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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花儿心中开放uff0f爱情的歌儿随风飘荡uff0f我们的心儿飞向远方……
这是一首带革命激情的歌曲,据我母亲说它是八十年代里,全国第一首沾有爱情字眼的歌曲,在那个年代大受欢迎。我少年时候,母亲就喜欢哼这首歌,一边择菜一边哼唱,把我的耳朵都听起茧了。我一边开车,一边快乐地哼唱着,真觉得自己的生活充满了阳光。由于我心情畅快,我心里终于打开了那个结。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有一段时间我很鄙视性欲,鄙视男女之事,这是一个受到了女人伤害的男人才会这样去思考!我想一个男人有了毛病才会滋生出另一种恶狠狠的思想,假如这个男人心理健康,就绝不会诞生恶狠狠的思想。但是在一个心理不健康的男人身上,那就什么都会诞生,甚至杀人、自杀的念头也会诞生。我又想:每个人都有过心理不健康的时候,每个人身上都存在着阴影,当我们健康时,我们是好人,有爱心,愿意帮助人;当我们不健康时,我们人人都可能成为牙齿里注满毒液的眼镜蛇,或成为疯狂的恐怖分子。人是地球上的怪物,是又好又坏的怪物。我们需要爱,抽象的爱和本能的爱我们都需要。我又想同她干了,好久没尝过女人味了,女人便变成了可口的美味。我想我是不是太坏了,可是那会儿可不是想这些东西的时候。我把车驶离了高速公路,驶到了河堤上。她问我想干什么,我说坐在这里看看夜色。夜色是多么迷人啊,你不觉得么?我说。
其实我的心不在夜色上,夜色对于我来说根本不存在。只有她存在。这里是河堤,它不是湘江。它是浏阳河,一条窄窄的河流,河水在夜幕下闪着钢铁色的光。我们没下车,就坐在车上。我想着她的身体,我发现我的性欲还是很旺盛的,原来以为可有可无的东西,其实是很强烈的。这证明,人有时候确实是在自欺欺人,意志可以打败性欲、战胜性欲,却无法消除它。我说:亲爱的,我又想和你干了。
她瞅着我,目光一闪,笑盈盈地问:又想要我了?
声音很甜,说出的话带着蜂蜜气味,不腻。我说: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就想。
我把她揽到怀里,她的脸上有一种淡淡的芬芳。我像瞎子摸相样,摸着她的嘴,她的嘴热乎乎的。她张开嘴,轻轻咬着我的手指。我在她嘴唇和鼻子上摸着,我摸得她的呼吸声加粗了。她也开始摸我,摸我的脸,摸我的身体,她说:你爱我吗?
爱你。我说,正因为爱你,我才又想让我的小弟弟进入你的身体。这话是挑逗她,我想在车上与她交欢。她没回答我,我不知她那一刻想什么,我摸着她的乳房,拨弄着她的乳头。我觉得她真的是个很好的女人,我把她的脸扳正,直视着她,她也直视着我。其实我和她都看不清各自的脸,月光进入不了车内,但都能感觉到彼此目光的热量,心里就春光明媚。我爱你,我说。
她说:我也爱你。她加了两个字:真的。
那一刻我想起了冯丽,冯丽也说过这样的话,也用了“真的”两个字。我说:亲爱的,你能爱我多久?
一辈子,她说。
我一听到“一辈子”就哆嗦了下,说:希望这样。我又说:我们都应该记住今天。
她说:好。她在我脸上亲了口,她说:亲爱的,我们坐到后椅上去吧?
我们转到了后椅上,她不用我指示,自己把藕色连衣裙忽拉脱掉,又把乳罩丢在一旁。她张开两臂搂着我,紧紧地搂着。我感觉她身上溢出来的激情和我身上奔涌出的激情融会到了一起,就像两条溪水奔涌到了一起。我吻着她,很努力地吻着。
你爱我吗?她又一次小声问我。
爱,我说完这个字,又把嘴唇贴到了她的嘴唇上吮着。
她也努力地回吮我,我们都很疯狂,把爱情弄得湿淋淋的,好像我们莽撞地闯入了一片热带雨林,并在那雨林里狂欢似的。我亲她酥软的乳房,她的乳房上遍布着香汗,仿佛荷叶上滚动着透亮的晨露。我用嘴唇搜集着她双乳上的露珠,我喜欢舔吮这种淡淡的咸味。因为这咸味是从她肌肤的毛细孔里分泌出来的。我满身都是激情,激情点燃了我的身体,使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如着了火似地燃烧,以致我全身热烫烫的。她的身体,早被我爱情的烈焰融化了,也如火山一般喷涌着滚热的岩浆。我的阳物很骄傲和快乐地进入了她湿淋淋的巢穴,宛若进入了美仑美奂的大草原。她叫了一声,搂着我的脖子说:亲爱的,我要丢了,啊,我真的要丢了。
干完这一切,我觉得有些困了,如果不是在车上,我也许一翻身就睡着了,留着她来收拾残局。但这是在车上,我还得开着车送她回家和自己回家。
你觉得幸福吗?她说。
幸福,亲爱的,我觉得很幸福。你幸福么?
她说:我也一样。
【完】