕让所有人看的心头直爽,可是他软硬不吃的态度的确使黑寨脸面全无。而且无法拿到尚方宝剑,明天曹三员就一定会死。
老大抬头看看已经深沉的夜色,不耐烦的摇了摇手,“该死,在他身上浪费这么多时间!给他入刺,点天灯,上磨,如果他还不说,就弄死算了。今晚我们行动,直接到衙门杀了那个杨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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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中听到黑寨老大的命令,肖风听到最清楚的就是“杀了那个杨青天”。自己的失踪一定引起了杨大人的警觉了吧,今晚,衙门一定守卫森严,在如今这么严明的衙门,想冲进去杀人?做梦吧你们!这么想着,肖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腾空被倒着吊了起来。两条腿被拉开到了极限,就被死死的固定住。一个喽罗拿出好多银针,捏起了肖风还是高高挺起的分身,对准了那铃口,就那样扎了下去。等一根银针完全没入肉里,又一根银针接着扎了进去。无法想象的痛苦撕裂了肖风的灵魂,哪里都是痛,肠子深处,削烂的肩头,可是为什么,这个地方的疼,似乎超越了一切。无法想象的痛苦,将肖风,打入昏迷之中。辣椒水泼到肖风一身,他无奈的又醒了过来,自己的分身中的通道已经全部被银针刺满,入刺之刑已然结束。
不去想,只当自己的魂已经飘出体外,飘到秉烛夜读的杨大人身边,为他披上一件御寒的衣服。真是让人佩服啊,杨大人,修林县乱了这么多年了,贪官污吏与山贼流氓相勾结,早就已经把修林县变成权利的盘根,欲望的洪流,和老百姓的地狱了。在衙门里当官也只能无奈的明哲保身,自己不干坏事已经是对得起老百姓了……
然而,在我所有的希望都快抛光的时候,大人,杨大人,你就像是深入地窖的一缕阳光,突然,让我的眼睛重又看到希望。重法律,施恩威,扫毒瘤,杨大人啊,你真能干!真不愧是上面派来的好清官啊!
我肖风,无德无能,今日能为了大人保护斩妖除魔的尚方宝剑,就算一死,又有何撼?
“肖风。”仿佛看到杨大人从阅读中抬来眼睛,看向自己,他眷恋的眼,和欣赏的表情……“肖风很有风骨呢,现在做捕快,将来到朝廷,一定国家的砥柱,朝纲的脊梁!”!
仿佛有光,在这深不见底的黑暗中点亮。“啊!”又是什么折磨?本来已经折磨的没有感觉的后穴为什么还是会疼,滋滋的声音,冒着黑烟,透出烧焦的味道。点天灯,就是将刚淬火的铁柱直接插入肖风的后穴之中,摇晃的明火带着点点火花,像天灯一样。此时拿着蜡烛凑上去,也能点着。
“可怜的捕快啊,你还是快说了吧。”一旁的喽罗拿来一个巴掌大小的石磨(偶乱编的,姑且认为素磨豆子吃的吧),凑到了肖风扎满银针的分身前。
又要玩什么花样了?把那东西当豆子磨碎吗?呵呵,还真是有想象力。肖风这个时候还在心里自嘲,直到那恐怖血腥的折磨从分身上传来令人惊悚的剧痛。凝视着自己的身体被那样一点一点碾碎,肖风居然感觉到一丝死亡的甜蜜。手掌心的血流在惨绿的青石地面上,血,流进了板块之间的缝隙中,象细细的河流。而自己的头发在那血红的河流上飘荡,就像划着船,一样。一荡,一荡……
杨大人,我没有说!明天的太阳,一定分外灿烂,当曹三员的脑袋,从刑架上骨碌碌滚下来,周围的百姓一定会欢呼。可惜,我无法看到了。不过,杨大人,肖风我虽然无数次的想解脱,但终于,还是没有说出来!
多想再听你说一句:“肖风很有风骨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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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他昏过去了”“泼醒!”“泼不醒了”……
老大无声的走到肖风悬挂的躯体前面,眼光扫过这破损不堪的身体,眼睛越眯越细。猛然把肖风沾满鲜血的头发一拉,挑起那低垂下的头,几乎快被咬烂的薄薄的双唇,和着血色,竟然还有笑容。老大试了试他的气息,冷冷的说:“拿去喂狼吧!”
“唉……真是个强硬的主!”“就这么死了,留着慢慢玩弄也好!”“色家伙,这样玩还不够有趣?”“哈哈啊哈,晚上还有更重的任务,快吃饭吧!”黑寨的山贼们似乎很快就把这么个好玩的玩具抛之脑后,聚宴厅一片热闹起来。谁也没有去想那个坚强的硬汉的内心支撑的力量,也没有去留意那细细的血流,像河,像蛇,在蜿蜒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